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曾丹的话。
童夕探身过去,“我们现在去哪里?”
“法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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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法医的车来到法医部门,而傅家的个早已经在门口等着,在傅若莹一路抬进去的时候,傅睿君的爸爸和后妈捶胸顿足地痛哭着。
一路跟进去后,何茜哭晕了过去,被大少傅贤斌扶着坐在椅子上按人中。
“杀千刀的混球啊……”傅功捶打着胸口,跪在傅若莹的尸体旁哭喊着。
童夕不敢走进去,就站在边上跟曾丹并肩等着,傅睿君一个人走进去,来到他爸爸身边,单膝蹲下,双手抱着他爸的肩膀安慰:“爸,别伤心了,警方快尽快捉到凶手的。”
傅功转身扑到傅睿君的肩膀上,哭得像个疯子似的大喊大叫:“睿君啊,那个混蛋,畜生,你一定要找到他,我要亲手杀了他,为我的宝贝女儿报仇,睿君啊,你妹妹死的太可怜了,你一定要为她报仇啊……”
门口外面是刚刚晕厥醒来的何茜,撕心裂肺的哭喊:“呜呜呜……我的女儿啊……”
整个法医停尸部门都是悲壮哭声,悲凉压抑的气氛。
童夕深深叹息一声,看着前面的,心情也变得压抑。
突然走来一个女人。
打扮优雅大方,成熟韵魅,盯着曾丹走来,站在曾丹面前,仰头轻轻喊了一声:“丹哥。”
女人的目光温和,脸容含着淡淡的浅笑,像是见到了昔日的好友,那种欢愉,在这种场合似乎不太合适聚旧,而她却表现出来开心的感觉。
童夕望着女人熟悉的面容,一时间想不起是谁,再歪头缓缓望向曾丹。
从曾丹清冷的目光,严肃而毫无表情的俊脸来看,这个女人因为是薛曼丽。
曾丹的前女友,傅睿君现在的二嫂。
曾丹没有说话,薛曼丽继续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了,你……过得还好吗?”
“还行。”曾丹不紧不慢,语气清冷。
“你现在还在部队里面呆着吗?”
“嗯。”
薛曼丽低下头沉思了片刻,娇俏的模样看起来很平静,伸手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再抬头时候,是好奇的目光,“你现在是什么职位了?”
曾丹定看着薛曼丽,不太想回答她的问题,显得有些纠结。
童夕蹙眉,冷冷道:“二少夫人,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进去里面,关心一下你就家人失控的情绪吗?怎么这么有空跟前男友聚旧呢?”
童夕的话让薛曼丽脸色顿时一沉,看向了童夕。
四目相对,薛曼丽目光变得高深,那温婉的俏脸总是似笑非笑,透着一股温柔。
但这种温柔对男人来说可以是无法抵挡的。
但对童夕来说,就觉得有些许的假。
薛曼丽望着童夕,双手合掌放在前面,一副温婉的贤惠,“你是睿君的前妻,童夕对吧?”
童夕顿了顿,没有作声。
“我经常听到傅家的说起你的,第一次见面,真的……”
童夕立刻打断她虚伪的话语,“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可能你不记得我,可是我记得你。”
薛曼丽秀丽的眉头请你皱了皱,显得疑惑,定定望着童夕好一会儿,“我们见过?”
童夕冷笑,觉得这个女人真的作,曾丹没有娶她,是曾丹的福气,“当然,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场面闹得很不愉快,傅睿君还把你那个男人打得不轻呢。”
此话一出,薛曼丽脸色骤变。
她但是真的没有在意别人,一颗心都在曾丹和包养她的那个男人身上,更多的是当时被强悍的傅睿君深深吸引住,所以注意不到别人。
童夕这么一说,她清高的外表像被人拨开,把丑陋的伤疤揭开,有些手足无措。
她面容显得尴尬,润了润嗓子,忽略童夕,望向曾丹,“丹哥,有空我们找个时间出来再聚聚,我现在进去看看。”
曾丹并没有回她话。
薛曼丽转身离开,那道柔柔的背影看起来很纤弱,曾丹的目光定格在她身上,目光显得深沉。
童夕抬头,看向他,带着丝丝愤怒的气息:“曾队长,做男人要有点骨气,想想她曾经是如何背叛你的,想想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千万不要再有任何牵绊。”
曾丹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冷笑,看向童夕,倜傥:“我当然会做到,但好像有人做不到。”
童夕知道他这话里有话,指着莫非是傅睿君?
