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导致了卿氏的财务危机吗?她当卿氏总裁这两年,不发展公司主营业务,只顾跟在文氏后面,将重心转移到那些卿氏本身都不擅长的项目上,才让文氏有个风吹草动,公司也就跟着被动起来,现在又跑去抱萧逸平的大腿,真的是不知所谓。
难道这所有的一切不都是因为卿可可的管理不当才导致的吗?!
而他们现在却居然认为卿可可才是卿氏的功臣,奋力挽救了公司,就因为她可以一次次地拿自己的婚姻去做交易?
卿离深深地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了一下心情,眉头紧锁地启动汽车,缓缓驶离别墅,对于卿氏目前这样的局面,她心底有着深深的忧虑,但是无奈主动权不在自己手上,她除了眼睁睁看着之外,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卿氏的毒瘤一直长在那里,如果不切割掉,又怎么能重新站起来?
深夜,卧房的门轻轻被推开,文亦琛走了进来,站在床边,低头望着润生。即便睡着,她的眉心依然微微蹙着,他忍不住俯身,指尖抚上她的脸颊。
润生睡的不是很深,一下就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看见是他,似乎又松了口气:“你才回来?”
文亦琛伸手将灯打开了,坐在她身边,低声笑了笑:“吵醒你了?”
润生微微抬起身子,靠在床头,就闻到淡淡的一股酒味,皱眉,有些嫌弃的避开了:“你喝酒了?”
他却不容她抗拒一般靠过来,将她揽进怀里,嗯了一声。
“难闻死了,走开。”润生挣扎开,手抵在他胸口的用力推了推。却没发现她挣扎间睡衣的纽扣松开了,露出肩胛雪白的肌肤。
文亦琛的眼神顿时就变得幽深,不容她挣脱自己,手跟着环绕过去,润生身上原本严严实实的睡衣便被褪下了一半,他的薄唇向来有些凉,此刻却带着炙热的温度,印在她肩胛上,身体亦顺势压了下去。
他的气息无处不在,手也很不规矩的滑到她的胸口,声音暗哑:“润生......”
她当然明白这是他情动的反映,索性也不挣扎了,只是偏过头去,声音清冷:“我这段时间不方便。”
听见她说的话,他的动作突然顿住了,之前因为喝了酒,他的眼神一直有些迷离,此刻却忽然惊醒过来了,眸色也变的清亮起来,只是定定地看着她,似有期待:“为什么?”
“我前段时间身体不舒服,去检查时医生说的。”润生脸色有些不自然地开口。
他什么都没说,依旧将她揽在怀里,双唇在她脸颊上缓缓滑过,最后落在她眉心。温热的气息将发丝吹得忽起忽落,润生屏住呼吸,一直等到……他最终离开她,起身去了浴室。
听见浴室传来水声,她才微微抬手,用指尖抚过他刚刚亲吻的地方,却像是突然觉得那处肌肤灼热得烫手一般,指尖募地伸了回来。
等他头发湿漉漉的从浴室出来,似乎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她笑了笑:“你先睡吧,我去看会儿文件。”
“最近好像应酬挺多的?连续几天都喝了这么多酒。”润生懒懒地靠在床头,看似有些不经意地问。
他嗯了一声,换上家居服,“最近谈的一些项目和官员打交道挺多的,免不了喝酒。”
“还顺利吗?”
“还可以,”文亦琛转过头看着她,眸色深邃,“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起我的工作了?”
“随便问问而已,你要不喜欢,我可以不问。”润生一副不是很在意的模样,重新躺了回去。
文亦琛眼睛里却含着淡淡的笑意,走到她身边躺下,用手揽过她,感觉到她在不乐意地挣扎,便轻轻开口:“乖,别动,我就是想好好抱一抱你。”
润生愣了愣,不知为何,还是停止了挣扎,仍由他搂着自己,缓缓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