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一句劝,那丫头不是你的菜。我看她颧高唇薄,是败家散财之相!”不愧是世家子弟,霍寒山竟然还会看相。
“那我倒想听听,什么样的女子才是我的菜?”
“呵呵,贵人之婚丧嫁娶,皆是天机!以哥哥这点道行,根本看不透天机。而且,就算看透了,也不敢说。电视上不常有人说这么一句话:天机不可泄露!”霍寒山摇头晃脑地说。
“我是好人,但不是贵人!”郝仁没好气地说。
宝马车东绕西绕,终于驶出市区,速度一下快了很多。
郝仁问霍寒山:“今天怎么换车了?”
“昨天的奔驰S600是我的专车,道上的人都知道,开出来太显眼。你不是让我保密吗,所以就换喽!”
“明天准备开什么车?”
“不知道!”霍寒山神秘一笑,“你喜欢什么车,我就开什么车,保证让你有面子!”
“我不要面子。你随便什么车都行,越普通越好。我的宗旨是保密!”郝仁突然眼珠一转,“有拓吗?”
“拓?什么拓?你是说奥拓吗?你要是不嫌掉价,我就弄一辆奥拓来接你!”霍寒山笑道。
“我从小住在福利院,听院长讲过他小时候的事。院长曾经是地主,家有水田几百亩,光佃户就有几十个。他常去佃户家玩,坐过佃户家的拓!”
“什么样的?”霍寒山这才知道郝仁是故弄玄虚,不过他不生气。郝仁这货就是有这种能力,一本正经地开玩笑,还能和人拉近距离。
“就是牛拉的木架子,没有轱辘,最适合在烂泥地或者雪地上滑行,和雪橇一个原理。”
“呵呵,你要是想尝试,我今天晚上就让人做出来,明天专门来拉你!不过,我可不会亲自‘驾驶’,丢不起那人!你刚才说没有轱辘,一定很颠簸的,我也受不了那罪!”霍寒山笑道。
“还是算了吧!我们本来想保密,结果却弄了那么拉风的车来。我敢担保,不出一个小时,全龙城的人都知道这事!”郝仁笑道,“一切你安排就行了!”
宝马车已经驶进西山,前面的林荫大道上车辆稀少,趁此机会,霍寒山不住地打量郝仁。
“哥哥,你好好开车,别看我,我脸上又没有花!”郝仁说道。
“好的!”霍寒山把脸转过去,看向前方,嘴上却说:“你这人好奇怪!”
“是吗,我哪儿奇怪了?”郝仁笑道。
“自从昨天下午我们家决定让你给寒烟治病开始,我就找人调查过你。一个出身福利院的瘸子能考上名牌大学,就已经非常稀少。一般来说,象你这样的人,自尊心强得近乎敏感,最怕人知道自己的出身。可是你却一副马大哈的样子,整天把自己出自福利院挂在嘴上,生怕人不知道似的。真不知你是装的,还是天生达观?”
“可能是二者兼而有之吧!”郝仁笑道。
“据调查你的人说,陈正德性格孤傲,从来不收弟子。你是怎么拜他为师的?真是不可思议!”
“斯人已逝,往事不堪回首!”郝仁又开始故弄玄虚。
“还有,从来没有人听说陈正德会气功,你是跟谁学的?”
“天机不可泄露!”郝仁耸耸肩。
“最后一条,你做事一向成竹在胸,怎么在我妹妹面前就不自信了呢?”
郝仁一声长叹:“吊丝都这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