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山。
岭南省省城国富大厦,一个中年就秃顶的瘦高个,看着安山置业不断变化的数据,他将手中的烟头熄灭。
他站起来,朝他的操盘手笑道:“兄弟们,安山之狐出现了,你们愿望能否实现,就看今天,你们的操作水平了。”
“老板,你就放心吧!”一个二十多岁,留着八字胡的小青年,手中还拿着一根儿童最爱吃的棒棒糖,笑道;“看我的,我会让她血本无归。”
说完,他把棒棒糖含在口中,两只手轻盈地敲击键盘。
京都市国贸大厦二十七楼,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正和一个四十八,九岁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人说着话,一边品着茶,但四只眼睛盯着显示屏上的安山置业。
“狙击安山之狐的是谁?”金边眼镜收回留在显示屏的目光,看着老人问道。
老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昨天是安山养殖,今天是安山置业,如果没有推测错误,应该是安山市政府在狙击,以保安山经济稳定。”
“我们和谁联手?”金边眼镜问了一句。
“等一等。”老人端起茶杯,轻松喝了一口。
“爸,你看,岭南之虎出手了,目的是要吃了安山之狐。”金边眼睛的目光看向显示屏,尖叫道。
“小子,你就是沉不住气,安山之狐纵横股市二十年,从无败绩,她决不是谁想吃,就能吃下的。”老人训斥道。
“爸,你教训的正确,我记着了。”金边眼镜苦笑道,自己快五十岁了,也是为人之祖了,他还得顺着老人的心意走。
“奇怪,这安山之狐今天不对,似有破釜沉舟之举,没有往日的智,晕招,昏招也。”老人自言自语。
“我们怎么办?”金边眼镜急道。
“狙击安山之狐。”老人说道。
“好,狙击安山之狐,不遗余力。”金边眼镜大声向操盘手宣布。
老人望着金边眼镜,没有用话纠正金边眼镜的命令,他知道,儿子等待这一天很久了,今天终于有机会解恨。
此刻,无数投资机构宣布了狙击安山之狐的命令。
安山市财富中心大楼,T1818室,秦淑纯惊慌失措地朝王路瑶喊道:“表姐,我们被围了。”
“全线启动,分散出击。”王路遥大声说道,说完,她离开了自己的电脑,走到饮水机旁,泡了一大杯热茶,然后沙发边,与秦书怡面对面而坐。
秦书怡还是闭着双眼,身子缩成一团,半躺在那儿,一直没有移动。
一个小时过去,秦书怡是这个样子。
二个小时过去,秦书怡还是这个样子。
秦书怡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的儿子,那个当了三天儿子的幼儿,哭着,跑着在叫她,还大声质问自己亲生的父母是谁。
秦书怡很无奈,她真的不知道,那孩子的父母是谁?
这是她唯一没见过孩子父母的幼儿,他是真正的与父母走散了。深夜十二点,那幼儿还在公园里玩耍,而他的父母却没有寻他。
二岁多的孩子,没有一丝害怕,即使黑夜里,昏暗的路灯下,他依旧玩得很开心。
“一定要见到那个孩子。”秦书怡心中呐喊:“决不能去坐牢,她一定要在安山等着那孩子出现。”
秦书怡睁开双眼,就听有人喊叫:“王姐,我们财富在缩水。”
“继续。”秦书怡代替了王路遥的回答。
王路遥慢慢地品着茶,她听到秦书怡的回话,眉头皱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王姐,财富蒸发了三分之一。”
“继续。”
“王姐……”“王姐……”“王姐……”
“继续。”“继续。”“继续”
秦书怡大声嚎叫。
京都国贸大楼的老者皱着眉头,看着电脑显示屏,说道:“这不是安山之狐。”
“爸,刚才你说过,这绝对是安山之狐在操盘,叫我千万要小心。”金边眼镜反驳道。
老人脸一红,举起手的拐杖,说道:“叫你小心,难道还有错。”
“没错,没错,父亲永远是对的。”金边眼镜连忙承认错误,好一会儿又问道:“爸,我也想不明白,我们的对手是谁?”
“我不知道是谁,但我肯定,她一定是疯子。”老人将拐杖放下来,眼睛看着电脑显示屏。
突然,老人将拐杖在地上点了三下,大声说道:“将疯子清理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