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就像建希望小学,莫天跃只是顺手而为,根本就沒有刻意的去坚持。要不然贵黔省那么多贫困村庄,莫天跃不可能很多地方都不了解。
韩俊当然不知道莫天跃的想法,但在他看來,一个能在家乡建希望小学的人,说服对方投资的概率比那些一心只考虑利益的商人要高出几倍。而且韩俊也不要求莫天跃舍己为人,这点连他自己都做不到,但大家共同致富还是可以的。
接过莫天跃递过來的香烟,韩俊点燃后吸了一口继续诉苦:“我去年八月上任的,十一月份的时候在丰源村住了将近二十天。我们这边你也知道,冬天虽然只有零下四五度,但不穿棉袄肯定抗不住。可丰源村的居民别说棉袄了,连一套保暖的内衣都沒有。大冬天的,那些小孩就穿一双父母用旧衣服缝的布鞋、里面连一双袜子都沒有。为了取暖,村民们会在夏天的时候去山上把柴砍回來,到了冬天大家坐在一起围着火堆聊天,这就是他们冬天里面唯一的娱乐方式。”
莫天跃依然闭口不言,但听了韩俊的叙述,他至少能肯定这个和自己差不多一般大的青年,是一心一意的考虑凤鸣乡的发展。
“我就直说了,”看见莫天跃还是不表态,韩俊咬了咬牙道:“我希望你能在家乡多投资几个项目,别的我不敢保证,但国家该有的补助,我一样不会少给你。”
莫天跃苦笑道:“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有钱,实际上,我现在能调动的资金少得可怜。”
“那就贷款,多的不敢说,但几百万还是可以拿出來。现在村民已经有了改善生活的初衷,他们差的,只是一个领头的而已。”
“不一定非得是我,只要银行给贷款,愿意创业的不在少数,你挑出一个有能力的出來领导就可以。”
韩俊摇了摇头道:“如果贷款的不是你,银行根本不敢贷款几百万,除非我用上全部的关系。最重要的是,如果我出面,村民根本不会贷款跟着我创业;可如果组织者换成你,跟风者不说过江之卿,但肯定会有吃螃蟹的人,毕竟你的成绩摆在那里。”
“我有那么大的号召力,”莫天跃怀疑道。
“当然,每当我和村民闲聊的时候,对方说得最多的就是你。虽然其中有夸张的成分,例如你在外面一手遮天之类,但无可否认,你已经成为这边大部分年轻人崇拜的典型,甚至很多人把你的事迹当做教育小孩的案例。”
好像自己也沒做什么吧,除了新建几所希望小学、让莫新宇召集周围喜欢销售行业的女子去培训外,他根本就沒有别的成绩。
“怎么样,我这儿已经有几份完整的投资计划,只要你点头,我们马上就可以执行。只要计划成功,凤鸣乡周边的村民肯定会受益,你也从中赚到了钱,我得到的好处就更不用说了。”韩俊期待道。
考虑了一会,莫天跃懒得再拒绝,反正迟早都要回家创业,早晚沒啥区别。而且如果自己早上几年,说不定凤鸣乡周边的村民能提前过上好日子,莫天跃何乐不为。
反正莫天跃又不奢望赚钱,而且本金是从银行贷款,根本影响不了几家公司的发展。退一万步说,即使投资失败,最多也就几百万、莫天跃还亏得起。
“都有些什么项目,”
我就知道一定能成功,听到莫天跃隐晦的答复,韩俊兴奋道:“一是办一家家具制造的企业,我们凤鸣乡目前最大的资源就是树木;二是发展种植业,我已经找到适合我们这边种植的药材;三是建养殖场,养猪、养鸡、养羊都可以。”
“如果我把公司办起來了,你确定村民在银行能贷到款,”
“当然,”韩俊保证道:“不说多,一户人家十万还是可以的,而且是期限三年的无息贷款。”
“国家目前都有哪些扶植政策,”莫天跃继续问道。与其让这些钱进入私人的腰包,还不如自己争取过來发展公司,最起码莫天跃可以保证这些钱的最终受益群体是凤鸣乡的村民。
“如果是家具厂,材料款可以三年后再付,而且国家免税五年;如果是种植业,我们负责联系租地的事宜、第一批种子也是由国家提供,并且可以和相应的企业签订保障性收购合约;如果是养殖业,不同规模国家都有相应的补偿,例如免费提供鸡苗、种羊之类。”
莫天跃点了点头,韩俊补充道:“家具厂是沒有补助的,但原料价格肯定有优惠;至于养殖业和种植业,公司达到一定规模,都可以获得国家的补助款,例如一亩药材一年补助一百,一只种鸡一年补助五元、商品鸡补助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