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拉开了,自愧不如了,矛盾就已经减少很多。又加之秦夫人心胸宽阔,没有嫉妒心。她没有仗着自己美色独霸男人,而是实行公平合理的轮流制,每人一天不偏不倚。同时,她还不断地、主动地为秦老爷纳妾。只要得知秦老爷中意那个女子了,甚至只要秦老爷夸赞那个女子了,她都会想方设法把人给秦老爷抬进来,供他享乐。
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女人,还真的不多。不但秦老爷非常满意,就是那群侍妾也不得不佩服。
当然,秦夫人也得让自己高兴才行。试想,一人一天,十几二十几天的才能轮到一回,怀孕的概率也会随着人数的增加,在不断的下降。更何况,有她这个身怀十八般“武艺”的清倌人在,秦老爷的“库存”总是囊中羞涩到弹尽粮绝。因为在清倌人的意识里,玩儿些花样儿是不需要计较是否入夜,是否室内,是否床上。无论何时何地,只要看到秦老爷有点儿春心色意,秦夫人总是有办法让他自觉自愿的倾囊奉献,而且能让他爽到脚软。
即便是这样,也还是有三个漏网之鱼。其中就有一个男孩,可是这个孩子因为“脐带缠了脖子”,所以一出生就没有呼吸。如果,他是个女孩呢?也许脐带就不会缠住脖子,很多人都是这么想的,……。
这样折腾了几年,秦老爷的侍妾也达到了二十几人,他实在是力不从心了,就宣布不再纳妾了,并且把没有子女的侍妾,陆陆续续的送走了几个。因为他自身生产出来的那点“货”,还不够清倌人一个人塞牙缝的呢。
世上的事情都有两面性,清倌人零敲碎打,见缝插针式得榨取,使得秦老爷总是处在“资源”匮乏的边缘。这能限制别人,可也妨碍了自己,她也没有再次怀孕。
在秦老爷夫妻俩精心呵护、用心培养下,十五岁的秦优仕就已经赶上父亲的身高了,秦老爷赶紧为他张罗婚事。很快,前门迎妻,侧门抬妾,秦优仕糊里糊涂的就有了两个女人。
秦老爷夫妻俩这下安心了,美滋滋的只等着抱孙子了。可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个儿子不近女色,把娶了两年之久的一妻一妾,晾在了一边不闻不问。秦老爷是真着急,可这种事情不是别人可以替代的。万般无奈之下,他许诺儿子说:“只要是你看上的人,爹就为你娶回家来。让她做大还是做小,都让你说了算。只要能为我生个孙子就行。”
凡是不近女色的男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些病态,不是生理的就是心里的,秦优仕是兼而有之。他从小生活在老爹的那些姨娘小妾,和自己的姐姐妹妹中,看腻了钗环脂粉、锦衣华服、三寸莲步的忸怩摇摆。听烦了全篇一律、口是心非、拿腔捏调的温声软语。更领略过争风吃醋、明争暗斗、悄无声息的嗜血厮杀。所以,对女人,不论是生理上还是心里上,他都没有激情与冲动。谈到女人他烦,看到女人他更烦。对于女人,他有的只是烦,很烦,不厌其烦。
今天,美多给了他不一样的感觉。感觉她像一缕清凉的风,拂面而过之际,也吹起了心中的涟漪,轻轻的荡漾。
接下来,两位大夫为董老太太,认真的做了检查,对药方和药量都做了调整。再看看时间已近黄昏,就留在董家用了晚饭。这夜也留宿在了董家。
秦优仕原本是想把自己的老师李玉轩,接到自己的家里食宿,第二天再陪着老师,去十里外的乡下,接回师母和她刚刚百天的儿子。可是,在看到美多后,他为了能跟美多点接触,亦或是多看她几眼,他也留下用了晚饭,并且同意让老师留宿董家。这样,明天自家的马车来接老师时,还能看见她。
人心转变,有时只在一刹那。秦优仕在女人面前,那种千年不变,欺霜赛雪的冷颜,只是在看到美多后,就变得温润如玉、如沐春风。
而秦优仕拿捏有度的微笑,温文儒雅的气质,也让美多觉得,他肯定是个性情温和的谦谦公子。
第二天.李玉轩坚决不让秦优仕跟着,他自己乘坐秦优仕家的马车接回了妻儿。
在马车回到秦家门口时,秦优仕早已等待那里。马车刚刚停住,秦优仕立即上前掀起了车帘。映入眼帘的情景,让秦优仕一下子愣住了:李玉轩半躺半靠在马车的后箱板上,一个女人侧身蜷缩在他的身边,她的头枕在他的大腿上,她的怀里搂着一个婴儿。沉沉而睡的一家人,让秦优仕感到一股温馨的气息铺天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