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医院回来之后,家庭医生也专门备了进口的药膏给她。再加上一直养着,没怎么走动拉扯,经过这十天,伤口早就已经痊愈了。
而此刻已经醉意朦胧的她,也觉得浑身燥热,完全不想他停下了。。
抬起了手,她摸索着解开了男人衬衫的扣子。
一颗。
又一颗。
很快,衬衫上所有的扣子都被她一一解开。甚至,软软的小手也开始在他的身上肆意探索起来。
一把捉住她正在点火的小手,男人的声音已经暗哑到了极致,“千千!你这样的话,我会很痛苦的。。”
徐千千却没有理睬他,她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大手中抽离出来,继续自己的探索。
“我的伤已经好了。。”她说。
微弱的小声音,响起在了洒满月色的卧室里。
闻言,欧阳谌司的眉头也跟着皱紧。
“不行!医生说了你。。”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小小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
“我真的好了!我要。。”徐千千说着,软软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诱惑。
这一次,欧阳谌司干脆支起了上半身,他定定地看住身下微醺的小女人。
月光下白得发亮的皮肤,带着些许朦胧的眼眸,以及。。那两瓣水润的嘴唇。
他已经克制了好几个月不曾释放过了。
如果就这样被她引爆,那他的欲.望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将她疯狂地吞噬殆尽。。
“我要你再说一次,你要。。什么?”他问她,沙哑的声音中挟带着某种濒临失控的颤栗。
他知道,她醉了,也许明天起来她会后悔今天的主动也说不定。
可是,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真的。。不想再压抑自己了。
“要你。”徐千千望着他。
在酒精的力量下,她终于不再闪躲,跟随了自己的心。
“我要你,要你。”
看着他的眼睛,她又认真地重复了两次。
而最后的这个“你”字还没来得及落下,她的唇就已经被男人封住。
接下来的一整夜,除了喘息和呜咽,他再也没有给过她任何言语的机会。
窗外的月色,依旧皎洁柔和;月下的夜海,也依旧微波轻漾。
然而,再静默温和的景致,也阻挡不了海边别墅的落地窗内那两具放肆纠缠的身体。
两个人就这样,在洁白月夜的见证下,无言地倾诉了久违的深情。。
*
第二天,直到中午徐千千才苏醒过来。
脑中仍然麻木,身上也酸痛不已。
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了。在男人的位置上放着一个橡木托盘,托盘里有一盒牛奶,还有一小块草莓慕斯蛋糕。
再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药膏。
那个药膏,徐千千认识。之前有一次,他在用力过猛之后,也给她备过这个药膏。。
赶紧别过头,徐千千已经不敢去想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不记得他和她纠缠了多久。。更不记得其中有多少次是他主动地点燃了她,又有多少次是她自己主动地向他索取。
只有此刻床上和身上的痕迹,记录了两个人彻夜的疯狂。
怎么办。。
徐千千有了一种欲哭无泪的绝望。。
这样的自己,还怎么可能离得开他,还怎么可能拒绝得了他。。
*
一番收拾整理之后,随行佣人再次推门进了屋。
她给徐千千送上了今天的衣服,一套宝蓝色底,白色碎花的半高领小礼服裙。
看来欧阳谌司还是深谙东南亚风情的精髓。在国内的时候,给徐千千备的都是颜色素雅的裙子,鹅黄色,抹茶色之类的。到了这异国异地,便通通换成了明亮的色系。
本就皮肤白皙的徐千千,在宝蓝色的衬托之下完全白得发亮了。之后,佣人给她梳了一个高高挽起的发髻,再配上钻石的耳饰,徐千千完全精致得如同芭比娃娃一般。
“少奶奶,少爷说让你现在到昨天的那栋楼里去。保镖在外面等着你,他们会带你搭车过去。”佣人说。
徐千千点了点头,出门搭上别墅区的专用小通勤车,去了昨晚的那栋楼。
还没走到门边,已经有门童麻利地开了门。紧接着,就有侍从走过来指引徐千千。
跟在侍从身后,徐千千来到了一楼后侧的一扇大门前。
看这扇大门的样子,门内应该是个很大的会议室了。
侍从敲了敲门,接着便推开门,请徐千千进了屋。
捏紧了银色碎钻的小手包,徐千千小心翼翼地踏进了门。
这间屋子果然是一个大会议室,左右两边都是书架,上面堆满了各种书籍。而靠里的位置,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一个超大的圆桌旁正围坐了不少人。
而听到门边的响动,所有人的目光都顿时向徐千千这里投了过来。
徐千千也有些紧张地望着这一桌人。。
最上座的,自然是欧阳谌司和昨晚见过的东道主敦吉。
旁边的好几个人,也是昨晚酒席上见过的。
而桌子最靠右的位置,坐着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
他手中握着折扇,好整以暇地望向了徐千千。
那个放肆风流的眼神,让徐千千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那是,霍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