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随即流露出疲惫之色,幽幽地道:“我自从十六岁进宫以来,便深陷险恶的权力斗争中!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任!我非常小心地走着每一步,终于有了今天的地位!”
张良臣不禁有些感慨,心中对阎妃的看法不禁发生了改变,在之前的戒备、利用和欲念之上多了一份怜惜。
阎妃猛地转过身来,盯着张良臣问道:“我能相信你吗?”她眼神虽然冷煞,然而张良臣却从中看到了一丝无助,那仿佛一个置身于狼窝无助的女孩的眼神。
张良臣不禁郑重地点了点头,“只要我在,一定会保护娘娘!”
阎妃流露出一丝羞涩的笑容,垂下头去。
阎妃走到凉亭边,忘了一眼树梢上的明月,深有感触地道:“人人都羡慕我们高高在上且享尽人间富贵!”苦笑一下,“可是谁又知道,我们却得不到最平常的东西!我宁愿用现在的一切换取一份真情!”
张良臣不禁走上前,轻轻地搂住了阎妃的纤腰。阎妃娇躯一颤。红着娇颜轻声道:“我们要是真的开始了,那对你是非常危险的?你,不怕吗?”
张良臣微笑道:“你都不怕!我还怕吗?大不了我带着你们逃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阎妃只感到芳心被一种从没有过的温柔包裹住了,那是一团火焰,她愿意做那扑向火焰的飞蛾,此时的阎妃已经忘记了平时的心机和权谋,就像一个渴望爱情的普通女子一般。其实,像她们这种女子比一
般人更加渴望被人疼爱,因为她们从来没有得到过,不过并非所有的都是如此,有的会因为从来没有得到过而不相信真情的存在。
阎妃轻轻地推开张良臣,微红着娇颜轻声道:“我想为你弹一首曲子!”
张良臣笑道:“那我真是太有耳福了!能听到娘娘的天音!”
阎妃掩住张良臣的嘴巴,皱眉道:“不要叫我娘娘!也不要说这些虚伪的言语!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是最真诚的!”
张良臣微笑着点了点头,有些为难地问道:“那我该叫你什么呢?总不能喂喂吧?或者叫娘子?”
阎妃娇颜一红,妩媚地瞪了张良臣一眼,“叫娘子也好!不过我更希望你叫我兰儿!”随即幽幽地道:“这是我的名字,我几乎都要忘记了!”
张良臣凑到阎兰的耳边轻声唤道:“兰儿!”
阎兰芳心一荡,美眸登时浮起一层水雾。阎兰将张良臣领到她出阁前闺房中,取来古琴弹奏起来,琴声悠扬,她的琴艺非常精湛。张良臣坐在对面,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虽然不知道这曲子叫什么名堂,不过却听得出蕴含其中的孤寂韵味,那是
一颗快要枯萎的心。
曲调突然一变,张良臣感觉好像寒冬突然变成了春天,仿佛看见枯木上长出了新芽。阎兰注视着张良臣,面带微笑,纤纤食指在琴弦上欢快地跳动着。
一曲终了,张良臣鼓掌道:“真好听!”
简单的三个字却让阎兰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喜悦。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原本就晕红的双颊更显娇媚了。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喝酒,张良臣不时说出的荤笑话让阎兰娇羞不止。
阎兰突然站了起来,在张良臣诧异的眼神中关上了房门,转过身来,看着张良臣的眼眸中带着一种迷人的意味,她似乎有些紧张。
张良臣的心脏也不禁剧烈跳动起来,他感觉到即将有事情要发生了。
阎兰吹熄了灯火,站在窗户边,月光洒在她的身上,让她显得神秘而妖艳。阎兰盯着不远处的张良臣,美眸在黑暗中就如同天上星辰一般,轻轻地拉开了腰带,浑圆的美腿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丝毫没有羞意,对于自己倾慕的人,她愿意将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