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蝶及其父亲被赵德关起来之后,还一直不停的求情,可是外面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们,喊了好大一会儿后,也只好不再呼喊。
谢雨蝶坐在椅子上,脸上很是害怕,谢玉蝶父亲将女儿搂在怀里,安慰道:“玉蝶,不要害怕,爹就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谢玉蝶躲在父亲的怀里,眼里的泪水不自觉的流了下来。谢玉蝶擦了一下泪水,说道:“爹,女儿不怕,这些年,这么多的苦,也都过来了,这一次,女儿是绝对不会嫁给那个赵德,做他的小妾的。”
谢玉蝶父亲抱着女儿,说道:“玉蝶,这些年你跟着爹,四处流浪卖艺,苦了你了。”
谢玉蝶说道:“只要能在爹的身边,就算吃再多的苦,女儿也不怕。”
谢玉蝶父亲慈爱的摸着女儿的头发,叹了一口气。
回想到从前,自己本是一位教书先生,平时在教书之余,也很喜欢弹琴,自从家里遭了难,妻子去世后,自己便带着年幼的女儿开始在江湖上闯荡。凭着自己的一点手艺,再加上女儿的一副好嗓子,走到一个地方,给客人弹个小曲,虽然挣不了什么钱,但也能勉强度日。期间也遇到了不少的困难,也有一些有钱人看上了玉蝶,想娶回去做小老婆,自己坚决拒绝,虽然也出了一些麻烦,也都一一过去了。
这次来到此地,本来是在大街上卖艺,没想到遇到了那个宁县令,后来便将自己和女儿带到了这里,没想到,还是被赵德惦记上了。
谢雨蝶的父亲想着从前的种种境遇,然后看着怀中已经长大、而且越来越漂亮的女儿,心里不免开始担心起来。
过了一天之后,赵德来到军营,林悦平见到赵德过来,赶紧迎了上去,说道:“将军,你总算过来了,昨天,我收到消息,那些突厥人又要进犯我边境,现在军中的粮草已经所剩不多,军中人心已经有些不稳,还请将军多想想办法。”
赵德有些厌烦的看了林悦平一眼,说道:“朝廷一直没有发下来军饷,我能有什么办法。要是那些突厥人打过来了,你把他们打回去就是了。”
林悦平有些着急的说道:“将军,现在军中的军饷已经不多了,根本撑不了多少时间,军中将士的战斗力已经远不如从前,相反,那些突厥人的进攻越来越猛烈,照这样下去,早晚会抵挡不住的。”
赵德说道:“抵挡不住,那就往后撤,就凭那些突厥人,过不了多少时间,等军饷发下来,在好好收拾他们。”
林悦平急道:“可是将军……”
“好了,”赵德打断道:“我今天过来,不是听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也别把事情说的那么严重,我还有别的事。”
说完之后,赵德便离开了这里,想着别处走去。林悦平看到赵德这个态度,虽然心里非常痛恨,但也无法发作,身为将士,也只能服从上级的命令。随后林悦平便派人严密监视那些突厥人的动静,做好作战的准备。
下午的时候,赵德回到自己的府内,来到关着谢玉蝶父女的房间。谢玉蝶的父亲看到赵德后,立刻跪下求情道:“将军,老朽求求您,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们离开吧。”
赵德一脚踢开谢玉蝶的父亲,气愤的说道:“本将军的耐心是有限的,现在本将军问你们,你愿不愿意做本将军的小妾?”
谢玉蝶也跪了下来,不断地求情。
看到谢玉蝶不答应,赵德狠声说道:“好,既然你不愿意,你本将军就将你的父亲关进大牢,你什么时候同意了,本将军在把你父亲放出来。你好好想想吧。”
随后,赵德派人将谢雨蝶的父亲关进了大牢,任凭谢玉蝶苦苦哀求,赵德不为所动。
又过了一天,上午时分,赵德又一次来到关着谢玉蝶的房间,向谢玉蝶问道:“想了一晚上,你可想好了?”
谢雨蝶跪在赵德的面前,苦苦哀求道:“将军,求求你放了我父亲吧,下辈子我就算做牛做马,也会报答将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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