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太子爷瞥他一眼,他立刻小心翼翼地汇报:”夜先生,您夫人说是她撞的您。”
夜墨满脸写着excuse me:”你怎么跟她说的?”
彭程很无辜:”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说夜先生您在HS医院,夫人就说对她知道,就是她撞的。”
夜墨皱了眉,伸手让彭程把手机给他,他拨了小白的电话,不耐烦地等着那人接听。
小白一看,嘿,这骗子不上道,还来劲了,她火冒三丈地接起电话,大吼道:”都说我知道了,就是我撞的,你还想怎么样?你这个大骗子!”
”你现在在哪?”
诶?这个声音很耳熟!
怎么感觉有寒气?
小白瑟瑟缩缩地要挂电话,那人下了通牒:“限你半小时赶过来。”
“你……你怎么在医院啊?”亡羊补牢,迟来的关心希望能减少那位太子爷的怒气。
“去工地视察,吊机上吊着的钢材突然掉了下来……”
小白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啊?那……那伤得很严重吗?”
“有人替我挡了一下,我只是手腕骨折而已……”
哈哈哈哈,天道好轮回,上苍饶过谁,不信抬头看!
你夜墨搞得我手腕脱臼,报应不爽,这回你自己也骨折了吧,所以说,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所以,当小白火急火燎赶到医院VIP病房夜墨跟前时,太子爷满脸不悦:“姜小白,你在笑?”
嗯?很明显吗?
小白摇头:“没……没有笑啊。”
夜墨微眯了眼看她:“我在你脸上看到四个字。”
小白心虚地摸了摸脸颊:“哪……哪四个字啊?”
少爷挑眉,眼神很危险:“幸灾乐祸。”
小白情急地捧住脸,矢口否认:“没没没,我接到电话真的是心急如焚,片刻没有耽搁就赶到医院来了,我……我就长了一张笑脸啊,你……别冤枉我。”
夜墨伸手拉她道身侧,抚上她的嘴角:“我分明看到你嘴角翘着。”
小白抵死狡辩:“没有没有,你看错了。”
那人捏住她的脸:“是吗?”
小白特无辜地点头:“是的。”
“狡辩!”
“我没有!”
三两下,小白再回过神来时,才发现,她已经被夜墨压在了身下,眼前的人眼神已变得幽深,呼吸粗重了起来,他灼灼地盯着她,左手手肘撑在她耳边,右手细细地摩挲着她的耳垂,声音粗噶:“我说过什么?”
小白双手抵在胸前,眨了眨眼睛:“你说过很多话,你指的是?”
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流连忘返,重重摩挲着她的嘴唇,紊乱的呼吸喷洒在她嘴边,他轻启薄唇,悠悠道:“我说过别惹我生气的……”
俯身,吻上她的唇,柔软的,芬芳的,让人上瘾的触感,他有几天没见她了?五天?还是六天?她一味躲懒,能不回去就不回去,他忙于工作,确实也无暇顾及她,他其实,很想念她,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想念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