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他愣了片刻。
在俞舒想要退回来时,他邪魅一笑,将她锁紧反为主动。
“嗯,不……”俞舒原本是想告诉他,不要在这儿,万一被下人看到。但是她根本无法开口。
舌尖上传来酥麻的感觉,俞舒本就不太熟练的吻技因为这段时间没有练习,此时只能接受。
就在她感觉到他的双手伸进外套里面时,她想阻止,有人已经这么做了。
“太、太太,小少爷和小小姐饿了,您……”负责照顾严律、严蓉的保姆站在楼梯口不知所措。
俞舒轻咳一声,整理好衣物快速跑上楼,她羞红的脸颊像着了火似得,烫的要命。
保姆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在刚刚接收到严缙阴鹭的目光后,她的双脚都软了。
等严缙起身她才松了口气,刚刚那眼神分明是欲求不满,像她这样的过来人一看就清楚。
“终于喂饱了,两个小家伙胃口越来越好,我都快成母牛了。”俞舒自嘲地笑道。
她见柳妈欲言又止,拉着她到外间谈话。“柳妈,你有什么话就说吧。”
柳妈揉搓着双手,看起来十分紧张。“太太,你别怪我多嘴啊。我是看您对我那么好的份儿上才忍不住多嘴两句。”
俞舒愈加好奇她想说什么,听她的口气这件事跟自己有关。
“你现在早就出了月子,而且身体恢复的很好。所以,夫妻间可以适当的……”
“什么?”俞舒见她吞吞吐吐,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同房。”
呃~
柳妈说完,走向里间照顾孩子,留下俞舒愣在原地。
吃饭的时候,俞舒一直都在偷偷看着严缙。柳妈后来告诉她,男人禁欲太久对身体和心理都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这种事男人不提,女人怎么能主动嘛。
“怎么了?”严缙见她心不在焉,以为她是为了工作的事。
“没事,什么事也没有。”俞舒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行为却不是这么回事。她只吃米饭,不夹菜,不喝汤,这怎么可能没事。
两人照例吃晚饭去后花园散步,以往俞舒会聊一些家常,或是两个孩子身上发生的趣事,但是今天她一句话也没说。
严缙看在眼里,但没有问她,他想等她自己告诉他。
直到睡觉之前,她依然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严缙终于忍不住问她。
“你有心事吗?”取下俞舒手上的杂质,严缙对上的她的眼睛,让她无法逃避。
“没、没有啊,我只是觉得这本杂质很好看。”俞舒一点儿也没发现,她口中好看的杂志此时正反对着她的视线。
严缙没有追问,只说了一句让她早点休息,就看起了电视新闻。
俞舒见他没动静,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就一直这么纠结着。直到困意袭来,她才迷糊入睡。
严缙关掉电视准备睡觉时,习惯性地为她盖上踢掉的被子,却发现她身上穿的不是棉质的宽松睡衣。
而是,性感的短裙。
俞舒睡着时总是爱踢被子,此时她的长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严缙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下了很大的努力,他才艰难地替她盖好被子。
想起今天晚上她的种种异样,他裂唇轻笑。原来她的‘心事’就是这个,如果她能再主动点,那他真的忍不下了。
正想着,一条腿突然压在他身上。浑圆的臀部,雪白的,无一例外得在挑战他的神经。
要是这都能忍他就不是男人了。
当晚,俞舒做了一个春梦,梦里她和严缙缠绵到天亮。
第二天,当她起来发现黑色裙落在地上,浑身酸疼难受时,她才明白昨晚根本就不是梦。
“严缙你就是个伪君子,前两天还说我需要好好养身体……”
这时,门开了。
“昨晚是你我的,你不记得了吗?”严缙一脸欠揍地站在门口,手上拿着她的衣物。从里到外,他都拿齐了。
俞舒语塞,只能愤愤地瞪着他。要不是现在没穿衣服,她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下什么叫夫妻权利。
“这个时间了,你怎么还不去公司?”俞舒要换衣服,可是他一直站着不走。
严缙听她这么说,索性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我是总裁,我迟到谁敢说?”
你!
“就算别人不说,迟到也不太好吧。你得做好榜样,是不是?”
“有道理。”严缙心里乐得开花,但脸上保持认真思考的模样。“可我还是不想走,等你起来再说。”
你不走,我怎么起来!
“我先出去,你换好衣物出来。”严缙忽然起身离间,走之前还关上了房门。
俞舒刚刚拉开棉被,房间门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