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屏幕,又将电话挂掉,电话仍旧不停作响,她眉宇溢出一阵不耐烦,眼睛里更是深深的厌恶,怒从心起,她愤怒地接起了电话。
“死女人,你在哪里?”
“对不起,我死了。”
她吼了一声,挂断电话,世界上也只有她敢对薄冰焰如此咆哮,也只有他让她如此厌恶。
“小姐,你怎么了,跟男朋友吵架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她涨的酡红的愤怒的小脸,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自己那些年追女生的那些事。
“有些东西说开了就好了不是,碰到一个合适的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想人生路上活不容易,死恐怕也不如意啊。”好心司机温柔地劝导她。
宴倾心根本没有听在耳朵里,她将膝盖抱在怀中,哭得稀里哗啦。
从回国的那天起倒霉的事情就不断,或者说遇到薄冰焰,她整个人就好像灾星附体了一样,她身上的担子很沉,薄冰焰要玩,凭什么要她奉陪。
这些富家公子一个一个地耍着她玩,现在把工作都弄丢了,那么母亲的医药费该怎么办,她身上还欠着债,一屁股的债。
电话又响了起来,宴倾心也不管是谁就朝对方怒吼:“宴倾心已死,有钱烧纸!”
司机无奈地摇摇头,这青天白日的,小姑娘咒自己死,也真是任性。
话筒中忽然传来了一道气得牙痒痒、声线冷酷无情的声音:“你怎么了,吃饱了撑得吗?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需要,给老娘滚!”
“宴倾心,别逼我生气。我生气了,你吃不了兜着走!”
“滚,你算哪根葱,老娘我一穷二白,什么都不怕。”
她把早年间的霸道放肆、张狂任性都拿了出来,那可是十足的大小姐脾气,她足够任性,曾经将自己看对的学长的小女朋友给揍了个半死,只有她劈腿别人,从来不允许别人甩她,她曾将创下过一个月内换五个男友的记录,她不是脚踏两条船,她是一心一意地交往,只是他们之中最长的没超过十天,最短的只有三天。
浮华世界,她沉沉浮浮,心中却早就没有了真正的喜欢,再好看的男人在她面前不过是片浮云,只是现实总是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反抗不了父亲,每一次都是身边亲近的人为她付出所有,甚至生命。
“滚开,薄冰焰,你以为我是谁,我会当你的情妇,做你的春秋大梦!”她理直气壮地挂断,咆哮的声音隐隐有控制不住的尖利
“司机先生,去帝豪。”
帝豪,黎城最大的销金窝。
她在车上的时候已经给孙若若打了电话,今天被辞了,她心中实在是不痛快,她已经做好打算不醉不归了,让孙若若来也只是为了自己能安全回去。
上回在这里险些被那个暴哥强了,可是现在恐怕也只有劲歌热舞能让她的灵魂解脱,她已经压抑了太久,辛辛苦苦搞了三年的男朋友一朝变路人,夺了她身子的男人却变成了妹夫,滑天下之大稽。
更可恶的是这个男人和宴倾城认识在三个月前,而且已经那样亲密了,宴倾城还怀着他的孩子,他来招惹自己干什么。
她挤入舞台,和人们欢快地舞动着,别看她脸长得仅仅是清秀,还说不上宴倾城那样的风姿绰约、闭月羞花,可是身材却不是一般的好,凭这双修长的美腿就吸引了不少男人火热的视线。
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帅哥旋舞到她身边,与她斗舞,酒精的刺激使得她兴奋不已,根本无法无视小帅哥的挑衅,她兴致盎然地跳了起来。
她随手提起一杯酒,仰头便喝,她度过最无忧无虑的童年,是黎城宴家的宠儿,这酒量和武技都是在那时候就已经锤炼得炉火纯青。
“小帅哥,你太嫩。姐姐好歹是混过的,你不如我。”她拍拍小帅哥的脸,将他一把推开,太嫩了,她已经好久没放纵自己了,感觉自己带着面具生活,久而久之都不会笑了。
“呦,姐姐,你是不是晕了,需不需要休息。”小帅哥不想放过她,反而是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圈在怀中,她努力抵抗着酒精的侵蚀,转过身子朝着他身下来了一脚,直中命根,将自己掩饰太久,她也忘了自己之前居然那么猛。
可是说到底她心中还是有着顾虑,这一脚并不太狠,没有让男子失去行动能力,反而激起了男子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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