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一旁的夏汤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的笑容,在他眼中,贾似道根本就是一个小丑。
视线转回到大理城下。
宋军列阵在城外,张良臣在阵前扬声嘲讽道:“兀良哈勒,你这个缩头乌龟!有胆就出来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兀良哈勒不解地问身旁的部将道:“什么是乌龟?”
部将小声道:“他是在骂你是懦夫!”
兀良哈勒登时怒火上涌,“汉人小子,欺人太甚!”随即便准备下去。
部将连忙挡住他,急声道:“将军,郝大人一再交代,任何情况多不得出击!”
兀良哈勒一把推开部将,部将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兀良哈勒怒吼道:“他一个汉人,管得到我吗?”随即便下了城墙。部将冲到墙垛边,看着兀良哈勒飞驰而出,不禁懊恼地低骂一声,连忙命身边的一名士兵向郝经报告。
兀良哈勒提着狼牙棒飞驰到张良臣前方十余步处,勒住战马,拿狼牙棒指着张良臣喝道:“汉人小子,看我把你碎尸万段!”
张良臣哈哈一笑,伸出左手,很是轻蔑地勾了勾手指头。
兀良哈勒虽然不明白那个手势的含义,但却明显感觉到了对方的轻蔑之意。勃然大怒,当即举起狼牙棒怪叫着朝张良臣杀来。
张良臣冷冷地注视着对方,并没有立刻采取行动。
转眼之间,兀良哈勒便杀到眼前了,只见他怪叫一声,手中狼牙棒当头劈来,撕裂空气发出刺耳的呼啸声,气势赫赫。
就在这时,张良臣突然动了,哐当一声大响,兀良哈勒惊诧地发现他手中的狼牙棒竟然被一股大力挡开了去,几乎同时,一道如同匹练的刀光迎面而来,兀良哈勒仿佛感觉到了那刺骨的寒意。
千钧一发之际,兀良哈勒险之又险地避开,然而头盔却被劈飞了出去。
兀良哈勒掉转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张良臣,只感到头皮发麻,脑门上溢出了冷汗。真是好险啊!
兀良哈勒冷静了下来,注视着不远处的张良臣。兀良哈勒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悍将,他明白面对眼前这样的对手,必须冷静,否则的话,自己的头颅便将成为对方的战功。双方纠缠在一起缠斗起来起来,吼声如雷,兵器碰撞的大响不绝于耳。张良臣手中的斩马长刀不断撕裂空气,如同澎湃浪涛,气势惊人至极;兀良哈勒竭力厮杀,然而气势却明显弱于张良臣,不片刻工夫
,额头上便冒出了细汗,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辛苦。
宋军将士不断发出血性的呐喊,而城墙上的蒙古军则一片死寂,全都紧抿着嘴唇注视着场中的厮杀,不禁为自己的将军捏一把汗。
十几回合下来,兀良哈勒开始险象环生。
兀良哈勒的部将见状大急,慌忙命令仅有的三千探马赤军出击。
城门再一次打开,三千探马赤军从城门中汹涌而出。
早有准备的宋军立刻呈阵型向前移动,宋军的阵型是典型的螃蟹阵,步军大阵居中,骑兵分居两翼。
兀良哈勒见宋军开始移动了,本来就已经萌生退意的他当即与张良臣脱离战斗,朝己方狂奔而去。张良臣勒住战马,将斩马长刀挂在马鞍边,取出强弓,弯弓搭箭对着正在仓皇奔逃的兀良哈勒,眼睛凝望着。扣住弓弦的手指猛地松开,嘣的一声响,箭矢登时化作一道虚影朝兀良哈勒飞去。转眼之间,
兀良哈勒闷哼一声,心头更惊,慌忙伏下身子加速奔逃。张良臣不禁感到遗憾,喃喃道:“看来箭术还有提高的必要啊!”,并没有继续追击,因为此时对方的三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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