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你还不见得比我大呢!”霍寒烟抗议。
“你多大了?”
“我二十二,本来今年夏天就该大学毕业的,因为有病,休学一年!”霍寒烟说道。
“我就说嘛,你肯定比我小,我二十三了!”
两人一问一答,象相亲一样,霍母不乐意了。她适时地插了一句:“小郝啊,你说你耗费了真气,我们也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说个价吧!”
霍老太太见儿媳如此俗气,就哼了一声:“这事就交给寒山办吧,不用你操心了!”
霍寒山点了点头:“兄弟,我们这就回去吧!”
郝仁刚想迈步,却又回头地对霍家三人说道:“我为寒烟治病这事,现在就我们五个人知道,保密工作做得不错,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让第六个人来这里了!”
三人互视一眼:“为什么,这么严格!难道连寒烟的爸爸也不行吗?”
郝仁摇了摇头,郑重地说:“寒烟这病,来得蹊跷,很有可能是有人故意在她身上做的手脚!”
“什么人,这么歹毒?”三人齐声问道。
“这我哪知道?倘有内家高手,能够做到真气外放,在与寒烟握手、拍肩之际,就能让她受伤!”
郝仁这话半真半假。他学医五年,还从来没有见过可以真气外放的内家高手。前几年,西凉省卫生厅的官员曾经声称可以打通任督二脉,但是也没有听说他们能够真气外放。
之前,郝仁是不相信世界上有人能够做到真气外放的。但是自从他有了那天晚上的奇遇之后,就不得不信了。
“世界上确实有能够真气外放的人,”霍寒山点了点头,他走南闯北,颇有见识。“不过,那些人真气外放,都是立即制人死命,哪有让人得病的,而且,还病得这么久不死!”
“这与我老公有什么关系?他是寒烟的亲爹,还不能来看自己的女儿啊?”霍母不悦。
“你听我说完!”郝仁耐着性子说道,“那个害寒烟的人,必须与她有肢体接触,比如握手、拍肩。也就是说,此人很有可能与寒烟或者与你们霍家很熟。你的老公看到女儿身体逐渐康复,肯定会心情舒畅,这种心情会通过各种生活细节表现出来。如此一来,那个暗算寒烟的人就能猜测到有人为寒烟治病了。万一他继续采取行动怎么办?”
“他会采取什么行动?”霍母问道。
“在我把你女儿的病治好之前,他先把我杀了,你说,寒烟的病还治不治?”
“他还敢杀人?这胆子也太大了吧!”霍母圆睁双眼,不敢相信。
郝仁真不敢相信,这女人是大家族里出来的,除非她手底一点血腥也没沾,也没有见过龌龊的事。
霍寒山笑道:“婶娘,这年头杀个人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个人连我们霍家都敢招惹,难道还不敢杀人?”
这才象一个集团副总说的话。敢情霍大少也不是吃素的!
“总之,你们记住我的话,为寒烟治病这事,只能有我们五个人知道。如果我有什么不测,寒烟的病就……”
下面的话,郝仁就不说了,他一拉霍寒山的胳膊:“走吧,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