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的母亲,袁诺有些同情肖敏的遭遇,母女俩都不容易。
“应该不能吧,那王教授可是他们系出了名的夜叉,谁的面子都不给的,总不会自降身价为了这些事情乱来吧?”
“但愿如此吧。”
作为普通学生的袁诺,对学校领导实在没有什么了解,但她还是希望新闻上出现的那些以权压人、叫兽等问题不要出现在自己的学校。
“对了,袁诺,你的毕业论文准备的怎么样了啊?”路小书放缓了自己下筷的速度,也终于想起今天找袁诺的目的。
“啊?”
论文?貌似自己还没有准备的。
袁诺顿时有些傻眼了,一开始忙着实习,后来是卷入齐燕的案子,关于自己论文的事情,已经完全被自己抛掷脑后了。
“你不会忘记了吧?”路小书有点怀疑这个可能性,毕竟袁诺比自己要谨慎很多,但看到袁诺尴尬又无奈的点头后,才明白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好学生终于也有出错的时候了。
原本还在讨论肖敏是否会被刁难的问题,眨眼间就被论文答辩的事情遮掩过去,毕竟事关切身利益,其他的事情都是可以缓缓的。
沈连昭无奈看着吃饱喝足后,因为论文答辩问题而变得莫名紧张的袁诺,觉得此时的她异常生动,自己好像还不曾有过这个阶段。
走出餐厅的时候,袁诺已经和路小书商量好,等周一就去本系的学姐那里讨教问题,毕竟是学姐可是过来人,也是此次论文答辩主考的得意门生,多少还是会有帮助的。
后一步出门的沈连昭却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叫住了走在前方的袁诺。
“袁诺,我还有些东西放在酒店,你陪我去拿一下,顺便再陪我去买点生活用品。”沈连昭神情坦荡,倒是心里有些小九九的袁诺有些不好意思。
不就是陪买东西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袁诺当场答应,而路小书也借口自己有事提前离开了。
沈连昭行动力很快,袁诺没过多久就已经站在了沈连昭曾经居住的酒店房间,而且还是这家酒店为数不多的总统套房。
环顾四周异常豪华的装潢,脚踩着柔软的地毯,袁诺头一次觉得有点不知所措,难道现在警察的福利都这么好了吗?连住酒店都这么高级了?
袁诺吞了吞口水,看着正在卧房收拾行李的沈连昭的背影,竟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察觉到后如芒刺背的视线,沈连昭停下动作,回过头就看到袁诺毫不掩饰的怀疑视线,不禁有些好笑,这丫头又脑补了些什么。
“这间房是我爸朋友帮我订的,事先我也不知道,不然我也不会住到你家了。”对于那位叔叔的好客行为,沈连昭一开始也是拒绝的,但人家已经安排好了,也不能太过驳了人家的面子,当然自己也没想过,会真的在袁诺家中住下。
“哦,没事,你不用解释,我了解的。”真的好尴尬,自己的怀疑那么明显吗?
故作镇定的袁诺,不得不假装欣赏套房内的装潢,说真的,整间房的里外设施以及摆件无不透露着,非有钱人不得居住的气息。
袁诺的感慨是被沈连昭的电话铃声打断的。
“喂,我是….恩,好的,那你订好晚上的票。”室内传出的通话声有些断断续续,连沈连昭的声音都有些飘忽。
“袁诺,我今天晚上需要出差,你自己一个人在家可以吗?”从卧房走出的沈连昭,显然有些懊恼,语气有些不确定的询问袁诺。
“没事,我一个人可以的。”母上大人经常不在家,自己一个人早习惯了。
“恩,那我先刮个胡子,等下我们就去买点生活用品再送你回家。”说完自己的安排后,沈连昭就从自己的行李箱中拿出了一套剃须设备,然后直接走进了洗手间。
好奇的袁诺旋即跟了上去,看着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不禁产生了一个怀疑,莫非他对剃须还有自己的小癖好,不是自己的就不用吗?
袁诺很清楚得记得,自己曾委婉地说明,外公有一套备用剃须设备放在自家洗手间里,沈连昭当时的态度不置可否,袁诺权当他是喜欢留胡子,看来事实并非如此啊。
沈连昭刮好胡子,正好可以从镜子里看到偷偷傻笑的袁诺,心情莫名放松。就连刚刚黄伯川通知自己发现无名死者的最新线索,自家似乎也没有那么的开心。
“一个人傻笑什么呢?”
“啊?”
袁诺从没想过,一个人有胡子以及没胡子,竟然会有那么大的区别。
如果说留着络腮胡的沈连昭是一个草莽大汉,那么此刻下巴光洁的他,就宛如一个名门公子,显得清新俊逸,压根想象不出他竟是一个警察。
“你到底多大了啊?现在看上去好年轻。”老妈不会老牛吃嫩草吧。
“28了。”沈连昭不得不怀疑,自己在她心目中到底是有多老。
果然是嫩草啊,为什么自己的心跳的那么快,都怪沈连昭,没事长那么帅干嘛。
“崖坡那个死者身份有新的发现,我晚上需要出发去一趟S市,晚上你自己多注意点。”一个女孩住,还是让人不放心。
崖坡?
那不是肖敏妈妈发现的尸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