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离开了这里。
回去的路上,林悦平想着这些年赵德所做的一切的恶事,满腹的怒气。将军中的事务向卓东交代了一番后,便离开军营,向着赵德的府上走去。
赵德坐在客厅里,正在想着书信里所说的事情,不一会儿管家禀报:“将军,林悦平来了,要求见将军。”
赵德一听,心里开始盘算了起来,自己还没有去找他的麻烦,他倒自己先过来了,随后向管家说道:“让他进来。”
管家应了一声后,便离开了,赵德端坐在正座上,眼色凶狠地看着门外,心里开始算计着什么。
一会儿之后,管家便领着林悦平来到客厅,林悦平向赵德行了一礼。
赵德没好脸色的说道:“林将军不在军中操持军务,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林悦平说道:“赵将军,末将这次前来,是有事情要禀报将军。”
赵德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什么事啊?”
林悦平说道:“据探子带回来的消息,这几天,突厥人正在准备粮草,好像要有所行动,恐怕,用不了多少时间,他们就会打过来。现在在我们的军中,粮草已经所剩不多,要是朝廷在发不下来军饷,不等那些突厥人打过来,恐怕我们自己就先内乱了。”赵德有些厌烦的说道:“我不是说了吗,军饷过一段时间就会到了,在坚持几天。至于那些突厥人,不是还有你这个威风凛凛的林将军吗。”
林悦平说道:“赵将军,您才是一军之首,所有的事情都要你来做决定,军中所有的将士都在等着您那。”
赵德轻蔑的笑了笑,说道:“你们还知道我才是一军之首啊,平时军中的那些人,有多少人是听我的,在他们的眼里,恐怕早就把你当做一军之首了。”
林悦平解释道:“赵将军怎么能这么说,您是皇上亲封的‘镇远大将军’,派来镇守边疆,末将只不过是辅佐将军处理军务。”
赵德冷笑道:“我知道你对当年竞选‘镇远大将军’一事心中不服,但你别忘记了,现在我才是‘镇远大将军’,你只不过是我的下属而已。”
赵德端起茶杯,对林悦平说道:“你要是没什么,就回去吧,本将军还有事。”
说完,便不再看林悦平,喝起茶来。
看到赵德还是这样的不关心军务,林悦平也心中无奈,然后又说道:“赵将军,今日末将听说赵将军将一位老伯关进了军营的大牢,不知那位老伯犯了什么过错?”
赵德脸色一怔,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这个,林将军就不必多管了,你管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林悦平说道:“赵将军,今日末将已经去牢房看过那位老伯,也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今日来这里,是想请赵将军放了谢老伯和他的女儿。”
赵德眼睛盯着林悦平,随后冷笑道:“我说今天林将军怎么不呆在军营,反倒跑到了我这里,看来就是为了这件事了。”
林悦平说道:“赵将军,现在边境情势危急,还请将军以国家大事为重,那位谢老伯和他的女儿并没有犯什么过错,还请赵将军放了他们吧。”
赵德冷哼了一声,说道:“林将军,这件事和你并没有什么关系,你就不要在多管了,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本将军还有事,你回去吧。”
随后向着门外喊道:“来人,送客。”
管家来到客厅后,对林悦平向外伸手到:“林将军,请回吧。”
林悦平还想继续劝说,看到赵德这样,知道多说也是无益,只好回去在想其他的办法,随后便拱手告辞。
看到林悦平走后,赵德阴狠的自语道:“林悦平,没想到你这么爱管闲事,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本将军不客气了,这都是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