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合伙人,今天已经完成了所有公司注册以及股权变更手续,据说融资额达十亿。现正在戴家会所庆祝呢,这是我了解到的最新信息,赵总来晚了!”
是啊,你怪谁呢?
你过来这边第二天,别人家已经连工商手续都办好了。这个时候估计没有人愿意继续稀释自己手上的股份。傻.瓜都知道,这个时候的股份是多么的珍稀。
这事儿省长和我都关心了,但你来晚了!
要怪,去怪那位捷足先登的人去吧,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惹得起!
要不说,华国的人类精华简称人精,都去从政了。
简单的几句话,丢包袱兼挖坑。
结果那赵总还真的气冲冲的带着一帮小弟冲到了戴家会所,并在服务员没有反应过来前,直接走到周昊的个人包间门口,气势汹汹的直接推门而入。
他真的有这个底气。虽然他爷爷没有进入国家长老团,但也是属于金字塔尖上的一员。并且他父亲还是华夏投行的副行长,母亲则是一家金融基金会的董事长,政商两届,除了那几位顶尖的公子哥外还真的没有让他发憷的人。
更何况,他也并非没有脑子的人。
找到省长,仅仅是在官面上宣告他的到来而已,原本就没有指望官面上能够主动帮他解决什么事情。
他的目的不外乎就是这些官僚们不能说不知道自己的存在,这样以后做事情会让鲁省官面上顾忌一些自己的存在,该灵活的时候就灵活一些,免得伤了和气。
也仅此而已!
对于回春酒,短短时间内他已经做足了功课。至少已经把周戴两家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否则也不会第一时间推开周昊在戴家会所的包间了。
吴子墨曾经接触回春酒的事情他知道,只不过因为泉城突发事件,吴子墨早早的回到帝都现在还没有过来。
按他们这个圈子的规则,先得手为强。
只要他快速搞定回春酒的股东,吴子墨也只能站在一边看着自己赚钱而无可奈何的吞口水。
更何况,吴子墨的身价也不过二十亿左右,拿一半身价只取15%的股份,他傻啊!
除了吴子墨,一个小小的泉城,能有什么大佛!
于是他便毫不客气的直接推门而入,这在很多地方是一种非常嚣张、非常失礼的事情,可赵总却干的非常自然。
坐在主位上,露出一脸惊愕的帅哥是周昊以及七八个一看便是职业经理人的客人。
决定好好教训周昊一番的赵总可不管这么多,大摇大摆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座椅上,拿筷子在桌面上的一个菜碟上敲了敲,道:“周总好快的手脚,这算是庆功酒宴吗?”
“你想……”,戴林勃然大怒,刚刚想起身,却被旁边的周昊低低一声“坐下”而呵止住。不甘心的戴林依然对赵总怒目而视。
在鲁省,上门做客时拿筷子敲碟子敲碗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甚至能够让两家本来不错的交情毁于一旦。
敲碟子敲碗,又称“击盏敲盅”,在鲁省人民的常有思维来看,如果是自己在自己家敲碗敲筷,仅仅是让人联想到旧时乞丐要饭敲碗钵的模样,意味着“无饭可吃”,是不吉利或者家教不好而已。
但如果客人当着主人的面这样做,那就等于直接指着主人鼻子骂主人家不仁不义大大失礼了,连客人上门都不用心招待逼的客人要讨饭,这名声让以好客知礼为荣的鲁省人着实承受不起。
这种说法渐渐传承下来,在饭桌上击盏敲盅已经彻底成为鲁省饭桌上的最大忌讳之一,至于它究竟意味着什么反而无人关心了。反正如果你想在鲁省找打,就没事跑到人家饭桌上去敲敲碗碟。鲁省人民馒头大的拳头一定让你感觉到何为鲁省的热情!
“您是?”周昊依然很平静,眼前这人的言行并没有能够激起他心中的任何波动。
一个蝼蚁而已!对他客气仅仅是不想吓坏了同坐一桌的吴子墨的助手们。
“哥们姓赵,总之为了你好,谈谈入股的事吧,我想做的事情在华国内还真的没有做不成的。你们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合作伙伴,我相信整个华夏,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了。”赵总可能意识到自己敲碟子的做法有些拉低自己的档次,随手将筷子扔在桌上,正眼都不开周昊一眼。
周昊此时更加的平静,看了一眼那赵总的身后眼中带笑,道“呵呵!类似的话也有人说给我听过,他还真办成了。不过你凭什么也这样说?还有你准备拿多少个亿入股?说来听听呗!”
赵总心里一听,乐了。一脸鄙夷的说道:“你当我是那个拿十个亿投资的傻x啊,还几个亿……”赵总刚刚想把自己以前说的非常顺溜的摆背景讲现实的说法说出来,通过这个套路,他已经搞到了很多公司的股份。
不曾想,自己的后脑勺重重的挨了一巴掌打断了他的嚣张,同时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怎么,我说哪个傻x敢骂我,原来是你这个傻x,你自己说对不对,赵恺赵老总?”
这声音好熟悉,熟悉到听到这声音赵恺骨髓里都不禁冒汗出来。
犹如木乃伊又犹如机器人,赵恺艰难的、一寸寸的、一顿顿的将头扭过去,果然看到一张似笑非笑、似怒非怒的脸。
“吴……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