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马上去找!”
姬大转身就要走。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姬十三沉声说。
“是!”
……
桃夭儿躺在冰冷刺骨的地上,很快被冻醒,身体的热气被地面吸走,她脸色有些白,一时不知道身处何处。
“这是?”她茫然地看着紧锁的门,这个小房间就像是监牢一样,门是由厚木条钉成的,她能清楚地看到外面幽暗的火把。
春风楼的地下室!
“这是关不听话的妓女的地方啊……”她摸着粗糙的墙壁,一时有些愣神。
砖石地上有斑驳的血渍,随着陈年旧月的积累,变成一块块发黑的痕迹。不知道是被打出来的,还是那些可怜女子的破瓜之血,桃夭儿怔怔地看着斑驳的黑色,汹涌的痛苦和愤怒涌上心头。
为什么?
凭什么!
她已经这么安分了不是吗?她只想过自己的安生日子,过简简单单的生活,为什么总有人不肯放过她!
桃夭儿眼神渐渐冰冷,像凝结了寒霜,但是在寒流之下,一股热焰又灼灼烧起,这股火烧得她心里头发疼发烫,像要把她烧成灰烬!
她要变强……
她要变强!
“去死吧……”她低下头,喃喃自语。
……
春风楼的某间房。
徐豆缠着一个脸上带疤的护院,在他的身下起起伏伏着,喘息声和低吼声响起,为门窗紧锁的房间添上暧昧的声息……
不久,两人平静了。
“骚娘们,真带劲啊!”刀疤脸护院满意地趴在她身上。
“只要爷能满意,小奴能更带劲呢~”徐豆戴着面纱,讨好地说。
“哈哈哈!脸虽然破了,身子倒不错。”刀疤脸有些遗憾,全然不顾徐豆阴沉下来的眼神。
“……爷,小奴知道新来了一个雏儿,还想要逃跑呢,就关在地牢里。”
“那又怎么样?我们护院是不能碰货的。”
“爷啊,那个雏儿,实际上是我骗进楼里的,没有登记在册。爷可以先用着,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处理了就是!”徐豆撒着娇,她在男人的耳边吐息,挑·逗地说。
“真的?”刀疤脸一下子呼吸急促了。
要不是徐豆毁容了,他压根找不到机会和她偷情,能卖个好价钱的妓女,都是看管得很严的,至于徐豆,一个破了相的赔钱货,没人会在意。
“那个小雏儿,挺漂亮的,又小又嫩……”徐豆夸着桃夭儿,语气却像是淬了毒汁。
刀疤脸呼吸急促起来。
“好!我去!她在哪件房?”刀疤脸一把推开徐豆,迫不及待地穿衣问道。
比起徐豆这个破鞋,他对那个小雏儿更感兴趣!
徐豆被毫不留情地推开,脸色变了变,但是随即又堆起笑。
“哎哟,爷好粗暴啊!那个雏儿就在……”
……
桃夭儿坐在隔间里,双手抱膝盖,头埋下去。
整个地下室不时有shenyin声响起,此起彼伏,隔间里关了不少不听话的妓女。
那些痛苦又欢愉的声音在桃夭儿耳边不断传来,她静静地靠着墙,等待。
虽然她也不知道会等来什么。
“哒、哒、哒”一阵脚步声响起。
桃夭儿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脚步声在她的门前停下了。
她抬起头,和门外的男人对视。
“嘿嘿,那娘们说得不错,长得不错。”刀疤脸嘿嘿一笑,拿出钥匙打开锁。
桃夭儿微微动了动。
刀疤脸见桃夭儿一声不吭,以为她被吓傻了,他脸上淫欲的笑容越发明显。
“小丫头,叔叔和你玩玩怎么样?”
“很舒服的,只要你乖乖的……”
“很好,待会也要像现在这样,别动啊嘿嘿嘿……”
桃夭儿一动不动,静静看着刀疤脸,眼底是深潭,一眼看不见底。
刀疤脸静待几秒,和桃夭儿对峙着。
下一秒——
他一个饿狼扑虎,猛地朝桃夭儿扑来!
桃夭儿眼光一寒,她瞅准角度,一拳击打在刀疤男的裆部!
“啊——!”刀疤男来不及反应,一阵剧痛从下身穿来。
他扑向桃夭儿的姿势立刻变了形,不由得拱起腰,蜷缩起来。一手捂着裆部,一手狠狠地抓住桃夭儿的胳膊。
“滚!”桃夭儿暴吼!
所有的隐忍都在这一刻爆发,她抡起小拳头,一拳拳锤向男人的那个部位!
刀疤男忍着痛,一时间没有制止,又挨了几拳,他的脸色已经变青了。
眼见着自己的子孙根就要废了,他大吼一声,两只手箍住桃夭儿的手臂。
用头撞向她的头!
“唔!”
桃夭儿一阵头晕目眩。
她的眼睛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