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警惕的看着他:“你别过来,别碰我。”
“你在怕什么?”他问。
“我这是疥疮,会传染的你不知道吗?走开,做你的事去,不要管我。”
“让你自生自灭?”他看着她许久,点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那修长而淡漠的背影,她心头划过一阵失落,走了也好,走了也好,她这个样子,她真怕会传染给他。
可是没几分钟,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根落地式挂衣杆,还有一瓶点滴和针管之类的。
他一边那针管兑药,一边对她道:“过来。”
“……”她没动。
“你还在发烧,需要输点滴。”
“……”她依然没动。
他做完了手中的工作,终于抬头,如星的眼眸的再度落在了她的身上,语气之中没有情绪,没有不耐,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悠悠,过来!”
她狠狠一颤,这好像还是第一次,他这么亲密的喊她的名字,有一瞬间,她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乖乖的挪过去了,声音低低的:“会传染。”
好看的眉毛扬了起来,染上一抹笑意:“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她终于不再说什么,在床上躺好,然后伸出了左手给他。
他动作熟练的给她挂上了点滴,她看着他这一连串的动作,问:“你怎么会做这些?”
“以前学过。”
“喔。”
她知道,他没有说实话。
但他既然不想说,她也不再继续问下去了。
他去洗了洗手,顺便打来一盆热水,手里还拿着她今天开的药,在她的右边坐了下来,伸手就去掀她的被子。
现在她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他脱了,被子下的她可什/么/都/没/穿,见他这个动作,她下意识的扯住被子,看他:“你干什么?”
“你都这个样子了,你还怕什么?”他没好气的道。
“新婚之夜你都没碰我,我不以为你想看到现在的我。”她真的怕,怕他会从此嫌弃她。
“新婚之夜你很紧张,没做好心理准备。”
“还有那天,那天,我被下了药……”她的声音越说越低。
即使她对于那晚的自己没有任何记忆,但是她知道被下那种药之后会是什么反应,那种情况下她相当于是赤/裸/裸的投怀送抱了,可他依然能不碰她。
“那天你被下了药,不是自愿的,我不会乘人之危。”
他的眼底染上一抹笑意,“陆太太,你还有问题吗?”
她腾地一下脸红了,老天哪,她在说什么?在抱怨他没有履行夫妻义务吗?她简直不敢抬头看他了,但看到他的手伸了过来,似乎要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她急忙又抓紧了自己的被子,对他摇摇头。
要他亲自给她上药吗?
她没有这个勇气。
可是,她的一只手背上挂着吊针,万一自己上药各种折腾,跑针是难免的,到时候更麻烦。
她所有的抗拒,在此时显得苍白无力,尤其是在那一双深邃幽然的眼眸里,在那样的注视下,她渐渐地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任由他掀去她的棉被,玲珑有致的身躯呈现在他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