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川没回答殷氏的问题,只是浅浅地哼唧着,“吆,嗬,你不揉时我还没觉得,这腿……还真是酸胀起来了……咝咝,哎呀——”
殷氏转过身去才不屑地撇了撇嘴,然后去了院子里,将家务事又分派了一番,对刘家媳妇叮嘱道,“老爷闹腿疼,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就都不要到正房来了,午饭都给他们送到各自的屋里去,我们的也是。”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各房屋子里的儿女们听清楚。
其实这时家里也没谁了,秦怀仁拿到银子后去县城了,走时说得过个三、五天才能回来,秦怀义一向是一个月才回来一趟的,秦怀礼去学堂了,留在家里的两个女儿都是不顶什么事儿的,要不然殷氏也不会这么大胆。
殷氏进东屋内室,关窗、拉帘子、宽衣、净手、扫炕、铺被,动作熟练麻利,秦大川在外间扶手椅上磨磨蹭蹭了半天,却没站起来,殷氏知道,秦大川虽腿脚不好,平日里想从这椅子里站起来还是没问题的,现在这样是因为不想坏了自己的兴头。
殷氏去扶秦大川,秦大川起身时又忍不住又哼哼了两声,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他腿疼得厉害呢!
殷氏服侍站在炕沿前的秦大川宽衣,当两条裤子都脱下来后,那条残腿便完全露了出来,看了这么多年,殷氏还是对它的丑陋无法适应,只得低头掩藏起脸上和眼中的厌弃。
秦大川一上了炕,就跟换了个人似的,他头发散乱,一双小眼睛直接眯成了缝隙,满脸痴迷的猪哥相,整个人都仰躺着瘫在殷氏给他叠好的被窝卷上,像摊烂肉一般,殷氏刚把他的腿抱在怀里揉了没两下,他就不停地呻|吟起来,厚嘴唇还不时地吧唧一下,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不行,唉吆不行了……”
殷氏相当理解秦大川的意思,抓住机会说出了她今日最重要的目的,“清霜给的银子……”边说边解自己亵裤上的带子。
秦大川阻止了殷氏,“难受得厉害,你给我用嘴咂咂吧!”
殷氏猛然间顿住了,心中一阵烦恶,可秦大川接下来说,“一两银子不值当什么的,你留着补贴家用吧!”
想到刚进荷包还没捂热乎的银子,殷氏终于俯下身去,张开了嘴。
秦大川呻唤的声音立马大了起来,只是已换了意味。
享受着特殊服务的秦大川,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有那么一刻,秦大川想,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了。
就像殷氏永远忘不了她在产房中渡过的那些憋屈日子一样,秦大川也忘不了殷氏刚过门时,那些如刀子样的鄙夷目光和锥心言行。
殷氏是秦大川平生拥有的第一个女人,殷氏让他在体味到了女人的种种妙处的同时,也让他深刻认识到了他在女人心中的地位。
秦大川是自卑的,这种自卑,来自于他寒微的出身,差强人意的身材容貌,一无所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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