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身影一闪,耳光乍起,林牧一把掌扇在了方达脸上。
啪!啪!啪!
接连三声,趁着赵奢三人惊愕之时,林牧也果断的赏给了他们一人一耳光。
这耳光可不轻,用上了控物术。
控物术,可御剑,可御物。
御剑不必说,而御物……控物术有一项最有效的锻炼之法,也最能直观的反应控物术的强弱,那便是抓摄重物,抓摄两百斤的重物,肯定比抓摄一百斤的重物要强。现今的林牧,轻轻松松便能抓慑两三百斤的重物。
如此力量,加到手掌上,威力有多大,可想而知。
四人一模一样,口吐鲜血,被林牧打飞了出去,翻滚着,重重的摔在数丈之外。
惨呼着,一时间竟是爬不起来。
如此轻易的被林牧得手,一则是他们大意,二则是林牧够狡猾,懂得抓时机,三则便是实力的巨大差距。境界虽然相同,都是凝气期三层,但一般功法,可不能和修习了《衍木神诀》的林牧相比,更何况还是“虚空漫步”的林牧。
同境界比斗,林牧有碾压的实力。
林牧无动于衷,看向方旦,轻笑道:“达达,旦旦,达旦,通宵达旦,你们的父母真有文化啊,起了一手好名字。可名字虽好,人却不怎么滴,还旦旦,就是个蛋蛋!蛋蛋兄,你的狗腿子被我揍了,你说说,该怎么办?”
是被揍了,一人只是一把掌,却很惨。
打狗还要看主人,无视主人,方旦怎么可能不恶?
而更让他怒火中烧的是,林牧这个窝囊废,就然敢取笑于他,取笑他的哥哥!
方旦红了眼,“林牧,你惹到我了!”
林牧一缩身子,“蛋蛋少爷,我好怕哦!看看,吓的我胆颤颤心惊惊,双股都直打哆嗦。可是……”林牧话音一转,挺直了腰杆,不屑的瞧向方旦,“可是,一个蛋蛋,能把我怎么样?是要鸡飞蛋打?还是蛋碎人亡?”
方旦举起手,怒指林牧,“你……”
林牧一闪身,瞬间到了李寻四人跟前,一人又赏了一脚,又把他们踹翻在地上,斥喝道:“安静的给我躺着,谁让你们起来的?还敢瞪眼?”林牧毫不留情,又给四人每人赏了一脚,冷声道:“莫要有任何不轨的举动,你们的命可攥在我的手中,惹我不高兴了,一人一剑,削了你们的脑袋。”
李寻怒声道:“林牧,你敢?”
林牧一大脚狠狠的踹在李寻脸上,踹的李寻满脸桃花开,斥道:“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敢进我院,毁我屋,还要谋我性命,杀你们,看我心情,随时可以。再者了,我现在可是烂命一条,有今日没明日的,还有什么可怕的?”
李寻虽怒,却不敢再言。
赵奢三人躺在地上,心中虽愤,模样却是乖巧之中。
反抗?
没那个底气!
让四人惊惧的是,似乎实力也差之许多。
林牧说的很对,烂命一条,有今日没明日,和他去掰命,疯了?
心思一转,林牧陡生一个好玩的主意,嘿嘿一笑,道:“是死是活?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去求方旦,让他来救你们。你们不是他的狗吗?狗忠心主人,主人爱护狗,狗现在落了难,正是主人奉献爱心的时候。”
“很简单的,让方旦跪下来求我。”
此话一出,满场皆惊。
李寻四人愣住了,这种事,怎么可能?不是他们不能求,而是方旦绝对不会跪下来求林牧。方旦,方家的少爷,虽是旁系,远比不得方伟,但也是尊贵之极,平时人五人六,骄横之极,怎会愿意折辱人前?
更何况,方旦代表的不仅是他自己,还有方家。
四人不相信,围观的所有人都不相信。
而方旦,脸成了铁青色,扭曲,狰狞,气的发了狂。种种打脸,已经让他怒不可遏,现在可好,要他下跪,为狗求情!真以为他没有火气?真以为他这少家的少爷是一个摆设不成?一拍乾坤袋,竟是祭出了飞剑,大喊一声,“林牧,我杀了你!”
一声嗡鸣,飞剑呼啸,射向林牧。
怒气冲昏了头脑,歇斯底里,不顾一切。
林牧动飞剑,那是因为占着理,在自己的院中,面对四个闯院毁屋的恶徒,符合宗门法令,干什么都可以,而方旦,他却站不住理,不仅站不住理,还理亏,他可是狗的主人,闯院毁屋的命令可是他发出的。
面对呼啸而来的飞剑,林牧嘴角一勾,不屑,有意味深长的神光在闪动,猛然间运起控物术,并非御剑抵挡,而是抓起李寻,向着方旦的飞剑抛了过去。突兀的,李寻没有料到,围观的众人没有料到,方旦也没有料到。
飞剑与人的比拼,谁输谁赢,不做他想。
李寻瞬间惊惧,又瞬间平静下来,他是被林牧那混蛋抓摄着扔了出去,不能自控,但飞剑却可以。飞剑可是掌控在方旦手中,一个凝气期三层巅峰的修士,耍的一手极溜的御剑之术,即使突兀,措手不及,控剑避开他,绝对没有问题。
“噗嗤~~~”
然而,李寻估计错了,所有观众也估计错了。
飞剑贯身,鲜血喷涌,可怜的李寻,被方旦一剑在大腿上开了个窟窿。李寻嘶声惨叫,在惨叫之余,一颗心坠入谷底,哇凉哇凉的,莫说控剑避开他,在方旦的脸上,都没有瞧到一丝犹豫,视若无睹,狠辣之极。
如挡在面前的就是一头猪一只狗,只是屠狗宰猪而已。
所有人没有料到,但林牧,他却料到了,知道会如此,也早做了准备。飞剑从李寻的大腿穿过,并未迟滞多少,凌厉依旧,继续向林牧逼杀而来,但是,飞剑的前路上又出现一人,是赵奢!
林牧又抓摄了一人,挡在身前!
控物术,可御飞剑,也可御人,能双控飞剑,当然也能双控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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