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见徐晴也不知道左瞳的消息,言立城又给安子皓打了电话,却是安夫人接的,安夫人告诉他,安子皓昨天晚上在酒吧喝到凌晨的酒,现在还在熟睡中。
徐晴和安子皓都没有左瞳的消息,言立城有些害怕起来,他开车漫无目的的在路上寻找,然后突然想到了阳山的姑母墓地,小时候左瞳遇到伤心事情总是会一个人跑这边来,于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过来了。
看见左瞳,言立城悬着的心终于落地了。“表哥!”左瞳对着言立城绽放一个笑容,那笑容是那样的苦涩,试图从地上站起来,因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她的身子已经麻木,无法站立,言立城上前一步用力的抱紧她,“瞳瞳,你怎么了?”
“我没有事情,就是身子有些麻木。”左瞳回答。
“你怎么这么傻,你知道表哥有多担心你吗?姓易的欺负你,你告诉表哥,让表哥去收拾她,干吗要一个人躲在这里?”
“表哥,你已经为我的事情担了那么多的风险了。”左瞳苦笑,“要是她有一丝一毫的办法,她都不会让自己处于这种被动的局面,可是她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易陌谦已经抓紧了她的七寸,她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表哥保护你是应该的,瞳瞳,为了你表哥做什么都愿意。”
“可是我不想看见表哥为我受苦,一直以来都是表哥在照顾我,现在我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让表哥为我担心。”左瞳的声音带着伤感,从小到大言立城一直像一个骑兵一样的保护着她,他对她比亲哥哥好好。
“是表哥对不起你,以为顺着你的意思能够让你幸福,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应该插手,都怪我都怪我……”言立城的声音哽咽了。现在的左瞳是那样的让人心疼,看见她如此可怜,如此憔悴的样子,他的心都碎了。
“表哥,这和你没有关系,是我不好。是我不改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左瞳吸了下鼻子。
“瞳瞳,你真的明白了?真的想明白了?”
“想明白了,真的想明白了。”
“既然这样,我们走吧,表哥带你离开这里,我们不要公司,不要股权,不要豪门生活,什么也不要,就我们两个人一起离开!”
“钱财命令乃身外之物,我从来就不看重,只是我们真的能离开吗?”左瞳表示怀疑。
“当然能,从前姓易的是抓住我们要公司要钱财的心理来控制我们,现在我们什么都不要,看他怎么办?”
“不要公司不要钱财你以为就能够安然逃走?不要忘记你可是犯有绑架罪的人,我可以随时随地的起诉你绑架罪名。”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左瞳和言立城回头,惊讶的看见易陌谦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易陌谦进入墓园后并没有像管理人打听左夫人的墓地所在,他的记忆力特好,虽然只是和左瞳来过一次墓地,但是对左夫人的墓碑所在地还是有一丝印象的,凭着仅存的记忆他很快确定了左夫人的墓地所在方向,大步赶过去,隔老远果然看见墓碑前躺着一个人,虽然距离很远,但是易陌谦只一眼就认出躺在地上的人是左瞳,他马上加快脚步赶过去。在即将到达的时候斜刺里跑出一个人先他一步赶到了左瞳的身边。
既然是言立城,易陌谦看见他扶起左瞳,看见左瞳安然无恙,他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他正在忐忑该如何面对左瞳时候,却没有想到言立城和左瞳竟然商量如何离开他,听清言立城和左瞳的对话后他的怒火腾地冒了出来。
言立城看清是易陌谦后他冷笑起来,“你这个王八蛋,你竟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找你,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去哪里了?为什么把瞳瞳一个人扔在家里?”
“我……”易陌谦只回答一个字就没有了下文。
“你这个王八蛋!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会好好待瞳瞳的吗?既然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他妈的鬼迷心窍了,竟然相信你这个王八蛋的话。你这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啊!”
易陌谦没有理会言立城的臭骂,只是把目光看向左瞳,看见她脸色苍白的样子他一阵心疼,声音温柔了许多,“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
言立城冷笑,“在家等你?易陌谦,你老情人的被窝很暖和吧,我看你都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东西了,你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还有脸跑到这里来,你难道就没有一点点的自尊吗?”
“这是我们两人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插嘴。”易陌谦瞪了眼言立城,又把目光看向左瞳声音越发的温柔,“跟我回家吧。”
左瞳站在言立城身边没有动,易陌谦带着祈求,“先跟我回家,回家我对你解释。”
“易陌谦,还有什么好说的?”言立城打断她的话,“你昨天晚上丢下瞳瞳和别的女人鬼混,就应该知道后果。”
“言立城,闭上你的嘴,什么鬼混?昨天晚上君君脚受伤了,我送她去医院,难道这也有错。”易陌谦解释眼睛却看着左瞳,左瞳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君君,多么亲热的称呼,送她去医院,多么蹩脚的解释,就算她大度到允许他送沈君瑜去医院,可是用得着呆到天明吗,用得着把沈君瑜脱光?
言立城自然也不相信马上反问,“送沈君瑜去医院用得着呆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