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玳瑁看着她脸上的神色,也不知道她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了,只小心翼翼点了点头。
谢橘年笑着道:“这些人可是吃多了没事儿做?放着自己家里头的事情不管,净喜欢去操心别人家的事情,这侯爷又不是个傻子,若平哥儿和安安不是他的骨血,他能不知道?这种话,也就是那些无知之人才会相信了!”
说着,她扫了杜秋娘一眼,却见着杜秋娘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道:“怎么了,秋娘?是不是你也有什么话要说?”
杜秋娘有些犹豫,可转而一想,这话反正都已经说了,不如全部说了算了,也免得她整日觉得良心不安,“其实玳瑁这话只说了一半,我还听有人说,皇上听闻这消息动怒了,只说九王爷余孽是一个都不能留,偏偏您是长宁侯府的夫人,这皇上就算是不看在侯爷的面子上,也得看在长宁侯府百年清誉的份上,不好过多为难您,只是却告诉了侯爷一声,要他处理好这件事……”
这话的意思很明白了,那就是要沈易北亲手杀了谢橘年!
听到这话,谢橘年嘴角的笑意却是渐渐凝固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段时间沈易北一直怪怪的,更是和她说起过以后的生活,那个时候沈易北直说两个人过些日子就去找一个依山傍水的庄子,带着平哥儿和安安一起住到庄子上去,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那个时候她还问沈易北这朝堂上的事情该怎么办,可沈易北却是左顾言他,将这个话题给岔开了……那个时候是她刚回来不久,只以为这话是沈易北哄骗自己的,没想到一切都是是真的!
杜秋娘瞧见她这样子,只道:“夫人,您没事儿吧?”
谢橘年摇摇头,却是连笑都笑不出来了,“没事儿,我没事儿……”
接下来,她却是连哄安安的心思都没有了,只让奶娘将安安抱下去,一个人坐在屋子发呆。
这段感情中,好像一直都是沈易北比她付出的要多些,她就像是个弱者似的,碰上了什么事儿,还没有就想着去退缩了。
只是这一次,她却没打算这般。
等着沈易北回来了,她佯装做没事儿人似的,问起沈易北今日做了些什么。
沈易北接过她盛好的乌鸡汤,笑着道:“我能做什么?无非就是去找七皇子议事儿而已,见见府中的幕僚,你了,你今儿都做了些什么?平哥儿和安安有没有闹腾?”
其实夫妻之间本就是这般,闲暇无事的时候一直平平淡淡,说差不多的话,做差不多的事,可就是因为那个人是自己心爱之人,所以也觉得很是幸福了吧。
谢橘年见着他什么都不说,也不提这事儿,说了自己今儿做了些什么,末了更是道:“……保宁长公主和辽王怎么样了?”
沈易北原本就打算回来告诉她这事儿的,“辽王和保宁长公主那边我不好打听什么,若是做的过了,怕是会引得人反感,不过我倒是挺顾玉说了几句,直说这两天保宁长公主时常出宫,原先保宁长公主每日一进宫,在宫里头住不了两日就要回别院了,可这一次倒好,压根就没提要回宫的话。”
“还有辽王,那一日就说要回辽东,都已经和皇上辞行了,可方才我从七皇子府出来的时候,好像还见着辽军那一行人住在客栈里头了,只怕一时半会,这辽王没有要走的意思……既然这般,我看保宁长公主和辽王说不准能够旧情复燃了。”
“只是这种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难得很!”谢橘年也巴不得世上所有的相爱之人都能够生生世世在一起,只是很多事情却是难以如愿的,“当年他们都没能在一起,如今这局面比当年更加糟糕,原先老辽王在世的时候,好歹还有些章法,可如今辽东在辽王的带领下比当初更加强健,从辽王如今的行径来看,就能看得出来他压根就没有将皇上放在眼里……一边是自己的亲哥哥,一边是自己孩子的父亲,这保宁长公主怕又要头疼了!”
说着,她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正好丹阳县主说想要见见保宁长公主,我看不如明儿我就和丹阳县主进宫一趟好了。”
沈易北不疑有他,只答应了,说去提她们打点。
谢橘年是有自己打算的,她虽关心保宁长公主,但更关心的是沈易北,她知道如今这普天之下唯有保宁长公主能够说动皇上了,既然这般,她就要进宫试一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