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见他肩上的伤口还流着污血没有处理,便又起身,重新打了一盆水回到床边。
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开始帮他解身上的衣服。
她的手紧张的有些颤抖,虽然说是为了处理伤口才去扒他的衣服,可是在这个世界男人好像把贞洁看得还挺重要的他到时候醒来会不会让她负责?
她又咽了咽口水,虽然刚才喝了很多的水,但现在似乎还有些口干舌燥
她偷瞄了他一眼,发现他双目紧闭,唇色苍白,没有动静。
好吧,反正他也不知道。
她狠了狠心,双手扒住他的衣服,狠狠的往旁边一拉。
“撕拉——”
他的衣服,直接被她撕开,瞬间露出白玉一般颜色的胸膛,淡淡的象牙白,泛着柔柔的荧光。
肌肉线条完美,触感冰凉,如一块成色极品的软玉,光滑又有弹性。
他的胸膛微微起伏,赫连月的眼睛落在上面那一点粉红
这一幕惊人的熟悉。
她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浑身的血液仿佛一下子全部灌进脑袋里,她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鼻子似乎有些痒痒的,她下意识的抬手随手一抹,手背上一片嫣红的血迹。
她看了一眼,瞬间清醒过来,胡乱的将自己的鼻血擦在身上。
啊啊啊!
赫连月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竟然看一个男人看得流鼻血!
她捏住自己的鼻子,将鼻血擦得满脸都是,她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还没有醒来,这才松了口气。%&(&
他肩膀上的伤口很深,血肉模糊,她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吸引了,她发现这箭上似乎猝了毒,但是他的血液却没有变黑。
这箭得拔出来可是会很疼。
她拧紧了眉头,手一抓住了他肩膀上残留的一截箭身。
她这样拔出来,他应该就会被痛醒了吧
她的手有些抖,这个箭拔出来,肯定会让伤口更加严重的,但是不拔出来,伤又不会好。
现在这里没有什么大夫,她只能把箭拔出来,然后清理他的伤口,然后用干净的布先包扎好。
她狠了狠心,用最快的速度狠狠一拔。
“嗤”一声,赫连月被带出的血溅了一脸。
她连忙伸手按住她流血的肩膀。
这是这个时候唯一的止血办法。
等她扔掉手里的剑抹了抹自己脸之后,她再去看他,发现他一动不动的躺着,双目紧闭,非但没有醒来,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
似乎刚才并没有经历剧痛一般。
赫连月有些被吓到了,她简直不敢想象,在这样的剧痛之下,还有人可以忍住不动的。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他胸口还有起伏,她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赫连月摁住他的肩膀摁了一会,伤口就没有再往外涌血了,他的血液似乎异于常人,不仅颜色比较浅,猩红之中带着点淡淡的金色,而且止血也很快。
她从身上撕下一块干净的衣襟,用水打湿了,开始帮他清理伤口。现在她身上没有药材,只能帮他用水清理一下,然后随便的
包扎一下,做最简单的处理。
虽然知道他现在昏迷,可能感觉不到痛,但是她的动作还是十分轻柔。她本就是个怕疼的人,所以动作格外温柔。
处理完伤口,她开始帮他把衣服重新穿上,却在这时,衣服里面的东西全部滑了出来。
装着雪莲的盒子,一块玉佩,一个开启石门的钥匙,还有一只火折子。
赫连月拿起那块玉佩仔细看了一眼。
随即又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为什么要拿她的玉佩?这块玉佩正是她在盒子里发现的那块黑色玉佩,应该是楚婉留给她的,可是楚婉也没有告诉她这是干什么用的,记忆中也从来没有见到楚婉拿出来和她说过。
他为什么要拿她的玉佩?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将玉佩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将其余的东西全都放进了他怀里。
万一这块玉佩以后会有用呢,她的东西,可不能轻易被别人拿走了。
她在木屋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便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回到床边,把黑衣人往床内推了推,自己就躺在外侧睡了过去。
有什么事情都等天亮再说吧。
她刚一闭上眼睛,他就睁开了眼。
他侧过头,看了她一眼。
眼神说不清的复杂,道不明的温柔。
他伸手,将被子往她身上盖了盖。
就在这时,窗外忽而闪过一抹黑影,黑影打开窗门,跳了进来。
“主子我们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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