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甚么这是上帝对她的惩罚。”
陈渊问,“她做了甚么错事?”
陆鸱吻叹气,“出轨。当年我们年轻尚轻,都是憨傻丫头,那位姐姐二十五六,自有成熟韵味。她长的白皙漂亮,自幼弹钢琴,原想赴柴可夫斯基钢琴系深造,但弹钢琴压力大,搞艺术的修为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她去面试之后,被拒绝了。”
姚璐偏开脖子,“她与谁出轨了?”
陆鸱吻笑,“或许与上帝出轨了。她一时说自己已婚,一时说自己未婚,一时说背叛丈夫,一时说自己的心灵是纯洁的,谁也不曾背叛。”
“不要与上帝开玩笑。”陈渊正了颜色。
“看,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要有宗教信仰的男人的原因。”
陆鸱吻摊手,她看向陈渊,“陈先生,我当年与那好友也一同去过教堂,希望经受上帝的洗礼。可惜很遗憾,我并未感知上帝的召唤,只在一片赞礼声中感到毛骨悚然。”
陈渊抿着嘴,已经不痛快,陆鸱吻硬着头皮,再下一剂猛药,“当年我曾与我父亲探讨过宗教一事,我说我深深厌恶宗教仪式感,这种厌恶已经深刻成畏惧。我父亲当年是一位高校教授,他说我天生反骨,应该远离教堂,以免被认为是异教徒……”
话已至此,无需继续。陈渊起身,他修养上佳,离开时也并无怒气,“陆小姐,上帝与你同在,可能此刻你误会了他,但总有一天,你能体会上帝对你的爱与包容,体会他对我们所有人的爱与包容。”
陈渊一走,姚璐就摸头发,“你不喜欢他,干什么这样刺激他?”
陆鸱吻低声道:“毛骨悚然!我一点也感受不到上帝对我的爱和包容,我只感觉到了我爸爸对我的爱和包容,特别是我需要用钱的时候。”
“嗤嗤”,姚璐摇头,“你能把他给气死。”
陆鸱吻摊手,“但愿我没先把我爸妈给气死。”
陈渊受伤离开,已经有短裙女郎靠了过去,姚璐长发及腰,她拨弄自己头发,“我和那女的,谁好看?”
那位女郎穿杜嘉班纳粉红色闪片美人鱼短裙,头发又是深黑的,没有深海人鱼天真深邃的美感。陆鸱吻瞟那女郎一眼,又看姚璐,“你是不是看上陈渊了?”
姚璐低着头,一手撑自己脸颊,“那衣裳难看得要死,和八十年代我们村口裁缝的手笔差不多。”
陆鸱吻低头发笑,“因爱生妒。她没有少女味,穿起来不好看,我劝你也不要轻易尝试,因为你也没有少女味。”
会场中自助取食,陆鸱吻起身,“吃点东西?”
陆鸱吻穿着深蓝色单肩长袖礼服,腹部有白色大蝴蝶结斜挂,正好遮住胃,姚璐低头看自己的收腰紧身裙,“你自己吃吧,我稍微喝几口水,这裙子都要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