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是想了解的事情,到头来会发现,一切都不尽人如意。贺教授其余几本笔记,可能因为时间太长,或者从鬼湖拿出后,铅笔字发生了强烈的氧化反应,之前清晰的字迹竟然模糊不清,根本分辨不出来写的是什么。
看到此情此景,我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现在,我们三个在鬼湖的时候就该好好看上一番,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真可谓祸不单行,我们三人身上的诅咒也开始发作了。先是赵坎身上的皮肤越来越紧,渐渐的失去了水分,接下来我也有了同样的感觉,一天喝好几杯水,还是渴。不仅如此,我发现我的胃口也越来越大,之前吃上去美味无比的大同刀削面,现在就跟吃鞋带一样,一点味道都没有,还特别的想吃肉。
我也清楚这是诅咒前期症状,随着时间的流逝,症状可能会越来越严重。
等待彭先生的日子十分的漫长,结果还没有等到他的人,我就收到了一封来自齐齐哈尔的信,我一看来信的署名,竟然是我三舅。他在信中交代,让我离开回齐齐哈尔一趟,去跟他见一面,他还说有些话在信里说太不方便,准备见面详谈。
我在这里的消息竟然是彭先生告诉他的,让我先回去,赵坎和金慧斯彭先生自有安排。
我看着信写的很急,便与他们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回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如果彭先生一直没有找他们俩,我们三人准备在一个月后,在齐齐哈尔地质队汇合。
第二天中午,我便登上了前往沈阳的火车,沿途的优美风景,我真是没任何心思去观赏。我一直在想,我三舅来信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为何叫我回去,难道知道我进入鬼湖,要跟我摊牌?告诉我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也有的打算,即使他不主动跟我说这些,我也准备好好问问他,并把自己身中诅咒的事告诉他,相信他不会看着我这个亲外甥白白送命。
我在火车上咣当了四五天,车上人多,外加我有心事,休息的很不好。我在沈阳转的车,用了大半天的时间,回到了久违的齐齐哈尔,下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我三舅在信中交代,无论我何时到。都要第一时间去他家找他。
当时的条件很差,根本就没有出租汽车之类的交通工具,公交在这个点也早就停了,所以我只好用最原始的方式,用十一路走到我三舅家。
凌晨一点,我来到了齐齐哈尔地质队给员工分配的公寓,因为我三舅级别比较高,所以住的是独门独院。我三舅的住所,我来过不下一百次,但是我站在他家门口,却一时愣在了当场,心里先前做好质问我三舅的准备,竟然荡然无存,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我犹豫了将近十分钟,还是敲响了大门。我三舅似乎知道我的到来,我刚敲了几下,他房子里面的灯就亮了,吱嘎一声,房门被人轻轻的打开了,顿时一阵我熟悉的脚步声传了出来。
“依伦,是你吗?”一个男人苍老的声音从小院里响起
“三舅,是我。”
他打开了门,我看到他第一眼,心里居然有说不出的激动感觉,我看到他脸色不怎么好,可能是最近并没有休息好。
“你妈前段时间给我来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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