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像听到了人世间最可怕的事一样,甩开了我。
“陆舒我现在走不开,你成熟点好不好。”他冷眼盯着我,目光是含恨的冰冷。“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的,你听话点,给我安慰的待着。”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好了几天,我差点又忘了他本质上就是个暴躁公子哥的事实,就算他宠我,也不会放下自己的脾气将就我。
可是,我还是难过啊,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在这边呆了太久了,就想回家了,更何况,我自己身边觉得不安全,我父母那里也不安全呢,他不让我走这是闹哪样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怀孕了气性比较大还是怎么的,我哭着起身拿起包包就出门,他反倒把门摔得乒乓作响,“走,你走得出这个房门试试”。
我还真走不出房门,不说外面的保镖吧,我没多少钱,走了又能去哪里?
我不得不承认,他果真是捏住了我的七寸,让我寸步难行。
我坐在别墅门口的屋檐下,放声大哭了一场,明明有一肚子的委屈,对上这么个不懂怜香惜玉的主还真是无处诉说。肺腑里像是被放置了无数的针丝一样,丝丝拉拉的无处不痛,还不如给我一刀来得痛快。
我倚坐在大门口,哭得累了,又灰溜溜的回到别墅,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才刚洗完,保姆却又过来敲我的门,告诉我傅瑾陌说晚上有活动,他要我晚上陪他出去。
我不知道这个出去是什么意思,平时我们出去都挺随意的,而今天,是特意告诉我的。
我猜到今晚大约不是很简单,于是跑到衣柜前,对照着傅瑾陌的喜好,细心的挑选晚上要穿的衣服。
他喜欢我在床上浪,但他并不喜欢我穿得太奔放,他说自己的女人露给别人看很吃亏,他更喜欢我外面穿成良家妇女那样。
我挑了件前晚刚买还来不及上身的裙子,黑色的雷丝连衣裙,高腰的款式,包裹得严实,却又十分的诱人。
他挺舍得为我花钱的,买衣服多贵都要买,哪怕是孕妇裙,也特别的有型不至于太难看。
我出去的时候,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多停留了两眼,但我们现在到底还算在冷战,他倒是也没动我。只是在到了地方快下车的,他牵住了我的手,一边故作轻松的说:“等下好好的待在我身边,别瞎跑知道吗。”
这点我倒是懂的,我点点头。
去的地方是一栋临海的别墅,几个人正围在一起打麻将。看到我们过来,有人从座位上起身来,招呼道:“来,阿陌,坐这里。”
傅瑾陌也毫不客气的拉着我坐过去,屋里的人太多都是我见过的,太多都在之前沈老爷子的寿宴上就见过,甚至,那两个肆意讨论我的男人也在。
他们纷纷朝我点头示意,我也浅浅的扯了下嘴角,算是打了招呼。我对着镜子演练过,就这个微笑的弧度,是最美的。
我神色自然的走到傅瑾陌身边坐下,微微弯下腰看他,打牌的空隙他往后错了错椅子,伸臂将我揽入怀中,唇凑到我耳边,不轻不重的叼了下我的耳珠。
他就跟没事人一样,仿佛我们下午没有干过一架。
坐我对面的男人转头来看我们,然而,当他的目光不经意的从傅瑾陌身上掠到我身上的时候,却呆滞了片刻。
这不是秦颂吗,我顿时有些尴尬,我明白了,他们这一伙人年龄相仿,又都有钱,朋友圈应该都是重叠的吧。
秦颂的目光弄得我很是尴尬,我拂了拂耳边散乱的头发,故意别过头去在傅瑾陌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幸福的埋进他怀里,避开了对面男人的视线。
我努力的装作不在意,我低着头买在他怀里不敢抬头出来,傅瑾陌却浅笑着仿佛毫不在意他人的调侃,一把将我的脑袋揪起来,命令我替他抓牌。
我也像模像样的替他打牌,我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边探身去抓牌,我的裙子不算太长,北方人的皮肤是比不上我的,我的腿部皮肤很白皙,等我发现几个男人的视线都往我大腿上飘的时候,都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