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也不知道弄啥嘞,俺哪认得?”
“也是个笨蛋。”在渊摇摇头。
狐小步扒拉着看了半天,“师父给我的书里头,也没写过这样的文字,瞧着真的跟画葫芦一样。小孩子画的画,估计都比它好看。”
霍庭燎是看不到那些东西的,所以他伸手去摸了摸。这上头的痕迹的确很奇怪,至少在他的认知里,也没有这样的东西。
蓦地,指尖不知触碰到了什么,突然被扎了一下,有血溢出。
“没事吧?”楚羽眼疾手快,快速把霍庭燎的手拽了回来,瞧着上头还有一些血迹,不免凝起了眉头,“怎么还会扎手呢?”
语罢,楚羽用帕子包着他的指尖,自己探头去看里头的东西。
这石棺里头的文字,楚羽也看不懂,只隐约觉得有些熟悉。她瞧着那一点猩红,这大概就是霍庭燎方才扎了手的位置。可这地方分明平整得很,怎么会扎手呢?
霍庭燎的感知一直很灵敏,一般情况下不可能受伤。
楚羽伸手去摸,蓦地,她也凭空被扎了一下,当即将出血的指尖塞进了嘴里。这幽冥血可不能随意流出来,否则把这地方的妖魔鬼怪都给招来,那可就麻烦大了。
“夫人?”梓桐凝眉。
霍庭燎轻叹,“罢了,都别再看了,还是赶紧走吧!去村里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楚羽撇撇嘴,“这石棺好奇怪,这底下这一片黑黄之物,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她抬头望着绑在石柱上那些白骨,“这里不该是民风淳朴吗?远离了繁华,不该返璞归真吗?为何瞧着,这样瘆得慌?”
“越是偏僻的地方,越是崇尚某种不为人知的力量,继而扭曲了心。”霍庭燎牵着她往下走。
楚羽抿唇轻叹,众人悉数走下祭台。
殊不知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瞬,石棺里的两滴血突然被吸收,那些奇怪的铭文突然闪烁了一下。楚羽仿佛有所察觉,赫然转身去看。
有东西在自己的眼睛里突然掠过,然后脑子里灵光一闪,可最后想捕捉的时候又什么都没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心口上没来由闷闷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难受。
“夫人?”梓桐一怔,“怎么了?”
霍庭燎攥紧了掌心里的手,“你看到了什么?”
楚羽深吸一口气,“好像有光掠过,但具体的没看清楚。”
“估计是累着了!”在渊道,“如今这天气正是好好睡一觉的时候,跟着你们这么久,我都没能好好的睡一场。”说着,突然变成了青色小蛇钻进来楚羽的随身小包里,“我睡会。”
刘景山张大嘴巴,瞪大了眼睛。
狐小步拍拍他的肩膀,“少年还需多长长见识,不要这么大惊小怪的。这世上分好人坏人,所以妖也有好坏,你觉得呢?”
闻言,刘景山抬头看他,想了想,比较赞成的点点头。
“你还小,还不知道这世上其实最险恶的是心,不是人不是妖。就算是妖,若生出了悲天悯人之心,你觉得还可怕吗?就比如你的大黄,忠心耿耿的跟着你,若是有朝一日他修炼成人,你觉得你会不会害怕?”狐小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