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僵着身子,脸也是红的:“你——”
宗世霖精壮结实的腰身用霸道而占有性的方试贴着她的身体,男人的那种意味很明显了。
“别怕,我们还有时间。”
“不要!”
“很刺激的!”
“刺激你妹啊,你别动我!”
“乖。”
“不要!”
顾善急了,情急之下也没经过大脑思考,直接就用膝盖撞向男人的挺起来的下腹……
“唔——”
某人闷哼一声,倒在了她身上,良久爬不起来。
顾善傻眼了。
呃……
有那么疼吗?
她就轻轻的碰了一下啊……
耳边是他痛苦的喘气声儿,还有他咬牙切齿的’咯吱咯吱’声。
缓过了那一阵劲儿,宗世霖撑起上半身,目光如冰刃的瞪着这傻女人,他脸是白的,额头上还出了一层细汗,连嘴唇都泛着白色……
顾善心虚的厉害,这得多疼啊,神情难看成这样?
宗世霖看着眼神怯怯的女人,额头上青筋爆起。
顾善被他看的害怕,舔舔嘴唇,正要开口道歉:“那个……”
‘咚咚’两声响起,玻璃窗被敲着,打断了她的话。
顾善咽了口唾沫,声音小的像蚊子,“有……有人来了。”
宗世霖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真想弄死你!”
她知不知道男人那里硬起来是不能碰的,她想让他断子绝孙吗?
顾善轻声嘟哝,“杀人是犯法的……”
宗世霖似乎真的被她气到了,懒得在理她,伸手接下窗户,冷着脸对外面的人开口:“上来!”
外面那人看着他阴郁的神情,有点被吓到,“是……是您叫的代驾吗?”
“是!滚上来开车!”
代驾撇了撇嘴,不跟钱过不去,老实上车,然后启动车子离开。
接下来的一路,车厢里都极其的尴尬和沉默。
顾善更是心虚不已的缩在角落里,边上的男人靠在那儿,闭目养着神,只是双手还虚虚的挡在双腿之间。
顾善脸红了红,咬唇扭头看窗外。
窗户开了一条小细缝,夜风吹进来,慢慢平复她内心的燥热。
心跳有点快,她拍了拍涨红的脸。
心想他还算听话,她不让他酒驾,他就真的没有,还知道找个代驾过来。
……
回到别墅,王嫂也回来了,正在做家务。
顾善蔫蔫的跟在男人身后,一进屋,男人脱了鞋子就往楼上去,看也没看她一眼。
顾善张张嘴,想叫住他,他的人已经消失在楼梯上。
气性真大。
哼。
顾善撇了撇嘴。
来到客厅,顾善在沙发上坐下:“王姨,您回来了?”
“是啊,下午回来的。”王嫂指指二楼,“怎么了,又闹矛盾了?”
顾善哼道:“你们家少爷的脾气未免也太大了,这些年,您是怎么过过来的?”
王嫂笑了笑,“少爷表面看着不太好相处,其实人是很好的,只要小太太用心去了解,就会知道啦。”
用心去试探他的心?
顾善想想,还是算了吧,那男人的心像石头一样硬,她怕到时候碰到了会受伤。
不知道那男人的气消了没有,顾善不敢上去,就坐在楼下跟王嫂聊天。
王嫂亲戚家的那个小孩是感冒加腹泻,在医院里折腾了几天,现在总算好了……
顾善想起自己小时候,妈妈经常不在家,她生病了就是爸爸照顾她,后来陆深来到她们家,她有什么事,都是陆深接了手。
记忆有些恍惚,突然回到年少,她第一次来月经,吓得躲在洗手间里哭。
陆深抱着她哄她,说她长大了,不是小女孩了,每个女人年轻的时候都会经历她这样的事情,在他的安抚中,顾善渐渐的不恐惧不害怕了,也知道自己不是得了绝症,不会死了……
陆深比她大,她一直叫他哥哥,她很喜欢他,经常粘着他……
“小太太,在想什么呢?”
王嫂的声音突然拉回了她的思绪,顾善从恍惚中清醒过来,清了清干哑的嗓子,摇头:“没,没什么?”
王嫂看她神情不对劲,脸有点发白,担心:“怎么,生病了啊?”
垂了垂眼,顾善忙说:“没有没有……就是想着你家少爷的气会生到什么时候?”
王嫂笑她,“太太哄哄就好了啊,夫妻哪有隔夜仇恨的,少爷很好哄的……”
顾善记起上次的事,嘴角抽了抽,“王姨您别在给我出馊主意了,您上次说他喜欢青蛙,我去抓了青蛙哄他,结果呢?”
结果那男人差点没把她从窗户里扔出去!
王嫂:“……”
*
一个小时后,顾善哈欠连天,昏昏欲睡。
她想上楼,却迟疑着要不要上去,万一那男人的怒火还没散,她岂不是往枪口上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