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头一回被女人抱了个满怀,感觉颇为新奇,寻常女子在他面前,不是吓得面如土色,便是软瘫成泥跪在地上,何曾见过这么热情的?
“小鱼,你当真愿意和我在一起?”宁渊低声问。
“愿意的呀。”时羡鱼点头,然后又摇头,“……这话不对,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只是短时间分开过几次罢了。”
宁渊笑了笑,又问:“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知道,你是个读书人嘛,要追求功名,我不急呀,你慢慢考,今年不行,那就三年后再考,那些七老八十的老爷爷也在考呢,你有我陪着,活个百八十岁肯定没问题。”时羡鱼话音顿住,补充解释道,“我不是咒你考那么久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我不在乎,不管你考不考得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时羡鱼轻轻叹气,靠着他的胸口轻声说:“你也多陪陪我吧,要不等下辈子,又不知道上哪儿去找你了。”
宁渊失笑,“听你说得我仿佛是个负心人,怎么每次都要你来找我?”
“因为你每次都……”她欲言又止,抬起头,在暗沉沉的光影里看他漆黑的眼瞳,“你每次,都不记得我。”
宁渊沉默片刻,伸手环住她,“辛苦小鱼了。”
时羡鱼仰着头往他面前凑了凑,一副撒娇的模样,想要亲亲。
宁渊:“…………”
晦暗的夜色,交融的呼吸,眼前红润的唇瓣犹如黑夜中绽放的蔷薇花,直白的引诱着他,他浑身血液直冲脑门,想到这屋里不知有多少双眼睛,默然攥紧拳头,然后在不动声色中拉开距离——
“这几天你每次回来都很晚,生意进展还顺利吗?”
时羡鱼愣了愣,不由得坐直身子,“……最近生意不太好,伶静正着急呢。”
宁渊问:“怎么会?之前听你说,那位叫姚娘的女子从南边请了一位歌伎,声如天籁,每晚献艺都会客满。”
“可莺歌也不能每晚都唱呀,嗓子会坏掉的。”时羡鱼叹气,“我觉得是大家还没习惯这种消费模式,培养用户习惯需要时间,如果现在能蹭上什么热点就好了,可是我们几个女人,也没有打听消息的路子。”
“你们想要打听什么样的消息?”宁渊温和的问她。
“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时羡鱼歪头想了想,“就是想要知道,城中百姓最近都在聊什么,关心什么,有没有令人在意的大事发生……诸如此类吧。”
宁渊沉吟片刻,说道:“我在书院有些关系不错的同窗,可以帮你们打听打听。”
“好呀。”时羡鱼笑道,“可以告诉我是哪些人,下次我让伶静给他们打折。”
宁渊嘴角微翘,“不用,我虽然贫寒,但那些同窗不缺钱花,给他们打折,反而容易在姑娘们面前折了面子。”
时羡鱼不禁道:“会这样吗?那个谢律倒是常把同僚带去店里吃饭,听说每次都会打折……”
她停住,觉得没必要跟他说这些,他如今是个读圣贤书的书生,可别学了这些书生薄情寡义的坏毛病。
“算了,那就是个渣男,我们不提他。”
时羡鱼站起来,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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