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虽然开完了,但是没有人说散场,所以也没有人走。广场上这里一堆那里一堆都是人在围着看自己这一队的题目,在研究、讨论,还有寻找自己的对手,只有日日保全的人跟木桩子似地杵在那儿,有那么点儿不知所措。
里奥问陆蓥一说:“老板,我们真的晋级了吗?”
陆蓥一说:“嗯。”
里奥说:“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庆祝一下……嗷!”他哀怨地看向李烟烟说,“老婆,你能别老是这么狠命踩我还穿高跟鞋狠命踩我还穿高跟鞋狠命踩我同一只脚的同一个地方吗?”
房立文说:“里奥,你现在中文说得越来越好了呀,这么长的句子都没有语法问题。”
里奥:“……老房,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尽管这群人依然表现得很没心没肺,但是不管是陆蓥一、卓阳还是其他人,都隐隐觉得自己家就这么顺利晋级或许并不能算一件好事。
“第一轮的淘汰赛题目应该不会太难,未必就能观察出其他保全公司的真实实力,而且不到最后关头,谁也不会把压箱底的手段拿出来,我们不必太过担忧。”卓阳说。
“我知道。”陆蓥一不着痕迹地环视着场内,“但我总觉得这件事还会有波折。”
“那就放马过来。”卓阳说,“不管怎么说,我们通过了第一轮,我们有足够的余裕来观察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上九点为止所有其他保全公司的表现。入场亲身感受虽然很重要,面对不知深浅的对手,知己知彼更重要。”
陆蓥一回过头,对卓阳笑了笑:“你说得对,只是不知道这些公司都拿到了什么题目,各自的对手又是谁。”陆蓥一心想,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谁有动静呢?难道那些锦囊里纸上的题目这么难,这些保全公司没一家解读出来了?又或是题目中指明的对象不甚清楚,所以暂时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暴露自己?
“想看吗?”
身边传来声音,陆蓥一一回头,妈的,又是蓝戎!
蓝戎说:“我们的题目,给你看啊。”
陆蓥一简直想哭了,他很想说,大哥你放过我行不行啊,咱俩明明啥关系也没有,你再这么搞下去,我今天晚上肯定要被你亲戚给丨操丨死了啊!话说回来,反正他们日日今天也没有任务在,正所谓小日怡情,大日伤身,也许可以小小的日一下?陆蓥一猛地收回思绪,感觉自己在污这条路上是越跑越偏了。
陆蓥一没有答话,卓阳则看着蓝戎,蓝戎看也不看卓阳,兀自对陆蓥一说:“怎么样?是你,我才给看的,我还期待着与你结成同盟呢。”
卓阳说:“你不是已经和杨怀礼是一伙的了吗?”他这句话用了反问句,显然已经有了一定的把握。杨怀礼会忘了还有三个锦囊没拿出来这件事已经够不合理,偏偏蓝戎还那么巧的把那张装着白纸的锦囊挑剩下来了,还特意当场公布于众,如果不是他多此一举,日日保全现在可能还在研究自己的题目是什么,也可能在询问组委会自己是不是抽错了签,至少他们还没有暴露,不会被所有团队排斥在外。
是的,日日保全现在明显已经被所有保全公司排斥在外了,一者是因为刚才杨怀礼当众宣布陆蓥一是太原陆家的传人,二者是因为他们的直接晋级。这两件事连在一起看,相信谁都会怀疑日日保全的晋级里有不可言说的内丨幕,虽然此地几乎人人都有背景,但是日日的背景更令人警惕,也更容易让人生出敌意。陆蓥一几乎已经确定,到了第二轮的时候,肯定没有人愿意和他们结盟了,哦好吧,除了宁远,但宁远的人都看起来好变态啊!
变态老大蓝戎慢悠悠地瞥了卓阳一眼说:“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卓阳说:“你踩到我的底线了。”
蓝戎看着他,卓阳淡淡道:“对触及底线的危险因子,我的做法是直接抹杀。”
蓝戎的唇角翘了起来,正要说什么,忽听有人朗声道:“诸位,我们天权保全公司此次抽到的任务是护送鹿角镇上一位姓郑的商人将他家的一尊明青花瓷瓶送去市里参加拍卖,不知是与哪些兄弟刚好对上了。”
陆蓥一一看,正是刚才他与卓阳交谈中提到过的胡武,他听这人正大光明的讲出了自己家的考题,不由得微微一皱眉。胡武这番做法有利有弊,接下去会引起什么反响其实很难定论。果然现场沉默了片刻,跟着开始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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