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欧阳东远出手帮助了秋菊后,杨紫心也对欧阳东远的态度转变了许多,这两日里互相笑闹越发熟悉自在。
这天下午,两人正在用无常弈下棋。
棋盘上可以看出,杨紫心这时候稍稍处于劣势,纤纤素手又落下一子后,局势越发紧张了起来。
欧阳东远执子在指间,却出声提醒杨紫心:“你再不用心下,我可就要赢了,想不到我还有能赢才子文会魁首的时候呢。”
杨紫心丢了个白眼给欧阳东远,声音闷闷的:“说了我现在不想下棋,你非要来。”
“你又有什么心烦事,说来听听吧。”欧阳东远干脆将要落下的棋子重新放回棋盒里,悠闲地看着杨紫心,等她回话。
杨紫心苦恼地一皱眉:“还不是我师父青云公子,我都已经好多天没见到他了。上次秋菊出事,我去找他,青鹤童子说他闭关不见客。这不,已经过了几日了,我又连着去寻了他两回,还是没见着他。”
欧阳东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复杂的感受——你要说高兴吧,杨紫心一直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另一个身份;你要说不高兴吧,正版的自己就在杨紫心面前,可杨紫心脑子里还能想着另一个男人……
“哎?”杨紫心突然疑问了一声,原来杨紫心边说话还边研究着棋盘,“我看你的棋路和我师父还有几分相似呢!”
欧阳东远赶紧去看棋盘,他都已经故意把棋风改了,只是一些心思方式总是根深蒂固,难免被杨紫心看出一二来了,眼见杨紫心越发要往自己的棋路上研究起来,遂即就伸手往棋盘上胡乱一扫,故意恼道:“不下了,不下了!你心里想着别的人,反正也是要输的,下来赢了又有什么意思。”
没曾想过,身为太子的欧阳东远还会有这般孩子气的举动,杨紫心顿时就有些发愣了,看着他傻傻地瞠目结舌。
“欧阳东远,你是不是伤好得太快了?”杨紫心也是有几分棋瘾的,刚刚那盘棋还未分出个胜负,就被欧阳东远扫去了,心里不免也有些怒了,作势要去拍欧阳东远胸口的伤。
欧阳东远越发耍赖,霸道地说:“我说过,我要娶你,你就不能在我面前想别的男人!”
“你!”杨紫心都不知说什么好,之前虽然听欧阳东远*裸在人前说过这话,但她一直没放在心上。这段养伤的日子欧阳东远也都是规规矩矩,生怕惹自己反感,这会儿倒是无所顾忌了,让杨紫心一时无法招架。
气氛自然而然地暧昧了起来,阳光充盈的房间里,安静到两人轻如羽翼的呼吸都听得见。
欧阳东远情不自禁地一点点靠近羞红了脸的杨紫心,而杨紫心却羞敛地不敢抬眸去看欧阳东远。
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还差几公分远的时候,一道响亮的声音从外面门传来:“大小姐,不好啦!”
沉浸在暧昧气氛里的两人恍然醒悟,立刻分开得远远的,就连欧阳东远的耳朵都不由火烧火燎地红了起来。
杨紫心赶紧站起身来,却差点把棋盘碰倒,幸亏欧阳东远眼疾手快扶了一下,这才免了一地散乱。
顾不得去查看,杨紫心就快步走到门边,秋菊就已经慌张到了门前。
“怎么了?”杨紫心脸上还红通通一片,却要故作镇定地询问秋菊。
秋菊一跺脚:“唐世子又来了!和老爷打了声招呼就跑到我们院子这来了,冬梅在那边拦都快拦不住了!”
杨紫心闻言就下意识往屋里的欧阳东远看了一眼,唐元珲是个胡闹的,这可万万不能让唐元珲乱闯,要是撞见欧阳东远在自己房里,那可就是一番好戏了!
“你快去吧,唐元珲就算再没谱,没你的允许也不会随便闯到你的闺房来的。”欧阳东远淡然一笑,安抚杨紫心,暗地里却已经给唐元珲树了个小人在心中,千锤万扁!让你坏我好事!
杨紫心也知道事情轻缓,点点头将门带上,便随秋菊出去了。
唐元珲果然在院子门口和冬梅“玩”突击,冬梅左奔右跑地几乎要拦不住唐元珲了。
“唐世子。”杨紫心赶紧出言将冬梅解救出来,“你是来找葫芦瓢的么?”
说的就是上次唐元珲冒充徐子冲被点破后,被杨景昊一葫芦瓢砸到了脑袋的事。
唐元珲嘿嘿一笑,伸手摸了摸额上被敲打过的地方,似乎还能记起当初的疼痛:“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要葫芦瓢干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想就是来看看你。”
“来看我,还是来看我的无常弈?”杨紫心不放过唐元珲,揪着上次的事情踩,想惹得唐元珲不悦了快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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