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钢铁或棉花,必须对外物的伤害深度达到一寸以上的深度。”
“内要练发力,练气息。外要出伤害!”
向松往地上一踏,地面原先碎跌于地的瓷砖碎块,瞬间变成粉末:“我说的这些,是些表面的皮毛。为让邵家主容易理解,所以说得浅白。实质,每一种劲境的内容博大浩翰,每一项不琢磨个几年,难以理解其真谛。而且,每个人对于国术和层次的理解都不一样,万千大道,异途同归!”
“至于丹脉境,和内劲境的三劲截然不同。甚至是天与地之间的差别!”向松流露出一股浓烈的自傲。
“它用语言表达不出来,只有进入丹脉之境,才体会到身体那种脱胎换骨的变化。否则怎么和外人说,都是对牛弹琴。”
邵逸天指向旁侧的一个保镖长:“纵年,你是寸劲高手,你出来领教一下向先生的丹劲功夫。”
“是。”那个叫纵年的保镖站前一步,心里有些小兴奋。
虽然他见过不少丹脉高手,但从没有交过手。现今老板给了这样一个机会,自然不肯错过。
“向先生请赐教。”
向松心里有些不悦,邵逸天表面是说见识“丹脉境”的实力,实际在怀疑他“丹脉境”的真伪。
“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他对那保镖说:“出手吧,用尽你的全力!”
“是。”纵年不敢轻怠,对面是丹脉级的高手,自然要出尽全力,他还不敢在丹脉级高手面前自大。
“叱!”
纵年右脚往地板一跺,腰侧力量将束好的白衫爆开。
室内地面的瓷砖,以他的右脚为中心,寸寸爆裂,一块块从地板直接掀起来,如同从狂涛中激起密集集的群鱼。
他横手一扫,飙起的瓷砖碎块,宛若机关枪发射的子弹从四面八方,向着向松激射而去。
这些激射的碎石足有数百上千块,每一块都贯注纵年苦修五年的深刻寸劲,便是一堵墙都能硬生生穿透。
“好功夫!”
纵年打定全力而出,一拼对手!
趁着一脚跺劲,他已经跃起,一拳砸向向松的头顶。
“向先生小心!”
不仅邵逸夫,旁边的几个保镖赞叹纵年的厉害之余,也为向松感到担心。
“哼!以卵击石!”
向松右掌横扫,身周鼓起一波狂风,凝成风墙挡在前面。
那些能够贯穿石墙的“子弹”如同射到钢板一样,咣咣咣,冲击到风墙,向四面八方溅出。
不少向着邵逸夫和宴席飞去,一直按着不动的古志华,横手一切。
溅飞而来的“子弹”在空中全都化成粉屑,簌簌簌落在地面,一个不漏,地上散落厚厚一层白色粉末。
看得旁边的保镖目瞪口呆。
在那边,纵年的铁拳如同巨雷般砸到。
此拳竭尽了他十多年来的修为,集凝他寸劲的全部境界,开山裂碑。只要被砸中,就算是钢球也要被砸扁!
向松脸上浮现出一缕轻嘲,双手一摁,身周丹气流转。
砰!
气雾之中,一只拳头擎出。
和半空砸来的巨拳瞬间撞击,纵年的拳头只觉砸落金钟罩壁,拳指的骨头快要碎裂般。
还没等到下一个动作,一股狂暴力量撞击在他胸腹间。
轰!
他如同断线的纸鸢,越过宴席上空,撞在数米后的墙壁上,晕了过去。
一招即败,不堪一击!
“这就是寸劲高手和丹脉境的差距,完全不是同个级别,如同婴儿和大人打架。”
“有向松前辈这等高手,郭家等死无疑!”
几个保镖赶紧过去扶起晕迷的纵年,手忙脚乱地抢救。
“对不起了,是我出手过重。”向松抱拳作了抱歉的动作,实质上他恼邵逸天不问而强自测试自己,所以暗存教训的心思。
纵年的胸骨已被他打断了数条,自然晕迷过去。
邵逸夫只想到高价请来的帮手越强越好,那管区区手下的生死:“没事,我再敬向先生一杯!”
一饮而下,他双眼露出狠色:“郭家啊郭家,你我相斗数十年,终于让我等到可乘之机!明天过后,我要你郭家成为东海市的历史!”
除了自己请的两位丹脉强者,据他的情报,短短的半个月,已有至少三四十个强者进入东海市。
目的就是郭家的拍卖会!
“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再加上我邵家,我看你怎么死!”
向松说:“我和古兄一定给邵家主满意的结果。”
“这次拍卖会,还有诸多怀着不轨企图的强者前去,目标是那件灵宝‘清风辟尘珠’,所以拍卖会必出现混乱和血腥场面。两位到时除了帮我斩杀郭家之人,以及对付青面狼,如果有幸夺得‘清风辟尘珠’,此宝就归两位所有。至于郭家的报酬,一分不少。”
向松神色一喜:“我向松拿人头保证,必完成任务。凡是姓郭的,我一个不留!”
有丰厚的报酬,还有“灵宝”拿,这真是个肥差!
“东海市这一趟不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