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竹,白清竹,如果小新任何损伤,她绝不会饶过她,甚至是白府里的每一个人。
白清秋手中长剑紧握在手,以最快的速度回到白府,脸上极具骇人的表情府中丫鬟婆子见此吓了一跳,手中杯盘碎落一地。
大小姐她,太可怕了。
白清秋眼中一无他物,脑子里不停的回想着小新的身影,从她记事开始,她便已经在她身边了,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小小身体替她挡过多少鞭子,受过多少罪?可她依旧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小新她不见得有多聪明,甚至还有些愚笨,不会对李姨娘做事反击回去,只懂得,不能让她爱伤,要好好保护她让她吃饱穿暖,可就是这样的一份赤子之心,这样的一个人竟足足保护了她十四年哪。
这十几年来,她背后的伤痕从未好全过,直到她穿越过来那些纵横交错的伤口还在化着脓,看到这里,她的心被狠一纠酸涩瞬间涌在心头,小新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姑娘,她怎能做到如此?可她却还笑着说,小姐,她不疼。
不疼?
疼不疼她不知道吗?
那个傻丫头,她难道就只知道保护她,就不知道如何保护自己吗?
所以从那天开始,她便弃了针而改用长鞭,她要让白府里的人尝尝被无情鞭挞的兹味,小新所受的苦她要千倍百倍的讨还回来。
“白清月,若是小新有任何损伤,本小姐定然让你后悔出生。”白清秋脸上布满阴沉,
手指紧紧捏着那柄三尺长剑,手心溢出一股浓浓的寒意,胸口被极大的恨意直涌上心头,如入无人之境,快走向清秋院。
“大,大小姐,您,您回来了……”
守门的婆子见了她突然慌张了起来,说出的话也是磕磕绊绊的,目光下移,当看到大小姐手上那柄发着寒光的长剑之时,身体竟如筛子般抖得厉害。
白清秋丝毫没有理会,目不斜视推门开院门。
可是当看到院内情景之时,白清秋猛的倒吸口气。
院内无人,可是那里却有一大滩刺目的鲜血,鲜血之中散落着一枚被血浸透了的银簪,那银簪她认得,是小新的。
心下猛的一沉,一股记忆疯涌了上来。
……小姐,你的银簪好厉害啊,那张婆子被你刺得半句不敢多说,
……真的送给我吗,我,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人送东西给我,小姐你真好。
……我戴上它,好看吗?我要天天在戴着,就算是将来死了埋进土里我也不怕,因为,小姐会一直有我身边的。
小新开心的捧着银簪时的模样还清晰的闪动在她的眼前,可是如今,这枚簪子却是倾浸在已经凝固了的血液之中。
“小新?不……”
白清秋顿时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狠狠的砸过般,疼痛得就连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抬着铅重的步子,伸出的手颤颤微微的将那枚带血的银簪一把拿住,可是银簪早已没了温度,冰冷得让人可怕。
她,终究是来晚了吗?白清秋心如刀绞。
小新于她而言是一个怎样的存在她很清楚?自从她穿越至此,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是她,第一个挡在她身边的人也是她,让她这个现代没人疼没人爱的孤儿第一次享受到了亲情的温暖,让人感受到了自己在被欺负的时候会有人档在你身前。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人一定要将她从她身边夺走,让她连这一丝亲情也不放过吗?
“不,不要,不要,小新,你怎的就不等等我?”
“是我不好,是我不该,我不该留你一个人在这里,你,你出来打我啊,骂我啊,是我没用,是我没用。”
吧哒吧哒,一滴滴无声之泪滴落下来,滴在带血的银簪之上,泪眼蒙拢了她的视线。
白清秋手中银簪紧握在手,想从这簪子里寻找出属于它主人的温度来,可是这一切只不过是徒劳,徒劳啊。浓浓的悲凄从她身上散发出来,让人看着极为心酸。
她不是没有心,她不是没有情,只是她的心与情不轻意交付,一但交付那便是真心真情,全心全意。
白清秋紧紧的咬着牙关,眼泪中冰冷的黑眸射出一道道绝然之光。
“白清月,白府?哈哈哈,好,好好好,既然你们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命了,那我又何必替你们珍惜?要死是吗,我白清秋自当奉陪。”
纤长笔直的身影猛的站了起来,在这悲凄之中隐藏着的,却是骇人的杀意。
“小新,你看着,我会亲自将她们一个个手刃。”
说罢,白清秋将那枚带血的银簪深深的刺入发间,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发生改变,浑身上下充满了肃杀之气,手持冷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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