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波眼睛看得清楚,他猛地一蹲——
那刀刃与吴波头顶的黑发只相差三厘米的距离,带着一股冷风从吴波头上飞过去!
这时,女孩发出一声尖叫,吴波急切地扫了她一眼。
那胖子的刀轮空,那刀在收回来时,刀尖好象划了吴波的右手小指一下,吴波没有在意。
吴波趁着胖子闪出的软肋空档,来了个马步蹲裆,左手微提以作掩护,右手握拳以雷霆般的力道攻向那人左肋——
左肋下是个致命点,等闲打架都不会出这种狠手,但此时此刻,吴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对方手中有刀,他可不认为自己强悍到还能够跟他毫不在意的比划,只求一击奏效。
这一击确实奏效了!
那胖子虽然壮实勇武,刚才挥着把刀凶狠异常,可遇着吴波这一撞还没反应过来,肋下又受了一记重击,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一下子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另外那‘卷毛’和‘獠牙’看到胖子被击倒,正在发楞的当儿,吴波趁机闪电般的朝着那两个家伙冲了过去。
吴波双脚左右分开,完全不顾及任何事物,一左一右,双脚同时朝两个拦路的家伙轰了过去。
这种远距离的飞踹,是一种很高难的动作,因其势能太强,人一旦被踹到,内伤肯定不轻。
‘卷毛’和‘獠牙’一左一右,相继倒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卷毛’和‘獠牙’才从地上爬起来,上来掺起胖子,三个家伙仓惶逃走了。
看到几个家伙被打得落花流水一般,周围围观的人群中,响起一片掌声。
有人大声地夸赞吴波:“好小伙子,真是好样的呀。”
旁边有个长须飘飘的老者对姑娘说:“你今天幸运,遇到了后宫医院的吴院长。”
一个练太极拳的中年人说:“吴波院长不但为人正直,武功还非常厉害。”
姑娘感激地望着吴波。
“你叫什么名字?”吴波问。
“我叫司徒慧。”姑娘娇媚地说。
“你家在什么地方呀。”吴波问。
“我是兴安县人呀。哎呀,你的手流血了——”姑娘说。
吴波一抬手,才发现右手小指刚才被胖子的刀尖划伤了,正滴着血,看伤口只破了一点皮。
姑娘连忙从包里掏出一卷白绷带,替吴波包扎起来——
看着女孩两只巧手灵巧的替自己缠着绷带,吴波问:“你是护士?”
“我爷是老中医,我给他当助手,”女孩最后给绷带打了个结。
“我爷是中医,我爷爷有个秘密处方,对小儿发热,,用上就好,很神奇的。”姑娘热情地说。
“兴安县的老中医?你爷爷是有名的老中医司徒仁?”吴波忽然拍着头想起来。
“对呀,司徒仁就是我爷爷呀。”女孩笑了。
大夫吴波连忙问:“我听说你爷爷有个秘密处方,对小儿发热特别有效?”
“是的。那个处方对小儿的无名热,效果很好。”
“好呀,那天我去拜见你爷爷,求教老人家———”吴波兴奋地说。
“好,你一定去呀,我可等着你啦。”司徒慧嫣然一笑地说。
吴波担心地问:“这药方一直未公诸于世,能告诉我吗?”
“别人如果要,肯定不会给,但是你要,我爷爷八成会给的。”女孩那两个深深的酒窝特别可爱。
“为什么呀?”吴波说。
“因为你救了我呀。我是我爷爷的独苗,爷爷爱我如掌上明珠的呀。”姑娘有些撒娇地说。
“那好,我抽空一定上门求教———”吴波说。
天色更加暗了。
姑娘一看腕上的手表,惊叫一声:“哎呀,我得坐班车回去,再晚走就误点了。”
司徒慧拿出纸和笔,写下了她家所在的地址。
吴波接过纸条,读了一遍:“兴安县三岔河林业局长青营林所,司徒仁。”
“对。”司徒慧说。
“没有电话吗?”吴波问。
“没有,我爷爷家不习惯带手机,再说他这段时间也没在家。阴历下月十五的月圆之夜,你去吧,到时候,我爷爷就从湖北武当山拜访道家大师回来了。”司徒慧说。
‘好的。”吴波说。
“一言为定?”姑娘的眼神充满了期待。
“一言为定。”吴波说着,从衣袋里拿出几张大钞,让她吃饭住宿,买回家的车票。
司徒慧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