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般问题萦绕在我的脑海之中,没有答案。我盯着石碑上“虫冢”二字,忽然灵机一动,往下看去。
石碑上的苔藓已经很厚了,石头上的纹理更是剥落了不少。我忙查看了石碑下面,想看到有没有落款,弄清楚是何人在此地修建了虫冢!
可惜,除了虫冢二字,再也没有别的字迹了,并没有办法弄清楚修建虫冢之人的身份。
我心想道,可能是当初修建虫冢的人,不愿意被人知道自己的姓名,所以没有留下任何字迹。
白狗又对着石壁边上的洞穴叫了起来,咧开嘴巴,我仔细听了一会,感觉里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的确有野兔子在里面。
我拍了拍白狗的脑袋,说道:“你就守在洞口,这就守株待兔,不要冲进去,万一里面有什么机关陷阱,那就不值当了!”
走过了那块石碑,我便到了五个大土包面前,土包四周的杂草搭理得很干净,不是被刀割开的,而是被什么动物吃干净的。
我心中好奇,附近杂草丛生,为何土包上的青草被动物吃得干干净净,像是被处理过一样。动物做出像人一样的举动,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有人在驱使它们这样做的。
我警觉地看着四周,太阳光照射在土包上,一切都静悄悄的。我又喊道:“晚辈萧康,从悬崖上坠落下来,是为了活命才跳崖的。如果冒犯了您的地方,还请多多原谅!”
没有人回应我,四周连回声都没有。我鼓起勇气,绕着五个土包转了一圈,抱着怀疑而又好奇的心态,我十分谨慎地围绕着虫冢转动。
最终一无所获,五个土包没有任何指明它们身份的标志,只是几个稀松平常的土包。
我不由地叹道:“如果你们真是世上厉害的蛊虫,有人特意为你们修建的坟墓。可没有任何标志,又葬在五毒峰崖底,谁又能知道你们的威名呢?”
我最终停在东边的第一个土包面前,慢慢地把手放在上面,杂草的芽子有点扎手,默默地用上了残蝎的气力,闭上眼睛,用心感应的时候,只感到一股凶猛的力量袭来。
我不由地心头一颤,忙睁开了眼睛,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水,手也有些发抖。
奇怪,是什么东西,怎么会令我心头一颤呢,我不由地想道,如果只是虫冢,那么蛊虫已经死了,怎么会叫人心头不由地一颤呢?
死去的蛊虫不过是一滩血水,绝对不会有巨大的威力的。
可如果不是蛊虫的话,又为什么用虫冢来给它们命名呢?
真是奇怪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做掘人坟墓的事情,挖开土包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只能强压住心头的好奇感,琢磨着等下返程后,请教陆远和叶欢两位前辈,他们见多识广,或许能说出个所以然。
我从第一个土包走开,走到第二个土包前,感应了好一会,却没有刚才那心头一震的感觉,这次倒一点感觉都没有,很平静的土包,没有一丝怪异的力量。
我心中的疑惑更深,长叹了几口气,又走到第三个土包前,把手放在土包上,心中说道:“残蝎,你这次再多用点,让我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刚把手放在土包前,手臂上的黑线从手掌上散落下来,落到土包上,眨眼功夫,又是心头一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全身更是冒出了虚汗,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白狗察觉到我的异样,停止了吠叫,折返跑了回来,停在我身边,不安地看着我,叫了两声。
我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道:“白狗,奇怪了,我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我用上残蝎的力气了,怎么还会被震到在地上!如果虫冢是真埋葬着虫子,那么它们早就是了的,怎么给我的感觉,它们还活着呢?”
白狗眼珠子转了转,鼻子在地上嗅动了一下,眼珠子忽地闪出一道虫影,从我身边跑动,最终停在第二个土包前面,盘在上面,朝我叫了两声。
我忙道:“白狗,你搞错了,第二个土包没有任何动静,也没有任何反应。可能已经彻底死了……你跑那里去干什么,那里不会有什么气息的!”
白狗摇晃尾巴,就盘在第二个土包上,一动不动。我无法理解白狗此举的意思,笑了笑:“你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呢?你这狗子,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呢?”
白狗依旧盘在土包上,一动不动,尾巴不断地摇摆着,又对我叫了两声。我越发纳闷,问道:“白狗,你该不是让我挖开这个土包吧!咱们是有底线的人,这种掘人坟墓的事情,是万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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