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这种清秀小美女感兴趣?”
郑林夏拿下林子路的胳膊,郑重地看着他说:“不是仅仅是感兴趣,我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上了她!请你对她放尊重一些!那些你所接触的女人和她永远没有办法相比较!”
秦梅雨来到学校西门内不远的小咖啡厅买了一杯拿铁捧在手里,向北穿过学校主教学楼西的大花坛,出了北大门向右慢慢走去。
秦梅雨捧着热热的咖啡,一路欣赏着越飘越大的雪花,沿着上次蒋文豪骑车带着她走过的路慢慢走着。
大片大片的雪花飞扬飘舞着,落得满世界都是,地面上雪的厚度又增加了一指厚了。
再这样下下去,是不是就可以踩在雪地上发出那种咯吱咯吱声了?
秦梅雨记得B市有几年没有下过大雪了。
小时候下了大雪,她和哥哥在妈妈的唠叨督促下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和高筒不怕水的雪地鞋跑到雪地里玩耍。
她喜欢踩在雪地上发出的那些咯吱咯吱的声音,也喜欢和哥哥在雪地里打雪仗堆雪人。
她也喜欢玩疯了躺在雪地上打着滚,被哥哥笑话着,被妈妈喊叫着“疯丫头”。
爸爸右手举着烟左臂抱胸支着右臂站在落地窗前,看着院中的三人满足地笑着。
那些简单快乐的生活好像就在昨天一样,她都记得很清楚很清楚。
秦梅雨捧着咖啡,轻轻啜了一口,咖啡苦涩的酸混合着牛奶浓郁的香甜,弥漫在口腔中。清冷凛冽的空气从鼻腔侵入,一热一冷,一甘苦一凛冽,充斥在秦梅雨的口腔和鼻腔中,让她的大脑瞬间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她离开家三个月了吧?爸爸妈妈有没有很想念她?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试着一个人离开家这么久都不和他们联系。
他们有没有怪她不懂事不理解他们的苦心?他们是不是很担心她有没有吃好穿暖?他们是不是会怀疑自己照顾不好自己?
他们之所以给她的卡里存了花都花不完的钱,是怕她吃不好照顾不好自己吗?
她可敬可爱的爸爸妈妈对她的付出不比哥哥少,甚至疼她比疼哥哥更多。
小时候她和哥哥一起做错了事,通通都是哥哥挨打,她每次看到哥哥挨打就感觉像是打在她的屁股上似的。
很多时候都是她犯得错,却总是哥哥挨打,爸爸妈妈一次都舍不得打她。
她怎么现在才想清楚呢?
当时听到爸爸妈妈的谈话后,她为什么不能冷静地想一想,他们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而她为什么没有多为他们考虑一下?
她只想到了自己的感受,她只想到了自己被欺骗,她只想到了自己的难过,却没有体谅爸爸妈妈的良苦用心!是她太自私了吧?
她和哥哥大吵一架甩下了手机拿着行李偷偷跑出门,她同样没有想过哥哥为什么不告诉她实情。
就算哥哥早就知道她是捡来的,小时候的他怎么敢告诉她?长大后的哥哥肯定更不忍心告诉她实情。
从小到大都是哥哥一路护着她,她怎么能忘记哥哥对她的好呢?
那么爱她在乎她的哥哥,她在情绪激动的时候怎么能够忍心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呢?
还好哥哥并没有真的和她生气,爸爸妈妈也没有生她的气。他们只是担心她,又怕面对她,怕她再度赌气离开。
他们就这么谨小慎微地守护着她,她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就算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那又有什么关系?他们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
爸爸妈妈捡到她,照顾她,把她养育成人视如己出,这么一对温暖美好的父母,她还有什么不满足?
秦梅雨从玫瑰红皮衣右侧的衣兜里拿出手机,划开手机屏幕,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喂?哪位啊?”电话那头传来妈妈温暖的声音。
“妈妈!我是梅雨!”秦梅雨握着手机的右手轻轻颤抖着,“对不起!”
“梅雨?梅雨!你还好吗?”秦母的右手颤抖的剧烈,她用左手扶住了那抖个不停的右手,“梅雨!你在学校怎么样?吃得好不好?衣服够不够穿?钱够不够用?”
秦梅雨抬起端着咖啡纸杯的左臂,蹭掉脸颊上的泪水:“妈妈,我很好,你不用担心!你和爸爸还好吗?”
秦母笑着擦掉了眼泪说道:“好!我们都很好!你不用担心我们!梅雨啊……还生爸爸妈妈的气吗?”
秦梅雨摇摇头,吸了一下鼻子:“妈妈,是我错了!我不该跟你们生气耍脾气,我让你们难过伤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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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止这里昨夜下了雪,偶说肿么睡着了总觉得不那么热了,原来外面温度低鸟。一雪入夜清晨皆白!啧啧,美不胜收!
可惜偶房角被雷公那混蛋砸坏一角,瑟瑟发抖!把雷公电母他们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赶去耶路撒冷面壁思过!
休止围着棉被瑟瑟发抖地呼吁:点击、收藏、推荐票既红票、打赏既捧场、留言评论,呜呜……休止需要你们的温暖!偶在纵横花语女生网等你们!么么哒!最后问一句,手机APP端的朋友们,你们对追妻的书页圈子关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