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起来就很疼啊,那衬衣都与皮肉相黏连了,我胆战心惊的看着司皓晨的后背。急躁的说道,“走。去医院,去医院。”
司皓晨的五官紧紧的蹙在了一起。看着狼藉的现场,他的眼神恐怖,“餐厅经理。给我出来!”
从一旁走出来一个瑟瑟发抖的穿着西装。胸前别着小名牌的男人。对着司皓晨颤颤巍巍的说道。“先生你好”
司皓晨的眸子有隐忍疼痛的挣扎与沾染的血光,他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火把。是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太清楚啊,那些表演草裙舞与火把舞的人都是我们餐厅外聘的。不是我们公司的人,他们”经理正说。一转身往那刚才表演着热闹的舞台上望去。却发现早就“人去楼空”了。
我看着司皓晨仍在追究着事情原委,但我已经不关系这些。心急如焚的看着司皓晨那*直视的伤说道,“先去医院!先去医院!司皓晨你是不是聋了?”
司皓晨这才转过头来。嘴唇好些苍白脱水的看着我,点了点头。
报了医院的皮肤烧伤科。我没敢进处理室看。
但即使是打了局部麻醉药,我仍是能听到司皓晨那吃痛的“呲呲”声,内心更是自责了起来。
都被烧伤成那个样子了,一定会留下很恐怖的疤痕的。我想到这里,心更是狠狠的揪在一起。
等了很久,司皓晨的伤口才处理完毕走出来,他套上了一件病号服,脸色有些发白,我侧眸看去,他的那件被烧伤的衬衫,连带部分黏连的皮肉被处理在了垃圾桶里。
我咬着嘴唇,看着司皓晨的眼眸,“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司皓晨的语气却比我想象中的轻松,“幸好是烧了我的后背,要是你没躲开,烧了你的脸,这么怎么办?”
我听罢,瞳孔猛然一缩,是啊这件事一定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我被人这般的恶意袭击,就是奔着想我毁容的目的来的。
但牺牲了司皓晨来救我,让我不由得有些自责与愧对,“谢谢你。”
司皓晨扯了扯嘴角,说道,“谢?光动动嘴皮子就行了吗?”
正说着,护士从处理室里走出来说道,“先生,这是你的药,要记得涂,要不然会发炎。一会儿去注射科,打一支退烧药吧,有些低烧。”
司皓晨因为被烧伤,皮肤组织损坏,免疫系统暂时懈怠,让他受了风,有轻微的低烧。
护士说罢,便将手里的药拎着,示意让司皓晨拿着。而司皓晨盯着我,眼神轻漫,“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有些微怔,什么意思?
而在一边的护士听不下去了,替司皓晨说道,“这个药要擦在后背,要有人替他擦才行,自己怎么擦?小姐,这药你拿着吧。”
说罢,护士便将那药水直接塞进了我的手里。
可是
我跟是司皓晨,又住在一起,这药定是需要每天早晚擦一次的,这让我怎么帮司皓晨?
然而司皓晨就好像是能看出我的心理活动一般的说道,“至于怎么擦,你自己想办法。”
司皓晨说完,便迈开步子走到了注射科。
我也跟上了司皓晨的脚步。
医生给司皓晨开了两瓶点滴,我估计着这两瓶药水要挂完得到凌晨了。可是我不能走,毕竟司皓晨现在这般境地,都是因为,我怎么能走。
想到今晚我和司皓晨本是要约着吃饭,现在饭不仅吃不成,而且还闹到医院里来,别说是司皓晨,我都饿了。
我让贺潇潇买来了一些饭菜,跟司皓晨在医院便这样草草的吃着。
已经帮司皓晨将筷子都洗干净了放在他的手边,我都夹起了饭菜吃了起来,但司皓晨好像是不太想动筷子的样子。
“怎么,这些菜不符合你的胃口吗?”我蹙起了眉头,诧异的问道。
司皓晨摇了摇头,眼神示意着他那只插着枕头正在输液的手,“我的手动不了。”
“你扎针的是左手,右手又不是不能动了。”刚才我还看见这个男人用右手摆弄着手机了,现在就在我的面前装弱了?
司皓晨有些不悦的眯起了眼睛,“你就这样报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