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躺在了自己房间的床上。
君临欺压在长安身上,摘掉自己和她的面具,幽深的眼眸炯炯的看着她。
长安忙推他僵硬的胸膛,红了脸,柔声说道:“别闹……”
君临一手扣住长安的后脑,俯下身体,深深地吻了上去,缠绵至极,辗转反侧,那样长久的吻就到长安觉得快要窒息时,君临离开了长安的唇。
急促的呼吸后,君临轻轻的说道:“你就是我的软肋……”
长安缓和了气息后,温柔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把这根软肋带离这是非之地呢?”
君临回过头,誓言一样的说着:“还有一段时间,再等等……我一定给你世间女子都羡煞的一切。”
长安笑了,笑得美好极了。
那样的笑容让君临一阵恍惚,他忽然抓住长安的肩膀,有些急切的说着:“所以……在那之间你一定要乖乖的在原地等我!”
那样的君临倒是长安第一次看到,眼里的忧心是她从未见过的。
“我还能去哪里,就在这里等着你。”长安轻轻地将君临眉间的的小山丘抚平,笑吟吟的说道。
听了长安的话,君临眼里的忧心和复杂才慢慢的隐去,然后站起身来说道:“我走了。”
长安点点头,恋恋不舍的目送着君临一跃飞出了窗户。
那晚,长安一夜安眠。
出了正月,天气日益暖和起来。
浮生茶楼。
云公子也就是东陵的皇帝顾云城,立在阁楼窗户边,瞭望着这也同天气一样复苏了的人群。
“有些时日没有见到长安了……朕真的是想念她呀。”顾云城似是说给自己听又似说给身后稳稳的品着茶的君临听。
“宫里那么多嫔妃等待皇上的垂怜,何故偏要想那个不修边幅的女子。”君临淡漠的说道。
听到君临的话语,顾云城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朕后宫里那些庸脂俗粉怎能和长安相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君临放下茶盏冷冷的说道。
“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不过现在我已然有办法让她来到我身边。”顾云城自在必得的样子,摇着手里的金面扇说道。
君临的眉头微不可闻的蹙了一下,漫不经心的问道:“有人向皇上献计了?”
顾云城一听,笑的得意洋洋:“别以为你不给朕出主意,朕的身边就没有谋人。”
君临冷哼一声,道:“我倒是想要认识认识是哪位谋人?”
顾云池一副神秘的样子,倒背着手,笑着说:“这位谋人君兄你绝对想不到,不过可不能告诉你。”
呵呵……君临淡漠的笑了。
他淡漠的表面掩盖了心里的焦虑。
喝过茶后,顾云池没一会儿便离开了。
君临独立于阁楼上,一挥手,身后的平江出现。
“顾云池身边出现个谋人,你可知?”君临眉头紧锁,低沉的说道。
平江一愣,道:“所有他的谋人和线子都在咱们的掌控范围内,不应该出现这样一个人。”
“让人查,一定给我找出来。”君临手中攥着的那个小小的茶盏中的水因为那大力,而颤抖起来。
“是,阁主。”平江应声而去。
这种超出计划外的、有可能伤害到长安的事情,他绝不可以让它发生。
再说长安。
这几日君临也在忙着阁里的事情,没有探望她,倒是把长安闲的长出了蘑菇。
这日,顾云池回府了,听说是祭神工程建完了,还有几日就是祭神大典,顾云池回府修整。
只是这顾云池回到府里后,第一件事却是来到了长安别苑。
长安看到顾云池来了,却也没有动,依旧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那新来的一株桃树上的花骨朵。
顾云池也不恼怒,倒是听说最近一段时间长安一直都安分守己的在府里呆着心里满意极了。
“你们下去吧。”顾云池吩咐着那些眼巴巴的盯着长安的护卫。
护卫下午后,顾云池柔声说道:“在院子里憋闷吧,为夫带你出去走走。”
为夫?长安心里反胃,这顾云池真是不适合扮演这样温柔的角色。
不过能出府却是好事,长安点头。
顾云池带着长安出府,倒是阵仗大极了,坐着双人抬轿,前呼后拥,好不威风,倒是让长安觉得土鳖极了。
街上的百姓也知道是三王爷带着王妃出府,都散开两旁,施着礼,东陵国的百姓对这个战神三王爷很是很敬重的。
正走着,轿子却忽然停住了,只听护卫断喝。
“何人敢阻拦王爷的轿子?”
听见一个如洪钟却沉稳的声音:
“老朽要见自己的孽徒……哪个敢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