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事多的欧阳景竭力忍住流露嘴边的笑意,正色的说道。“不知陈叔准备何时迎娶未来的婶子,酒席可否订在云来客,小侄作主,到时酒水全免!”
“义父,我未来义母是哪家的姑娘?”云悠悠接着问道。“聘礼都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悠悠再帮您把把关?”
两人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的陈大夫头晕眼花,懵逼的看着屋内的众人,瞪圆着双眼站在那里,完全摸不着头脑。
谁来告诉他,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爷爷,义父到底何时娶亲,我好准备贺礼?”云悠悠看着陈老问道。
“住口,谁说我要娶亲了!”
“义父,你想只上车不买票?”云悠悠严肃的问道。
陈大夫一怔,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上车倒好理解,应该就是上马车的意思。只是这买票是何意?买什么票。
“悠悠,只上车不买票是何意?”欧阳景发挥着好奇宝宝的精神问道。
“就是只想玩一玩未来义母,不想负责!庸俗的说就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的意思。”云悠悠认真的解释道,未了还认真的做出总结:“义父,你这种行为是不行,容易造成多少人间悲剧!”
听懂了云悠悠生猛的解释后,欧阳景俊脸通红,不过还是认真的评价道:“这样确实不行,做男人得有担当!”
得,本想用一个腰酸腿软来表达一下年老体衰,让小丫头主动将医馆的事情揽过去,没成想目标未达成不说还一下子变成洞房花烛夜;现在又成了人间悲剧的刽子手,再让她说下去,还不定得说成什么...
陈大夫忍无可忍,说了声:“老子没有要娶的人,也没有洞房药烛过。”陈大夫欲哭无泪,夫人去世后他一直孑然一身,却不想差点在小丫头嘴里晚节不保!
“那你说腰酸腿软...”云悠悠说道。
“我骗你的。老头我腰不酸,腿不软,身体非常好!” 陈大夫破罐子破摔,坦白道。
“义父,你说的是真的?”
“真真的,比珍珠还真。”陈大夫回道。
“义父,你真是太伤悠悠的心了。”云悠悠指控道。
嘴一扁,云悠悠委屈的对着一旁陈老说道:“爷爷,你要为悠悠做主,义父欺骗于我,让我的心灵受到了一万分的伤害,这医馆现在悠悠是真没法接了,悠悠得要找个地方静养才行。”
陈大夫一脸希冀的看着陈老,希望老爹能有什么有作的办法!谁知却被他狠狠一瞪,然后满脸笑容的对小丫头说道:“为老不尊,咱以后不管他了,让他受累去吧!”
陈大夫顿时傻眼了,不敢置信的盯着陈老,最开始不是他要求自己装病的吗?怎么这会成了为老不尊了!
“爷爷,我义父身体硬朗,连心态都是堪比年轻人,所以这医馆一定不能让别人管,要不我义父该有多无聊,空有一身精力却无事可做!”云悠悠认真的建议道。
陈大夫脸黑,默默在心里吐槽:小丫头,你要不接过去试试,看看老头会不会无聊!
陈老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说道:“改天爷爷带你到处游玩去,就让他在这守着医馆吧。”
“爷爷英明!”云悠悠挽着陈老的胳膊,笑容满面的夸道。
陈老很是受用的点了点头,对着云悠悠说道:“走,丫头,爷爷带你去认认医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