上男人清冽的眼睛,然后伸手抓住他钳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指,一根根缓缓掰开。
“墨夜,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朋友?还是前男友?”
“什么身份?呵!”
男人低低的笑了起来,这还是独孤鸢第一次看到他笑,不得不说上天的确赋予了这个男人俊美到让人嫉妒的先天条件,白玉般的脸,英挺的眉,黑沉沉的眼睛,被酒精熏染得红润的唇,不笑的时候已经倾国倾城,笑起来却更有一种妖孽般变态的美感。
他低沉沉的笑着,笑声却是压仰而又痛苦的,眸光因为酒精的缘故染上一层氤氲的雾气,嘴角勾起讥诮的笑容看着面前的女人。
“你觉得,我们之间是什么身份?”
修长的手指抚上独孤鸢娇嫩的脸颊,略微有些粗糙的指腹激起一片颤栗,独孤鸢屏住呼吸,突然感觉到一丝前世从未体验过的恐惧,这种恐惧来自男人忽然眯起的眼睛,就像一只锁定了猎物的豹子般嗜血的眼睛。
“你喝多了,墨夜!”
她冷声提醒,伸手去拨男人的手。
却忽然一股大力猛的袭来“砰”一声将她压在墙上,男人的脸凑得更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有一种别样另人心慌的感觉,就好像胸口有什么东西要蹦出来一样。
“我记得我警告过你,不要和贺兰家走得太近!”
男人在她耳边怒气沉沉的问:“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还是你以为我真的不能拿你怎么样?”
独孤鸢心头一颤,下意识的直觉就是这个男人是不是察觉出什么了?一股强烈的心虚感浮上心头,让她忍不住想要立马逃开。
她伸手去推男人的身体,沉声反驳:“墨夜,别发酒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但是没有用,藏在休闲衬衫下的躯体似乎格外健壮,其实凭她的力气是可以推开他的,然而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怒火中的男人,她的身子有些发软,她甚至没有反抗的勇气。
“不知道?”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般冷笑出声:“那两年前呢?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身边?是授了贺兰老头子的意是不是?独孤鸢,为什么此刻我感觉有些恨你呢!”
女人的身体重重的颤抖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忽然唇上一凉,男人高大沉重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冰冷的唇带着狂躁的凶猛气息,就像一头在迷茫中横冲直撞的野兽要将她整个人都啃食殆尽。
墨夜的唇冰凉,身体却是滚烫的,像是足以燎原的烈火,带着股要将一切烧成灰烬般的绝望。
独孤鸢绷直了僵硬的身体,没有动,男人拙劣的吻技让她的嘴巴传来火辣辣的痛觉,他根本不是在亲,而是在用力撕咬,像一只陷入疯狂的野兽。
谁能想到平日那样冷漠孤傲的男人在这方面会如此野蛮?
独孤鸢半眯起眼睛,女人的冷静和男人的热烈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是害怕的,然而却极快的冷静下来,她知道有些事情或许他已经知道了,所以无论她给出何种反应,都已经不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