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并派人送抵碎花城。”周振威敛了笑,低道:“我已让胡忌派人暗中留意,一旦押解至牢监,我定要去见她一面。”
“只怕李延年早料你要走这一遭,已布下天罗地网候你,直接要你的命都有可能。”玉翘愈想愈觉不妥,忍不住拽紧他衣袖:“我不让你去!”
“刀山火海我都必须去,得去确认可否真是我母亲,不然后面诸事难断。”周振威看她神色焦惶,温声安慰:“莫怕,我自然有计谋,为了你们娘仨,也绝不会白白去送死。”
他一脸沉稳淡定,成着于胸的模样,玉翘安慰自已,他前一世被封镇远侯,虽常满身血腥却总能凯旋而归,应是没事的,可谁说的清呢,重生以来,有的人命数倒底还是改变了,这番琢磨,才略平和的心又被搅得稀烂。
周振威瞧她蹙着眉尖忧心忡忡的,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惹人疼,得说些话儿让她宽心才是:“皇上知我忠心,种种表面皆是诱敌之计,我不便多说与你听,你只要明白,我们还有大半辈子没过呢,我很珍惜自个和你们娘仨的命。”
玉翘抬眼看周振威唇边笑容温和,眼神柔软,自有股安定人心的气势,半晌,长吁一声,偎进他怀里:“你要说到做到,不许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振威亲吻她光洁的额,顺而及下,咬着樱桃红唇儿,见玉翘并未如往日抗拒,温顺如只听话的猫儿般,轻揽他的颈子,心里大喜,抑不住去扯她单薄衣衫。
玉翘想明白了,夫妻久长,过去伤心的事儿,不能一直攥在手心自怨自艾。这男人其实对自已是十足十的真心,前面的路多魔障,总是要把握今朝,莫让自个以后空留余恨。
正看到他衣襟大敞,露出精壮宽阔的胸膛,手被带着往下握住某处,烫人的很,顿时脸红了红,还是有些怕:“你慢些来,这般久长不曾有过.......!”
“你也知这般久长了?”周振威咬牙切齿,掐了她嫩汪汪的腿儿一把:“蓄了这么久水池子,你得受着。”
“可找人帮你放过?”玉翘抿嘴轻笑,眼波潋滟,勾人的很!
周振威去分她的腿儿,听了这话,肃着脸一本正经的:“小醋坛子,我哪敢!只得自个放过几回.......!”
“.......!”玉翘拿拳头捶他,色胚子,还真敢答呢!
威宝突然醒了,揉揉眼睛,看到一边的糖糖,细细的呼吸,伸手摸她的脸儿,不声不响,依旧睡得香甜。
他翻个身坐起,盯了会月白湖罗帐子,总觉缺了什么,想了会,是爹爹娘亲不见了!
撇着嘴想哭,突然听到爹爹低沉的笑声,还有娘亲甜软的呢喃。
便去抓住帐子扯开,瞪大乌溜溜的眸子四处寻,嘻嘻,果然被他找到了,好像在......嬉耍!
索性小心翼翼的挪至榻边儿,有些高呢,床头摆着花梨木小几,从那上面顺沿而下,喜滋滋直朝爹爹娘亲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