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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路过,围观看热闹。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我透明!”
说完,也不理他们目光,走到一边翘着玉臂,微笑旁观。
她之所以不出手,自然是因认为邵铭这几人不足能够威胁陆凡。只想在侧,看着陆凡大展身手,将邵铭这些保镖收拾。
“上次你偷偷暗杀掉四大丹脉,我看不到。这次,我要看个仔细。”
既然郑英说这话,邵铭不再理会:“看什么,给我上!”
这两个寸劲保镖,一个稍胖点的上前,另一个却是表情挣扎,迟疑不决。
“友龙,你怎么不上?”
那个牙齿有点外兜的保镖,犹豫一下,停下脚步,说:“我不是他对手。公子,此人我劝你不要招惹。”
他这番话挣扎好一会,才说出来,屋内几人都清清楚楚。
前面的同伴快到陆凡面前,生生地停住脚步,侧身看着他。
“不是他对手?”
论身手,他两人实力伯仲,初时他以为陆凡只是普通人,以为像往常执行的任务。兜牙保镖这一说,他不由瞪眼打着际凡,但没有看出任何的特殊之处。
郑英凤眼一亮,心里叹着:“堂堂的邵家保镖,因为认出这木疙瘩,做缩头乌龟了?”
“你不是他的对手?”
邵铭以每月八十万的厚薪招揽两人,可谓无往不利,曾数次大出风头。他一直认这,在东海市这个地方,两大保镖属于国术者的顶层,只要他一声令下,即能为所欲为。
以往,陈友龙不仅勇猛无匹,而且以胆大冒险著称。自己的命令一旦发出,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他眉宇也都不皱一下。
但是这一次他却止步,自认不敌。
这是他第一次不听命令,第一次在他的命令下退缩。
“你认识他?”
“见过一次。”
陆凡有些意外,在他印象中,他并没有记得见过此人。
“这位先生招惹不得。公子莫要趟这个混水。”
郑英一心要看陆凡大展威风,怕没有好戏看,说:“贪生怕死之辈,做什么保镖?”
邵铭本已迟疑,但好死不死的,他再一次说出此话,邵铭登时受到刺激。
刚才他言之凿凿要收拾陆凡,如被退缩的保镖劝说成功,岂不是说自己怕了陆凡?等于当众自打耳光?
他不信自己一众保镖,会对付不了区区一个小子。
“陈友龙,你令我大失所望。既然你胆小如鼠,不执行我命令,那我们的雇佣合约就到此为至,以后你不再是我邵家之人!”
那保镖嘴唇动了几下,最终没有说话,走到一边,示意认同邵铭终止合约的决定。
骤然而生的变化,令屋内诸人都始料不及。
“还没开始,邵家保镖就和邵铭内哄了?”
黄宝富脑海里浮现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无法描述的感觉。
同样的说话,大昆以前好像和他说过,说他惹不起陆凡,但他不当回事。在他眼里,陆凡是只会赌术的普通人,然而陈友龙的说话,让他莫名产生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从认识陆凡起始,他从头到尾没有目睹过陆凡出手。但是刚才他的几下拼命,陆凡却丝毫无恙。这说明什么?
他在邵铭身边呆有一段日子,知道陈友龙、陈龙全两人是寸劲高手。
前些天,他曾和陈友龙比划一次。仅是三掌,就将他把扇飞。
如今这个高手,竟说他不及陆凡,不要招惹?
他一时不敢相信脑海的猜想。
此时的邵铭浑然不管那么多,对剩下的保镖说:“友全,你先将这小子打断两条胁骨,我看他怎么的就不能惹!”
“是!”
那寸劲保镖不敢轻怠,猛吞一口空气,小腹发出一阵咕噜响声。
他全身肌肉鼓起,脚下猛一运劲,一拳带着劲冽风声轰向陆凡。
因为得到同伴的示警,他收敛起之前的轻视,这一拳就运出八成的力量。
但陆凡仅是轻飘飘一挡,拍在他的拳体右侧。
他力狭万钧之击,如同一列从山坡顶飞驰而的火车头,被惯性轻轻一拉,便九十度角失控冲向一侧。
他心中一凛,确定同伴的示警不假,这年青人的确是个厉害人物。
否则,不会一式间,就能轻描淡写将自己“虎豹拳”化解掉。
他趁势飞冲,脚尖往墙壁一点,一百八十度回转,如一头展翅巨雕再次扑至。
“虎伏豹鸣!”
一声低喝,他长臂关节发出啪啪啪之声,肌肉毛孔倒闭,笔直如柱,如百炼钢鞭,一鞭朝陆凡面门甩出。
这一“鞭”初始带着虎吼,到了中途,却是变成闷闷的爆音。空气云涌,生生爆出一条气流。
凝气成鞭!
这一鞭,可抽断青石!
这一鞭,可横斩苍天!
这就是“虎豹拳”最大威力的强招,他凭此招的强悍,败敌无数。
一旦鞭中,即使身怀强技,也得骨断皮裂,身受重任,甚至命丧当场。
然而,他的臂鞭并没如意料的打在陆凡身上。
却是被陆凡不知用何种手法,一手攥住,一缩一扯,精钢一样的臂鞭倾刻间软绵无力。
“轰隆!”
他胸膛被陆凡一脚踹中,横飞的躯体将身后的桌子和快递纸箱全冲撞飞开,重重撞在墙壁,这才跌下来。
“丹脉高手!”
他眼睛充满惊惧,直到此刻,他才明白同伴退而却步,宁愿和邵铭断掉合约,也不愿与他为敌。
一个丹脉高手,能打一百个他!
“这个地方,竟然有丹脉高手?……我还以为以我的本事,在这个角落,已登峰造极,无人为敌。可笑我的幼稚!”此时的他,半躺墙壁,大口大口地吐出鲜血,不仅内腑震裂,胸骨也是断了数根。
全然失去行动之力。
“怎么样?一个不够,让你后面的那些一齐上,我省得一个个出手。”
屋内寂静得能掉下针的声音,只有陆凡一个人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