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警察,叹口气再回头又跪下:该还了。
磕了几个头,田永亮起身对方丈鞠躬后转身出来,随即有两名警察上去按住他的肩膀,他伸出手,手铐在月光里闪了下,咔嚓一声轻响。
萧寒就在旁边默默看着,突然发现从大殿里鱼贯而出的几个和尚中有个面熟,月光朦胧,直到经过他身边才发现那就是心慈朱志明。
目不斜视,双手合十,心慈如一汪水,波澜不惊。
回到宾馆,终于解禁,萧寒给李正天打了个电话,熬了个通宵将消息写出来,并且将连载的两篇修改了出来。
早晨等新闻发布会的空隙,萧寒给吴哥打了个电话,对方很激动,一再感谢,萧寒冷冷的说这不是他的功劳,自己最多就是促进了一下。
顿了顿,萧寒说:“吴哥,朱志明的父亲在老家活的不如狗,基本在茹毛饮血,你也不差几个钱,就把他送到精神病院,颐养天年吧。”
朱哥满口答应:“您放心,这个事情我早就想了,一两天就办。另外,我就不出面了,让你同学小卫给你送过去个东西,请不要拒绝。”
挂了电话萧寒觉着松口气,不由又朝着龙泉寺的方向看了看,朝霞满天,祥云朵朵。
新闻发布会结束,萧寒出来准备跟着厅长的车回省城,小卫提着个盒子过来递给他:“需要我送吗?”
萧寒摇头说不用了,有车。
低头看盒子以为是个工艺品啥的,人很多就没拆开,随后就放到了车的后座下。
返回省城的路上,萧寒疲乏到了极点,一直在打盹,但好似一直都睡不沉。厅长也没多跟他聊,只是快进省城的时候交代了几句发稿的事情。
回到单位,萧寒直接去了龙飞办公室,把情况汇报了一下,然后回办公室再把稿子改了改,那个“工艺品”伸手就扔到了办公桌下。
传走稿子,萧寒困极了,交代了李正天几句就进到里面房间,躺倒就睡,午饭没吃,晚饭没吃,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洗把脸看了看报纸,头版头条处理的消息,三版上面是消息下面是连载,黑泛白的处理很是有力度。
李正天已经给他买回来早饭,这时候才觉着肚子饿了,吃完饭倒茶才发现桌子下的盒子,伸手拿起来打开,不由就惊呆了——一把唢呐,金光闪闪。
他没有拿出来就合上了盒子,随即拿起手机走到楼道里拨打了吴哥的电话:“我刚看见,这也太贵重了吧,吴哥。”
吴哥呵呵笑:“聊表寸意聊表寸意,就这样吧,老弟,我在开会,不要再客气了。”
返回办公室看了看盒子,厂家居然就在省城,萧寒拿起来起身就出了办公室,下楼开车直奔这个乐器制作厂家。
得知来意,厂长亲自接待了他,以为是唢呐出了问题,萧寒当面试了试说没问题,我就想问问价格。
厂长笑着说这个我不便透露,不过可以告诉你制作过程:“前一阵有个人出重金要求做一个纯金的唢呐,又很着急要,但是我们并没有做过纯金的,因此制作起来就出现问题了。在拉碗的时候,一拉就断,我们试验了好多次,结果都是一样的,为此,整个制作团队都非常着急,甚至好几天不吃不睡,焦头烂额。”
“功夫不负苦心人,经过大家反复试验、推敲、想各种办法,最后,终于发现是工具的问题,老的制作工具与金这种材质发生了化学反应。”厂长说自己带着团队用了十多天时间,完成了厂子里的第一支纯金唢呐。
告别出了再打吴哥电话,他直接就说:“这个就说我的心意,为朱志明及他父亲,还有我,您收下,不再提了好不好。”
无奈萧寒就送回来家,说实话,尽管金贵,但吹奏并不比一般唢呐好多少,除了偶尔把玩把玩,并不多用。
《长山市最大黑帮覆灭记》自开始连载就引发了订阅《北龙晚报》的狂潮,一时间真是洛阳纸贵。
在起止四十天的连载中,《北龙晚报》每天零售十万份,在长山市更是疯狂,好像有多少就能卖多少——据说零售一块一份的报纸,炒到三块一份还有人要。
萧寒再次成为《北龙晚报》的名片,尤其是薛平薛副县长的的爱人,就是长山文联的那位书法家兼杂志总编,在征得萧寒同意后,等《北龙晚报》连载结束后,汇总了所有连载以报告文学的形式在刊物上全文发出,萧寒这个名字更是如日中天。
连载结束后萧寒去了趟长山市,文联要开个表彰会他碍于薛平面子就去了,吃饭的地方离原来的天地豪情KTV不远,饭后他跟同学小卫溜达,见那里在装修,就问这是要干啥,谁接了?
小卫笑了笑,低声对他说:“就是我们厅长的弟弟,准备继续搞夜总会吧。”
萧寒失声:“吴哥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