他的话把童夕堵得无话可说。
其实她跟那个女人一样是背叛,只是性质不一样。现在看来,她根本没有资格去教曾丹如何处理这层关系。
童夕低头,叹息一声,“哎,其实你是个好男人,以前还想着把甜甜介绍给你的,可是现在甜甜她……”
“玥甜吗?”曾丹记得那个女生。
“嗯嗯,可是她已经结婚了。”童夕深呼吸,心情觉得压抑,因为甜甜过得并不好,虽然说是嫁入豪门,但是从她的自由来看,她不是嫁人了,是被人关进了牢笼。
“她过得还好吗?”
童夕摇摇头:“不知道。”
曾丹沉默了,童夕也不再说话,两人看着里面,听着傅若莹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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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夕跟着傅睿君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两人到厨房简单的弄了点吃的,然后坐在客厅沙发上休息。
傅睿君把西装外套和领带都脱下来,随便丢在一旁,此刻弄的衬衫松垮休闲,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头仰靠着,闭上眼睛假寐。
童夕把他乱放的西装和领带拿起来,带到一楼清洗房里面的衣服篮里,出来的时候,男人很疲惫地伸手搭在额头上。
那件白色衬衫上的扣子都打开了一半,若隐若现的胸肌,邪魅随性,很有男人味。
这时候的傅睿君显得有些沧桑,更显男性魅力。
童夕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低声细语:“如果累了,上楼洗个澡,早点休息吧。”
她刚刚说完话,男人突然伸手过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童夕一阵,那一刻吓得心脏抖了抖,但很会但平静下来,低头看着男人握住自己手腕的地方,他掌心的温度灼热,像会烫人似的。
可是,傅睿君握住她手腕后,就没有动作了,不说话,也没有下一步,折让童夕显得有些疑惑,问:“睿君,你怎么了?”
傅睿君缓缓地把头伸直,睁开眼眸,深邃湛墨,像精致的黑曜石,夺目魅惑,又像浩瀚的大海,深不可测,沙哑的声音极致磁性动听,低声呢喃:“现在是非常时期。”
“什么非常时期?”童夕不太懂他这句话的意思。
傅睿君极其认真的态度,像是在说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我怕凶手晚上回来找你,这些天就委屈你跟我睡一起了,你的安全由我来保护。”
睡一起?
童夕显得慌张,立刻解释:“那个可能不是凶手,只是普通的记者而已呢?毕竟你这种大人物,被偷拍是很正常的,还有我一个人睡觉,可以把窗户和门都锁起来,别说凶手,连蚊子都飞不进来。”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男人说得可真诚,但在童夕听来,无非就是想弄她到床上去。
童夕伸手推着他的手腕,一字一句:“我更加不放心跟你同一个房间,我觉得你比凶手更加可怕。”
童夕推不掉傅睿君的手,却被男人突然用力,狠狠一扯。
“啊……”童夕惊慌得呼了一声,整个人掉入的傅睿君的身体上,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傅睿君突然翻身而上,把她压倒在沙发上。
压着她的身子,固定她一边手在头顶上,傅睿君邪魅的眼眸俯视着童夕,童夕紧张得猛咽着口水。
对于傅睿君,童夕心里充满阴影,对他的印象,只有掠夺的粗暴,她此刻害怕得连声音都哆嗦了:“你,你想干什么?”
傅睿君头身靠近她耳边,呢喃:“其实,我可以很温柔,跟我睡一个房间,真的不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