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子狠厉自行卸掉了,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即使不会丢掉了性命,君盼儿的日后修真之路也就到此截止了。
即使不使用这类换骨方式,叶好也会找类似的方法来磨练掉君盼儿的娇气,刀不磨不锋利,人不磨不成器,何况将来进入人吃人的险恶修炼界。
每处伤疤都代表着成长,伤口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纠结的心,迟迟不肯让它愈合,这个道理他还不能完全道出,不然只会给他造成更沉重的心理压力。
药汤的熬制是在灵泉池的边上进行的,君盼儿依旧被好奇心充斥着,话虽少了些,白天晚上的劳累是主因,熬制的过程里已是哈欠连天。
但在浓浓药香气溢出之后,铁锅中开始沸腾,也立刻把她的倦意清除一空。
一股股药香纷纷快速的喷吐而出,也会手下不停,忙将药汁倾倒入准备好的半人高大木桶里,将一缕真气逼入,药香便不再向外流溢。
“快脱去你的衣服,我背过身不去看,等脱好了你招呼我,木桶里的温度太高,我需要给你的身上布上护体。”
君盼儿咬着牙垂头脱衣解带,也会身后很快地传出来窸窸窣窣的轻微细小摩擦声音,他甚至能听到君盼儿怦怦直响的心跳声。
随着一句弱弱的“好了”的话音传来,也会没有立即回头,而是嘴里说道:“我需要在你身上布一道真气,已暂时隔绝热度与蒸汽的灼烫,你闭上眼睛就好!”
“那不全被你看去了。”君盼儿的声音极低,一副逆来顺受的乖巧模样,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眉毛显得淡了些,她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颇动。
“一会儿捏骨的过程一样会被我看到,反正盼儿早晚是我的人,有什么关系。”
话虽如此,他转身之后也是紧闭着双眼,挥出一道真气的同时,也将君盼儿的身体横抱在怀里。
“我这就把你放进去,你不用紧张,这个过程不会有痛苦,反而极舒服,你只需要静静的感受就好!”
君盼儿只觉身体腾空,尽管早已被无尽的羞意填满,只眼还是微微的张开一道缝隙,在瞥见了同样紧闭着两眼的叶好后,嘴角绽开一角弧度,脸上的红晕显得更鲜艳了,而且蔓延到身后颈间,仿佛温柔甘美的肉的气息正在燕发出来。
不多时她就被暖意浸满全身,叶好抽去了身下的手,另一只手却在她的颈后没有离开:“我会一直这样托着你,你现在就把全部的心神沉浸在感知当中,等到全身的气孔舒扩开,我会用真气只因你体内的气血游走。”
柔温的低语在她的耳边响起,浓烈的荷尔蒙味道也立时充实在她的鼻端,叶好身上特有的男人气味的雄野,也瞬间被嗅到君盼儿的体内,使得她仿佛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她的脸上来了,热辣辣的,碰上去就要烫手似的。
叶好的心里何尝好受得了,但联想到臂弯里的娇小人儿即将迎来的痛楚,他满腔的心猿意马就化为了软惜娇羞、轻怜痛惜的隐隐心痛。
“药汤里的药力极易使人产生倦怠感,你可不能睡着,困了就和我说说话,担心里可不能胡思乱想!”
“谁在胡思乱想了,是在说你自己吧?不然你的心跳会这么快?”
“有你这具光溜溜的美妙身体,我心跳不快就有问题了不是?好了,闭上眼睛,注意力集中在身体的感觉上。”
“那你先告诉我,刚刚你为什么闭上眼睛,是我不美吗?”
“傻丫头,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那你告诉我啊。”
“是我怕了行不行?那么火辣的场面,我还真怕自己失去了控制。”
“其实我知道,你嘴里的轻薄是在掩饰内心的守持薄弱,但你是个好人,不会落井下石。”
似乎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了,君盼儿如再也控制不住了似得,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有些哽咽地道:“为了我你付出的太多了,而且一直在忍受着我的刁蛮任性,我有哪里好?”
叶好温柔的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在你情愿把一生都交给我后,我就打算一直这样呵护着你,你可不能以后修为一飞冲天了,而忘了我这个始终默默守卫着你的老情人。”
君盼儿扑哧一声破泣而笑,一只手臂在混沌的药汤里伸展开,反手在腋下摸索着找叶好的腰,却不想被木桶挡住了:“我呸!你是谁的老情人,没一点正经。我说你,你这样弯着腰托着我很累吧,要不也到木桶里来?”
“你不怕我趁机动手动脚?我可是个正常男人。”
“可是你这样太累了!都被你看过了,我不怕你碰我,但你的衣服可得穿着!”
君盼儿语不惊人誓不休,一句话就勾起了叶好的滔天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