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腻了。
等他玩腻了再来羞辱她吗?
他大手一动,就毫不费力地擒住了她的手腕,轻松控制在床头。
为什么,他马上就要得到她了,却根本没有愉悦高兴的感觉,反而会有一种抽痛,缓缓袭来,让他的心逐渐窒息,他整个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她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睛只让他的心升起喷薄而出的强烈欲.望。
不应该是现在,可是他不能继续等下去。
这个女人就像一颗珍珠,已经在他心田里渐渐扎根,如果再不剔除,将永无宁日。
他怎么可以爱上……她,她只是自己曾经难以割舍的东西罢了。
宴倾心于他,只能是一时兴起玩弄的工具,多一丝一毫的柔情,都是对自己感情的浪费。
她有的是资本,让男人为她沉迷。
可是他却不能,深陷。
他猛地下压,身子一挺,没有任何前戏,直接进去。
“啊——“宴倾心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痛苦,整个人闭住眼睛,身体在不停抽搐。
“睁开眼睛,看我。”身上男子毫不留情的声音刺穿了她,她睁开了眼睛,在看到男子赤果果的身子后,又满脸绯红地闭紧。
在这储物室,在她被绑的地方,他居然就准备这么吃了她。
“啊……“薄冰焰一个猛烈的冲撞,换来宴倾心一声声凄惨的尖叫。
只是下一秒,薄冰焰的眼眸却如寒冰一样冷酷无情,他凝视着怀里的小人,沉怒的眼神中潜藏的暴风雪几乎要席卷大地。
宴倾心迅速战栗起来,只觉得他眸中的熊熊烈焰几乎要将她整个人迅速焚烧。
枉他之前对她千般万般不舍,原来,这竟不是她的第一次吗?
难怪没有遇到阻碍……
她这几年果然过得十分之好,连贞|操都已经献了出去,恐怕刘哲辉也不知道——她并非完璧吧。
不知她曾经有过多少男人,这身体又被多少男人造访过!
他真的很好奇……
他心中怒意更盛,动作也更加生猛。
“我要告你……强……啊——“身体里面的疼痛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也许她早该知道,这个男人在公司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不怀好意,他要她陪着他去巴黎的时候更是心怀鬼胎,第一晚摸上她床的时候就在步步诱惑,第一次吻她的时候更是蓄谋已久。
“我和刘哲辉不同,他不是仅仅要得到你的身体吗?我不仅要得到你的身体,我还要得到你的心。只是我习惯于先掠夺你的身体。“他心中愈寒,脸色愈是温柔。
“薄冰焰,你心怀叵测。”
“嗯,没错。“他不仅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还坏笑着猛地来了一下,宴倾心还受不起他,一阵痉挛,整个身体像是从水里打捞起来。
“你,嘶……不要动,你这是在杀人……“
“宴倾心,你该庆幸……我用这种方式杀你!”
宴倾心只觉得一万匹草泥马在她面前奔驰而过,每一只都斜着眼睛瞪她,暗自腹诽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妞,这么尴尬的瞬间。
他拉着她到屋子里唯一的一面镜子前,透过镜子,她可以让她真切地看到她的脸,身子,甚至是私密之处,她看到男人骑在她身上,大手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看着前面的镜子。
“你看看你,多漂亮。”不知道有过几个男人,却依旧这样清纯。
“你滚。”
“你可以声音再大一点,我不介意。”
“我介意。请你放开。”
撕裂阵痛感袭来,他居然那么大,逼得她忍不住低头,不想看镜中女子粉面含春的模样。
电话声响起,宴倾心蓦然抬头,薄冰焰的眼睛瞬间暗红,她的身子简直让他疯狂。
“我们接,好不好?“
他虽然是询问的语气,可是身子早就行动,手指轻轻一勾,手机就到了他手上,忽而,他微微勾唇一笑。
“哟,此生唯一挚爱,是你的男人吗?”
他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不想让她知道此刻他的内心是多么的疯狂!
这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吗?
宴倾心猛地抬起头,也紧紧盯着屏幕,想不明白为什么五年前就在没有用过的手机号为什么给她打来了电话。
薄冰焰眼中染上沉怒,幽幽暗暗,竟似暗夜中的鬼火,分外灼人。
“是又怎样,没错。“
“很好……你和他都要付出代价。“
“啊——薄冰焰“宴倾心怒气冲冲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痛,真的,好痛,可是痛过之后却隐隐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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