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那烈兄你到底是放不放人?你我兄弟一场,烈兄要做的事,兄弟我可是赴汤蹈火地做了,如今为了这个女人,你要和我魏国为敌,未免也太薄情寡义了一些,莫说女人,你烈兄当初要什么,我唐致远没给你,没帮你的?我又何时求过你什么事?魏王陛下于我魏国来说,绝不可有闪失,难道你要和我沙场相见?”唐致远也恼了,一掌击到书案上,那厚实的书案随即碎成几半。
“王爷切莫动怒。”殊月掩唇,小声惊呼之后,连忙上前来劝。
“嫂嫂莫劝,本王今日一定要和他说清楚。颜千夏本就生性淫|荡,她经历过的男人,难道只有你慕容烈一人?是不是慕容烈你要把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都杀掉?那好,本王今日就要了她,你来和本王打一场吧。”
唐致远说着,伸手就来拉颜千夏的衣裳,就在用力间,把她的衣裳给撕裂开来,罪奴营里的女子没有肚兜可穿,以便随时供将士们发泄,她的衣裳里面只有一块布缠在胸前,白白薄薄的,两枚粉嫩樱果看得清晰。
“啪……”颜千夏此时穴道已解,甩掌就是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她何时淫贱?她又何时和别人睡过了?这些男人为何要把脏水扣给她?够了,真的够了!她不可能时时被这些人欺着压着,想怎么侮辱就怎么侮辱!
这一巴掌下来,帐中之人都怔住了,尤其是唐致远,第一次被女人打,当即扬手就想打回来。
“好了。”慕容烈一声断喝,结束了这吵闹的局面。
颜千夏伸手拉起破开的衣衫,遮住胸前,然后奔到书案边上,抓起笔快速写着,“你的毒非我所下,伤了年锦非我所愿,你们被鬼面人拖进陷阱,还要拿我出气!从来如此,你从来就觉得我轻贱。”
她丢了笔,扫了一眼慕容烈,这才系好衣衫,大步奔出了营帐。
“站住。”慕容烈翻身上马,追上颜千夏,伸手一拎,就把她提了起来,往身前一搁,就让她趴到了马上。
颜千夏极恨这种姿势,她的五脏六腑都能颠得吐出来。
王帐离罪奴营有一定的距离,这边的情形,那边是无法看到的。
烈马疾驰,一直奔向了湖的那一头,湖水清清浅浅地泛着波澜,马还未停,他就提起了颜千夏,把她丢进了水中。
颜千夏呛了好几口水才挣扎着爬起来,抬头看他,他正冷冷地甩起了马鞭,
“谎话连篇,你以为朕还会信你?”
这鞭子若打在身上,还不骨肉分家?颜千夏连忙扑倒在了一边的水里,那鞭子激起水花飞溅,扑头盖脑地浇下来。
“说话,贱婢!”他又是一鞭子甩来。
颜千夏真想骂娘,她哑巴了怎么说?就算判人死刑,也得让人申辩一下吧?
颜千夏又堪堪躲过了一鞭,他还要再挥来时,颜千夏从水里爬了起来,满眼是泪看着他,她真是不知道错在了哪里,是不是跪在他的面前,当他的玩具,这一切灾难才会消失?
“不准哭。”他又挥了一鞭下来,不过这一鞭子打偏了,直接落在水里,水花四溅。依他的水准,不可能会打偏,可是看着她这小模样,他的手就抖了一下……
“混帐东西!”慕容烈咬牙切齿地骂着,颜千夏抹了眼泪,突然间就双手张开,往后直直地倒去。
整个人倒进水中,那水花飞扑开来,她前世死于水中,这一世若又这样冤枉死掉,她真不甘心。
“起来,想这样死,没那么容易 。”慕容烈跳下马,抓着她的腰带,把她从水里拖出来。她连呛了好几口水,被他紧搂到了胸前。
“还在装不会说话?”他面色铁青地盯着她。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拉住他的手掌,他猛地抽回去,她便抬头哀哀地看着他,又去拉他的手。
这回他没躲,只见她把葱白的手指竖在他的掌心,缓缓说:“真不能说话。”
他的呼吸沉了沉,她又写:“有人害我。”
“谁会害你?殊月?霞儿?颜千夏,你有多少鬼话要说?”
“就这么多鬼话。”她写完,收了手指,继续抹眼泪。这时候不讨好他,一定被他打死。
他掐住了她的小脸,用力地捏着,那被鞭子打破的右脸就痛得让她想去死。她哆嗦着,大着胆子伸手抱住了他的腰,他的身子慢慢僵住,却任她抱住了。她开始哭得大声,这地方空旷,她哑哑的哭声向四方无边无际地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