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的名号在外行事,也不是她所能容忍的,随即立刻向母亲的房间走去。
“娘。”
孟婉轻一推开房门,便着急的向自己母亲喊道。
孟婆楞了一下,道:“此时不去林仇之那儿,来我这作甚?莫非是他已经醒了?”
孟婉轻一听母亲提到林仇之,便想到了刚刚他对自己的态度,哼了一声,道:“娘,别提那小子了,端是个蛮不讲理之人。”
孟婆闻言,便知那林仇之不单单是醒了,恐怕还与自己女儿起了一番口角,当即笑了笑,道:“那你来我这所谓何事啊?”
孟婉轻立马想起自己所来为何,连忙不去想这些另自己不愉快的事,道:“娘,我听那臭小子说我们杀了他全村,我怀疑是不是有人在外头用了我们的名号行事,让他误会了我们。”
要是平常,此事说小也不小,说大也不大,完全不需要她来理会,但是事关林仇之,就不得不让孟婆重视了。
孟婆双手负于身后,走到了桌前,缓缓坐下,脑海中刷过阎王殿内所有的名字?,没有想到一人有干过屠村之事,这不由让她的眉头一皱,沉声道:“婉清,你可知道他为何这么说?我们殿中最近可未有人干过屠村之事。”
孟婉轻一想到林仇之那不由分说的模样,心中气恼,微怒道:“他那人好像认定了是我们干的,完全不由我去分说。”
孟婆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想来想去也没有丝毫头绪,便沉声道:“我会派人去查的,不管是何人,有何目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况且,我们阎王殿如今虽是大不如前,但也不是随意能令人揉捏的。”
孟婉轻听母亲这么说,点了点头,不在纠结此事,想了想,道:“娘,有孽境的消息了吗?”
“他好歹也是你的长辈,怎能直呼其名,如此无礼!”孟婆脸色微怒,训斥了一番后,便陷入了回忆。
孟婉轻丝毫没有把母亲的话放在眼里,孽境也好,铁树也好,自从叛出阎王殿之后,她对二人就没有丝毫小辈该对长辈应有的尊敬。
半响,孟婆叹了口气,道:“若是有这么好寻到他,他也不会是我阎王殿曾经的四将孽境了。”
孟婉轻闻言,不屑道:“娘,要我说,寻这些叛徒作甚,我阎王殿又何须他们这些叛徒。”
“你!”孟婆见女儿如此无礼,喝斥出声,不过一想到孽境他们,顿时失去了继续训斥女儿的兴致,道:“他们跟了我们孟家那么多年,其实力又哪是一般人能比的,如今的阎王殿实力大损,需要他的帮助。”
孟婉轻听母亲这么一说心有不服,一想到当初的铁树,心中就来气,怕就怕又寻个如铁树般的人物,说翻脸就翻脸。
孟婆摆了摆手,打断了还想说话的孟婉轻,叹道:“唉,说到底,终是我们孟家欠他们的,何来叛徒之说。”
孟婉轻冷哼一声,道:“娘,我们不过也只知道他在云州,但这云州那么大,我们又没有他的具体踪迹,该往哪去寻。”
孟婆想了想,沉声道:“你先去收拾收拾,有消息称孽境就在这云州以南的位置,等云姨他们回来了,我们便带着林仇之找找就是了。”
孟婉轻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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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当空,寒雨清望着天边的明月,迟迟不能入睡,每当进入梦乡之中时,她仿佛又看到了林仇之为了保护自己任凭血蝠撕咬,血水灌身,依旧无所畏惧的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
寒雨清自小在浮云宗之内长大,无父无母,却因为这副外表倒是让宗门内的男弟子都心生爱慕,但从她的眼里看来,他们的那些眼光让她打心眼里觉的厌恶,以致于这诺大的浮云宗之内,也就只有李煜、叶离风这两个师兄弟算作她的朋友。因此在外人看来手持寒絮的她就是个高冷、孤僻、不容易亲近的人,但没人知道的是外表冷漠的她,也有着小女子的情怀。
起初,宗门里有传言她与李煜是天生一对,性格原因,她也没有多做解释。随着传言愈演愈烈,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来说,便也渐渐在心里留下了一个暗示,以为确实如他们所说的那般,可与林仇之相识起到如今,她的心确是渐渐开始乱了,让她开始质疑起了那所谓的谣言,所谓的感情,每当夜深人静时,想到那站在自己身前的人影,她平静如水的心第一次泛起了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