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我嗅了嗅味儿,然后朝空中也闻了闻,对她说:“什么味儿?”
她正解厨裙呢,不解,也闻了闻:“没什么味儿啊?”
“不对!好像房子里哪里起火了。”我神情严肃,又嗅了嗅。
她吓了一跳,也跟着闻了闻。我说:“哦,特么的,才是幸福燃烧的味道。”
“混蛋,你要死啊?大清早的什么神经啊,幸福燃烧个屁,吓我一跳!”她拿着厨裙打了我几下。
我嘿嘿一笑,拿起烤面包来,边吃边说:“嗯,味道不错,像我媳妇做的。”
“去你的,谁你媳妇啊?”
“我哪知道啊?人家昨晚说要走,有人又说别走,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我一脸无辜,又模仿着女人腔调。
“死光头,你个变态!别说了!饭还堵不住你嘴啦?”
“对不起,哥现在要把头留起了。”
“不行,刮了!”
“你管我房间清洁卫生,管我早餐,还管我头上了?不刮就不刮……”
“懒得跟你说!”
“……”
我们一边斗嘴,一边吃早餐,感觉依旧还不错。她还问我身上的伤感觉怎么样?我说伤当然痛了,蛋疼,帮我揉揉?她说:滚!
刚吃了没一会儿,她的手机响了。
我伸头一看,哦,张银月。
她面色马上就有些怒气升腾起来,我却说:“淡定一点,免提!”
她看了我一眼,还是免提接听起来。
马上,就听到张银月很不爽的声音:“香香,你昨晚干吗去了?一大晚上的都不回家!”
宋香梅看了我一眼,语气也冷:“银月,你别说我。你昨晚上呢?怎么都找不到你。”
“我在你家呢,你呢?”
我和宋香梅惊愕相视一眼。妈的,合着宋香梅昨天晚上到处找张银月,她却跑宋香梅家里去了。
当即,宋香梅便道:“昨晚一直在我家?”
“你还不信我吗?给你说个事情。”
宋香梅又看我一眼,才回道:“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在郦阳江生态公园那边散步,碰上舒福那个杂种臭流氓了。”
我靠!我听得心头就是火气腾腾。
但我示意了一下宋香梅,叫她稳住。于是,她还真听话,嗯了声:“碰上了就碰上了,怎么了?”
“香香,这个臭流氓打我,把我打得好惨,还把我胁迫到她家里去了,然后还强我啊!这个混蛋简直就不是人啊!香香,我们把房子要回来吧,不能给他……”
老子真是想不到,张银月居然给我玩起了恶人先告状,那个语气凄然啊,还带起了哭腔,说得惨得不行似的,说了一大堆。
宋香梅脸上都像冰山崩塌了似的,她伸脚在桌子底下踢了我一脚,然后还居然有耐心在那里听着。
听完了之后,宋香梅淡冷冷道:“银月,舒福既然这么对你,你怎么不报警?”
“香香啊,我哪里敢报啊?这个混蛋说你对他很好,喜欢他,爱他,他在为你做事情,要是他一句话,你就会离开我啊!香香,这个混蛋简直不是东西啊,折磨得我好惨,我现在好疼啊!我不能没有你啊,呜呜呜……”
我擦……这红口白牙的,还真能编啊,告状告到这个份儿上,我也真是服了她了。
当场,我附耳轻声给宋香梅说了几句。她点了点头,我退回去时,顺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宋香梅急得直瞪眼,但还是只能强忍怒火,趁我不注意,在我肚子上打了一拳。
我靠,打得我伤口疼,只能忍着不声。她则安慰了张银月一阵子,说:“你马上到舒福家去,我也过去,好好收拾他一顿,然后让他滚蛋!”
张银月说:“好!要不要叫上……”
话没说完,宋香梅冰道:“不用!”
我一听这话,妈的,有文章啊?我疑惑的看着宋香梅,她却似乎是觉得说漏了什么,有点不自然,但又瞪了我一眼,很有杀气的样子。
而张银月却问道:“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宋香梅道:“在厂里忙晚了,就没回去。”
“哦!我马上过舒福家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