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容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点头,一副淡然的样子。
我将档案袋装了起来,将它放进抽屉里,长叹一声,容祈问我这是怎么了。
我摇头,最近事情太密,压得我快喘不过起来,大概他们都有了时间,就想从容祈身上下手。
我问容祈,他的实力到底如何。
容祈笑了一下:“护你是绰绰有余的,乖,别多想。”
那护你自己呢,我心里想着,可终究还是没问出来,容祈要我这些天好好地休息一下,顺道把身子养养好,他还不要脸的说身子没好之前,他不会要我。
也是醉了,姨妈来了切忌那等子事情,为什么这个男人的心就是那么燥。
我跟他聊了一下,容祈嫌我打字慢,靠在一旁,闭着眼睛,重新从我书架上找东西看,昨晚上被他找到我小时候的日子,害得他笑的直不起腰来,他说见过傻的,没见我过这样的逗逼。
姑且当他是夸我吧。
我给江蓠发了条短信,告知孙二爷的话,要他按兵不动,他回我一个笑脸,我旁敲侧击,问他这个小符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江蓠问我是什么意思,我说外婆见到我的小符,脸色都变了,我们金家也擅长画符驱鬼,拿外婆去压江蓠也是没问题的。
江蓠说我多心了,那就是普通的一张符咒,保平安用的,是他亲自看着大师制的。
我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感觉外婆最近怪怪的。
江蓠不愿意说真话,我也没办法逼着他说,摄魂符的作用对我们常人来说没有用,但是对魂魄残损的人来说最有用,尤其是对容祈这样的,久而久之,渗入其中,到时候想要保全自己都不太可能。
江蓠给我这个符,无外乎的意思很明显,孙二爷那边要对容祈下手,而且已经料定了我跟容祈常常见面,真不知道怎么才算好。
容祈让我不要担心,这个符不用毁掉,只需要藏起来就好。
我楞了一下,按照他的意思将符藏了起来,暗自松了口气,我的心跳却异常的快,容祈问我怎么了,脸色苍白的,我摇头,他拂了我的汗水,让我先坐下来休息。
我百度了一下孙二爷的名号,在帝都那一块儿特别的有名,我不认识也是自然的,擅长奇门遁甲,据说孙家历朝历代都是为皇家服务的,现在孙二爷大抵也差不多,但是孙二爷在外面的名号,却是在盗墓界比较响亮,旁人似乎不知道他跟统调局的关系。
我查了好多的帖子,甚至搜了孙二爷和统调局,出来的都是无关紧要的话题。
我有些纳闷,不过孙二爷这保密工作的确做得好,浏览了好一会儿,我问容祈,孙二爷熟悉不熟悉。
容祈说听说过孙家的名号,但对这孙二爷不太了解。
“孙家祖上是做木匠的,以前没什么名头,在街边开了家店,说是什么鲁班门的人出来谋生。我去过一次,那些东西做的倒是逼真,可惜了,那个朝代,人也就看看谁会特意去买那东西呢。”容祈说道,也是的,那个年代的人也不可能闲得无聊。
“孙家发迹是在那朝皇上微服私访的时候,看上那只木鸟,因着木鸟飞了一次,孙家才算是真的扬眉吐气。后来做了好些稀奇的东西送进宫,深的皇上的喜爱。后来就进了宫,成了御用的木匠,在那一朝也还是木匠,一身的才学没地儿显露,与当时的皇帝有关,喜好玩乐,孙家祖上那是有大抱负的。”容祈给我介绍。
后来皇帝死了,新的上位者进行了一系列的革新,原本孙家该是被逐出宫门,因着孙家制造了许多新鲜玩意儿,害得前皇帝迷失心智,当朝者本打算处死孙家人。那会儿孙家人倒是机灵,连夜拖了关系进宫,也不知在皇上面前说了什么,孙家人重新扬眉吐气。
再后来孙家一脉变得越发神秘,但有一项是狠清楚的,宫中的布局皆是按照孙家人的意思构造的,包括风水局之类的,一直传承下来,天是变了,但是不变的却是孙家。
我听了之后,唏嘘不已,难怪看到孙二爷浑身一股气质难掩,原来都是有传承的。
我听得入迷,缠着容祈给我说过去的事情,他摇头,说听这些没用,还不如看看宫斗剧。
我问他怎么知道宫斗剧的。
容祈扬起手里的日记本:“这里写的,看得《金枝欲孽》,还记了感受,你是忘记了?需要我读读给你温习一下吗?”
我一生气,随手拿了一本书,丢了过去,这人真是气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